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目光严肃地看向魏征,说道:“魏爱卿,此前交给你的土豆和红薯,命人种下去了没有?”
魏征微微躬身,恭敬地回道:“大王,臣已按照您的吩咐,迅速下令将其种了下去。”
君墨渊微微颔首,神色郑重地强调道:“魏爱卿,此乃国之重器,关乎我大乾百姓的温饱,甚至是我朝的根基。
其产量巨大,若能广泛种植,必能使我大乾仓廪充实,百姓富足。
但切记,切勿流传出去,以免被他人所得,成为威胁我大乾的利器。”
魏征神色一凛,挺直身躯,郑重说道:“大王放心,臣深知此事的重要性。
臣愿立军令状,必不让此物流传于天下。臣定会加派人手,严格监管种植区域,确保每一颗种子、每一株苗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若有半点差池,臣愿以死谢罪!”
君墨渊微微抬手,说道:“魏爱卿忠心可嘉,但立军令状倒也不必如此急切。
本王相信你的能力和忠心,此事就全权交予你负责,万不可有失。”
魏征再次躬身行礼,语气坚定:“大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君墨渊目光转向秦琼,神色认真地问道:“秦琼,孤交给你的那两样图纸,分别进行的如何了?”
秦琼连忙拱手,一脸严肃地回道:“大王,铁矿分布图臣已安排人手,按照指示下令开采。
至于那耀光铠,臣也已组织工匠连夜赶制。”
君墨渊微微皱眉,紧接着问道:“大概明光铠一天能制作多少副出来?”
秦琼略一思索,然后说道:“回大王,目前每天大概能做出 500 副耀光铠甲胄。”
君墨渊一听,猛地摇头,提高音量说道:“完全不够!继续招募铁匠,招募大量的铁匠!
两边倒,日夜不停的赶工。
三个月内,最少要制作出 10 万幅耀光铠甲胄。
如今局势复杂,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我们必须尽快增强军备,以备不时之需。”
秦琼感受到君墨渊的急切与决心,郑重应道:“大王放心,臣明白此事的紧迫。
臣即刻去安排,加大招募力度,确保工匠们全力赶制,定不辜负大王的期望,按时完成任务!”
君墨渊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严肃,他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朝堂上的众人,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今天,我们来说一件真正的大事。
此前我派出 10 万大军攻打黄土关,本以为是势如破竹,一举拿下。可结果呢?
连战数日,损兵折将,才艰难地把这黄土关拿下。
这就是我瓦岗寨的精锐之师吗?
”说到此处,君墨渊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声响在朝堂中回荡,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对于我大乾来说,简直是耻辱,莫大的耻辱!
”君墨渊的声音愈发激昂,带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朝堂内,武将们如秦琼、程咬金、单雄信等人都低垂着头,脸色发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秦琼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关,心中满是愧疚。
程咬金则不停地搓着手,眼神中透露出懊悔和自责。单雄信眉头紧锁,一脸的羞愧之色。
君墨渊目光凌厉地盯着他们,继续说道:“你们都是我大乾的猛将,身经百战,可在这黄土关之战中,却表现得如此不堪。
我们的战术安排是否有误?
士兵们的训练是否不足?这些问题,你们都要好好反思!”
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君墨渊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武将们默默地承受着君墨渊的斥责,暗暗发誓一定要在今后的战斗中一雪前耻,重振军威。
君墨渊目光如炬,扫视着殿下的众人,语气严厉地问道:“此前是谁在练兵?”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迫切。
朝堂之下,武将们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轻易应答。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的压力让每个人都感到呼吸困难。
过了片刻,一位将领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单膝跪地,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回大王,此前练兵之事,主要由末将负责。”
君墨渊紧紧盯着他,目光中充满了质疑和不满,说道:“是你?你可知此次黄土关之战,暴露了多少练兵之时的疏漏?你该当何罪!”
那名将领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声音颤抖着说道:“臣罪该万死,请大王降罪。
”他的身体因恐惧和自责而微微颤抖,头深深地低垂着,不敢抬眼看向君墨渊。
君墨渊凝视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随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罢了,起来吧。
此次也不能全怪你一人。但教训必须吸取,日后当更加用心。”
将领如蒙大赦,连连叩头谢恩,然后战战兢兢地退回到队列中。
君墨渊目光在群臣中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徐世纪身上,大声说道:“徐世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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