话虽如此。嘿,咱周师傅心里那可是门儿清,自己搁现代的时候,手机里美女照片、视频看得海了去了,各种类型、各种风格,那是尽收眼底,什么样的颜值水准、身材比例没研究过呀,妥妥一 “阅女达人”。就眼前这少女,虽说现在狼狈得像只落汤鸡,满身脏污、伤痕累累,可他只消一眼,凭着那久经 “沙场” 练出来的毒辣眼光,就跟发现宝藏似的,心里笃定得很,这丫头绝对是个有姿色的,妥妥一潜力股啊。
衣衫褪去,露出女子伤痕累累的身躯,淤青似墨云团簇,鞭痕如恶蟒蜿蜒,红肿化脓处更是触目惊心,周桐心下揪痛,眉头紧蹙,那些想法瞬间压制,开始认真处理伤口起来。他将毛巾轻敷在女子肩头,沿着脖颈缓缓擦拭,动作细腻温柔,反复几次才露出原本肤色,那肌肤在长久囚禁与虐待下显得苍白,却仍透着几分细腻质感,像被冷雨打过的羊脂玉。
擦拭肩胛时,女子身子猛地一缩,轻哼出声,周桐忙停手,:“疼了吧,我再轻点。”
语罢,手上劲道又减几分,沿着脊梁小心翼翼往下,每遇伤口,便用毛巾角轻轻蘸吸脓血,再换干净之处继续擦拭,如此反复,水盆里的水很快变得浑浊不堪,满是污血与泥垢。他不厌其烦地换水、拧干毛巾,专注于每一寸肌肤,从手臂到腰腹,从大腿到小腿,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藏污纳垢、影响伤口愈合的地方。
少女羞怯得几欲落泪,咬唇强忍,身子紧绷似弦,周桐则不时温言安抚:“姑娘,别怕,快好了,再忍一忍。” 直至将周身擦拭干净,他已用去多条毛巾,堆叠在旁,宛如一座小山,见证着这场特殊 “洗礼”。
最后,周桐将毛巾在热水里涮净,拧得温热,轻轻擦拭少女面庞,从额头开始,拂过眉梢、眼睑、脸颊,至下巴收尾,动作轻柔得如同为稀世画卷掸尘。随着污垢层层褪去,少女原本面容展露无遗,眉如远黛含烟,双眸恰似秋水含星,虽满是惊惶疲惫,却难掩灵秀,鼻梁挺秀,仿若玉峰矗立,嘴唇虽干裂,却不失粉嫩色泽,线条柔美,肌肤在洗净后透着粉嫩光晕,仿若春日破晓时天边云霞,尽显清新脱俗、水灵娇俏之态。周桐不禁看得一呆。
接下来就是处理伤口了。周桐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好使双手稳稳当当。他先将一应包扎所需之物 —— 干净的棉布条、草药糊糊、烈酒,齐齐摆放于旁侧的木凳上,排列得整整齐齐,仿佛这般有条不紊,便能给女子多添几分安心。
轻轻托起女子那满是淤青与破溃伤口的手臂。他先用剪子,极其谨慎地挑开那粘连在伤口上、早已脏污不堪且血痂凝结的布缕,每一下剪动都细微得如同拆解精密机关,生怕稍一用力,便扯痛了女子。随着粘连处被一点点剪开,脓血又渗了些许出来,散发着刺鼻气味,周桐却似浑然不觉,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紧接着,他取过棉布蘸了烈酒,在伤口边缘轻蘸轻擦,棉布所到之处,白沫泛起,那是烈酒在杀灭潜藏的病菌。
你说烈酒哪来的?桃城小老头送的!肯定没现代酒度数高,但杀杀菌还是有点效果的。
女子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紧咬下唇,面色愈发苍白,周桐立刻停了手,待女子稍稍缓过神,他才又继续手中消毒之事,动作愈发轻柔缓慢,嘴里还念念有词,似在同女子讲,又似在给自己打气:“消了毒,伤口才好得快,姑娘你忍一忍,再忍一忍。”
消毒完毕,周桐拿起那调制好的草药糊糊,其色青碧,散发着淡淡药香。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挖取适量,小心翼翼地涂抹于伤口之上。草药均匀覆盖伤口后,他拿起备好的棉布条,双手熟练地扯着两端,开始包扎。既不让伤口勒得太紧,致血液不畅,又包得紧实稳固,以防草药脱落。终于是忙完了。周桐换了后气。 看了眼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他也好奇,赵宇他们怎么也没来找自己。
周桐想着,看了看旁边的粥,周桐见那粥已凉透,皱了皱眉,环顾屋内,瞧见墙角处有个简易小炉灶,应当是用来烧水热饭的。他赶忙起身,端起粥锅,快步走到炉灶旁,蹲下身子,先是清理了下炉灰,而后从旁边柴堆里挑出几根干燥的树枝,熟练地折断、码放好,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星溅落在柴堆上,须臾间,火苗便舔舐起柴枝,欢快地跳跃起来。
他把粥锅稳稳搁在炉灶上,拿着勺子慢慢搅动着粥,免得糊了锅底,随着温度渐升,粥香缓缓飘散开来,弥漫在整个屋子。周桐时不时用手背探探锅沿温度,觉得差不多温热适口了,才满意地端起锅,走到床榻边。
此时的少女,靠坐在床头,虚弱得像朵被暴雨反复捶打过的娇花,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唯有双颊因高烧透着不正常的酡红,额前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贴在脸颊,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她双眸半睁,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感激,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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