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感的琴音与歌声直接令林东愣住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难道,他们也是穿越者?不行,一定要问个清楚!”
想到此处,林东猛然抓住任盈盈的手,任盈盈一愣,抬头看到的却是林东那带着充满凝重与激动之色的脸。
“走!”林东说了一句,直接拉着任盈盈飘身而起,飞掠到正堂前方的空中,然后轻飘飘落在了正堂门口。
正放声高歌的青衫男子看到两个人突然从夜空中降落到他面前,嗓子里就跟卡了根鸡毛似的,陡然唱不出来了。
“什么人?竟然敢夜闯梅庄!”青衫男子甩了甩头,醒了几分酒气,冲着林东跟任盈盈喝问。
他这一嗓子也惊醒了另外三个沉醉在自己那缥缈意境中的庄主,他们都迅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借着明亮的烛火看向门外。
林东不管他们惊异的眼神,直接对着青衫男子问道:“你刚才唱的那首歌是从哪里学来的?”
青衫男子一愣,旋即生气道:“什么哪里学来的?那是我大哥呕心沥血所创!怎么,你也听出这首歌的独特意境了么?”
“你大哥?谁是你大哥?”林东追问。
青衫男子转身看向那个黄衫老者,傲然道:“那位就是我大哥,江湖人称黄钟公是也!我大哥一生沉浸于音律之道,所创名曲无数,刚才那首歌只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刷!
林东拉着任盈盈一晃身,眨眼间就跨过数丈距离,出现在黄钟公近前,问道:“老先生,刚刚那首歌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可是他这一手鬼魅般的身法,已经将四个庄主惊得说不出话了,他们一下就推测出林东一定是个了不得的高手。心里都对林东生起了“来者不善”的想法,纷纷警戒起来。
见黄钟公盯着自己不说话,林东又问了一遍:“老先生,刚刚那首歌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黄钟公终于开口了:“并非从别处学来,是老朽自己所创的。这位小友,不知你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林东仔细看着黄钟公,发觉他说话甚是自然,不像在撒谎,但是林东绝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他盯着黄钟公又试探着问道:“天王盖地虎…”
黄钟公疑惑不语。
“宫廷玉液酒…”
黄钟公依然困惑。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
看黄钟公都答不上来,林东闭上了眼睛,内心默默无语两眼泪,同时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他知道自己唐突了,也许在多元宇宙的尺度下,两个不同的世界真的会出现一首相同的歌。
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小心地问道:“林东,你怎么了?”
她心里其实有点恼怒林东这种突然的行动,这完全打乱了他们之前制定的计划。但是她知道林东武功高强,所以看林东脸色不是太好看,也没敢耍小性子。
林东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后又恢复了从容,对任盈盈微微一笑,轻声道:“没事。”
而后又看向黄钟公,正色道:“今晚我来只为一件事,就是想问一句,任我行可是被关押在这梅庄?”
“什么?”黄钟公一听就脸色一变,另外三个庄主也都迅速围了过来,凝神看着林东跟任盈盈。
黄钟公忽然注意到任盈盈,他仔细看了看任盈盈的脸,忽然惊叫道:“圣姑!”
“你认识我?”任盈盈疑惑道。
黄钟公道:“圣姑乃是教主亲自册封的,我等岂能不知!”
“教主?东方不败?你们原来是东方不败的人!”任盈盈忽然醒悟过来。
“不错,如果别人来了,我们还不会承认,但既然圣姑来了,想必定然是为你父亲前来的,我们也没必要撒谎了!”黄钟公道。
“那我爹真的被关押在这里?”任盈盈焦急追问道。
黄钟公略微沉默,最终点头道:“不错,任前辈已经被囚困在梅庄十多年之久。”
任盈盈忽然眼含泪水看向林东,用恳求的语气说道:“东哥,他们都承认了,你一定要帮我救出我爹!”
“啥?盈盈叫我——东哥!”
林东之前郁闷的心情马上一扫而光,换之的是像吃了槟榔顺气丸一样痛快。
“没想到我在盈盈心里已经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好!”林东慨然应允,然后扫视梅庄四个庄主道:“废话少说,今晚你们要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就是把盈盈的父亲放了!”
“好狂妄的小子!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应该担心的是你们,既然来了,就跟任我行一块儿去做伴吧!”那个手拿大号毛笔的六六旬男子冷哼一声,他竟以毛笔作为武器,举笔点向任盈盈面门。他晓得林东的武功定然不弱,所以打算先攻任盈盈,好叫林东投鼠忌器。
他一动,那黑衫男子探手隔空一吸,远处的那个围棋盘便飞到了他手中。他顺势一挥棋盘砸向林东的腰部,而那个青衫男子也早就拿了一把长剑,见两个兄长都动手了,他也举剑刺向林东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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