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不均也是个大问题,好的医院、好的医生都集中在大城市,小地方的人生了病怎么办?”
“这起事件,活生生的体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穷人,连健康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医患纠纷了,这是对社会良知和道德底线的拷问?如果连救死扶伤的地方都变得如此唯利是图,那这个社会还有什么希望?”
李冥轩看着评论区那些愤怒、悲伤、无奈、质疑的文字,眉头微皱。
他能想象到那对父母跪地哀求的无助画面。
这不是战争,没有枪炮轰鸣,没有硝烟弥漫。
但这同样是“罪恶”,是系统所说的“无形的罪恶”。
金钱,或者说缺乏金钱,在这里成为了剥夺生命的刽子手。
医院冰冷的规定,成为了“经济剥削”最残酷的表现形式之一。
“资源垄断、经济剥削……”李冥轩低声念着这几个字,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原本还在思考如何打击那些隐藏在幕后的金融巨鳄和跨国集团。
但现在,一个具体的、带着血泪的案例,就这样突兀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家医院,这些负责人,他们或许没有亲自发动战争,没有掠夺资源,但他们用冷漠和僵化的规定,
间接“杀死”了一个本有希望活下去的孩子。
他们的行为,不也是一种“罪恶”?
这种建立在他人绝望之上的“规定”,更是一种“不公”!
当然了,这些医生严格来说,他们也没有错,毕竟他们只是按流程做事。
真正无情的是这些规定的制定者。
他们压根就没考虑过底层百姓的经济情况,一切只是为了利益。
李冥轩捏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惩罚战争贩子,是为了制止暴力。
那么,审判这种见死不救的冷漠与贪婪,又何尝不是在维护另一种形式的正义?
或许,他无法立刻改变整个医疗体系的弊端,无法让所有人都看得起病。
但是,他可以让这个问题的源头给改变。
一个清晰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那就是去找制定这种制度的一群人,同时找到解决办法。
这百分之五的任务进度,或许正需要从这些看似微小,却直击人心的“不公”之处,开始破局。
想到这里的李冥轩没有丝毫犹豫。
在与家人简单的说了一句后,就直奔目的地。
虞国京都。
千米高空中,处于隐身状态的李冥轩,俯视着下方繁华的现代大城市。
面无表情,在他看来,这繁华的背后,是多少人的付出和辛酸。
紧接着,李冥轩通过“量子幽灵”系统,悄无声息地接入了虞国最高保密级别的通讯网络。
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听筒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略带威严的声音,正是虞国的最高领导人——大长老。
“哪位?”
大长老声音平静,但李冥轩能捕捉到其中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毕竟,李冥轩是直接打到他的私人手机上的。
而且没有显示任何号码,不起疑是不可能的。
“天理者!”
李冥轩的声音同样平静,不带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份量。
“天理者?李先生?”大长老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郑重,甚至可以说是一丝期待?
“您主动联系我,是有什么指示吗?”他用词很谨慎,“指示”二字,足以表明大长老的态度。
“指示谈不上。”
李冥轩直入主题,语气淡漠,“我刚看到一条新闻,关于榕城华清医院,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因为家属凑不齐七十六万手术费,在手术台前被放弃,最终死亡。”
他没有控诉,没有愤怒,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但这种平静,反而比激烈的指责更具精神压力。
大长老那边再次沉默了几秒。
显然,他对这件事并非一无所知。
“是的,李先生,我知道这件事确实是一个悲剧,我们正在责成相关部门进行调查处理。”
“调查处理?”李冥轩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是处理医院几个负责人,还是处理那个逼人下跪、视人命如草芥的‘规定’?”
大长老似乎被问住了,他沉吟道:
“李先生,这涉及到我们现行的医疗管理体系,情况比较复杂……”
“复杂?”李冥轩打断了大长老的话。
“在我看来很简单。要么,是钱比人命重要,要么,是制定规则的人,从未考虑过规则之下那些普通人的死活。大长老,你认为是哪一种?”
这问题极其尖锐,近乎质问。
电话那头,大长老的眉头微皱,很多年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
不过对方却有这样的底气,所以也没有过多计较。
而是想到一些事情。
这位神秘的李冥轩(天理者),并非要和他讨论国际局势,也不是要谈什么利益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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