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他想起了法医刚才说过的话。
「凶手把枪塞进了受害者的嘴里,然后再开枪。」
很少有凶手会干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受害者的唾液或齿痕可能会在枪身上留下痕迹,虽然清理起来很容易,但难免会让人心里膈应。
如果只是简单地处决式行刑,直接射心脏或者头部就能百分百解决问题,就算万一射空,补射一颗手枪弹顶多几十美分,完全不碍事。
不过,从凶手愿意花大量时间,冒着高风险精心摆放尸体这一点来看,他似乎很享受犯罪的过程。
对于大部分人而言,犯罪只是手段。
只有少部分极其危险的人,会把犯罪当成目的。
艾登不由得想到了康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康纳是把自己带进黑帮的“领路人”。
虽然两人并非巫毒帮的正式成员,全是非裔成员的巫毒帮也不可能招白人加入,但因为海顿议员在康纳和巫毒帮之间牵线搭桥,康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听令于巫毒帮,自己也因此才有机会打入巫毒帮内部。
克兰危机爆发以后,据传巫毒帮的核心领导层也在混乱中被一锅端。
如果康纳趁势脱离巫毒帮,会不会也一路向西来到纽约呢?
毕竟他原本就是一个赏金猎人,哪儿有钱赚就往哪儿去。
这样想过,艾登抬头看向苏西:
“抱歉,我什么也没有想到。”
康纳虽然是个杀人取乐的畜生,但应该没有这种“艺术细胞”。
听到艾登的回答,苏西没有再说什么。
恰好这时,她身边的探员接到了一通电话。
“头儿,马桶里物质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探员挂断电话,面色惨白。
“是什么?”苏西道。
“是......是血。”
探员吞动喉结。
“是经过人体消化道排泄出来的人血。”
“换句话说,”
“是变成了屎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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