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冲我狡黠一笑："这次我分颜色了。"
果然，洗衣机里只有白色衣物。我正想松口气，却见她按下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按钮。
"等等，那个是..."
太迟了。洗衣机开始发出奇怪的轰鸣，像要起飞一样。我和孔慈面面相觑。
"可能...我按了'火箭模式'？"她无辜地眨眨眼。
最终那锅衣服确实洗得很干净——干净到我的T恤缩水成了童装size。但看着孔慈和小慈笑成一团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一件衣服算什么？
晚上，当月色洒满小院，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屋顶上——这是从武侠世界带来的习惯。小慈靠在我怀里昏昏欲睡，孔慈则轻轻哼着江湖小调。
"欢喜，"她突然轻声说，"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怎么会忘记？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一个从天而降的女侠，一枚神奇的玉佩，还有那个改变我们一生的易拉罐环。
"如果当时我没接住你..."
"那我就摔成肉饼了，"我笑着接话，"然后变成武侠世界第一个'天降肉饼侠'。"
她轻捶我一下，眼中却盈满温柔。小慈已经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攥着孔慈的衣角。
我搂紧她们，望向夜空中那轮明月。两个世界，同样的月光，而我有幸拥有最好的部分——一个会武功的妻子，一个会轻功的女儿，还有无数充满笑声的"两界小日子"。
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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