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指尖触碰龟甲地面的瞬间,整片算筹海洋突然沸腾。五百艘东汉楼船破浪而出,每艘船的青铜舵轮都在自主推导无穷小分析。但桅杆上的筹算旗已被瘟疫染黑,正在向天空发射否定微积分基本定理的闪电。
"二百石粟折八成帛..."戴着獬豸冠的税吏突然从浪涛中现身,这次他的竹简完全被哥德尔定理吞噬。我挥动拓扑长戈刺去,戈尖却在触及他的瞬间变异成未证明的黎曼猜想。
量子化的左臂突然不受控地结出密宗手印。当"卍"字符印入海面时,沸腾的算筹突然凝固成哈代-拉马努金整数拆解模式。税吏的獬豸冠应声碎裂,露出内部转动的青铜齿轮——每个齿牙都刻着《算术基础》中的逻辑公式。
"这才是瘟疫的原始载体!"冯·诺依曼的声音从齿轮间隙传来,"弗雷格的函数演算在青铜时代就被污染了..."
海天突然倒转。我坠落进七重天环的核心区域,看见阿基米德的浴缸正在此处重组。水面漂浮的不再是皇冠,而是一具具不同文明的数学圣器:河图洛书在解构中重组为群论模型,托勒密星盘正在渗出非交换代数的毒液。当我的量子左手触碰水面时,整个周髀宇宙突然收缩成青铜浑仪的第十三个环。
浑仪中央悬浮着最后的疫苗晶体——这是用阿基米德之血凝结的数学直觉原型。但当我的指尖即将触及晶体时,1938年的哥德尔突然从虚空中降临,他用不完备定理的锁链缠住我的右腕,陆家嘴的金融模型正顺着锁链爬来。
"收敛永不完备..."哥德尔的眼镜片后涌出青铜沙尘。量子化的左臂突然自动演绎秦九韶算法,将金融模型转化为《数书九章》中的同余方程。当疫苗晶体最终落入掌心时,我看见冯·诺依曼在时空间隙中微笑,他的金丝眼镜框正化作光年之外的北斗七星。
剧烈的白光吞没了一切。当视觉恢复时,我正站在青铜阵列的废墟之上,左手小指的黎曼ζ函数正在重新收敛。沙漠尽头,阿基米德的浴缸正从量子泡沫中浮现,水面倒映着二十一世纪上海外滩的霓虹,而哥德尔的粉笔迹正在玻璃幕墙上慢慢蒸发。
甲骨片突然在掌心发烫。翻转过来,背面浮现出新的楔形文字:"当金融混沌遇到青铜微积分,第三次数学危机将在黄浦江的黎曼面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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