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表达自己的感激，想要表达自己的愧疚，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娄晓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继续往前走。何雨柱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两人之间保持着一段微妙的距离。
“马华怎么样了？”何雨柱突然想起马华，焦急地问道。
“他还活着，但伤得很重，还在医院昏迷。”娄晓娥的语气依旧冷淡，却带着一丝担忧。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秦淮茹，你竟然如此狠毒！
“晓娥，是谁做的？是不是秦淮茹？”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娄晓娥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何雨柱知道，她默认了。
他们来到医院，马华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缠满了绷带。何雨柱的心像被刀绞一般疼痛。他走到床边，握住马华的手，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马华，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他低声说道。
就在这时，马华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何雨柱惊喜地抬起头，看到马华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要醒过来了。
“马华，你醒了！”何雨柱激动地喊道。
马华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傻柱……你没事……太好了……”
“马华，你感觉怎么样？”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马华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何雨柱连忙扶住他。
“别动，好好休息。”何雨柱轻声说道。
马华摇了摇头，用尽全力，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傻柱……我……我知道……是谁……害了你……”
何雨柱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马华，是谁？你告诉我！”他急切地问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马华费力地喘了口气，眼神涣散，似乎在努力回忆。“是……是……”他断断续续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谁？马华，你快说啊！”何雨柱更加焦急，他恨不得撬开马华的嘴，把真相挖出来。
马华的嘴唇颤抖着，终于吐出了一个名字：“是……许大茂……”
何雨柱愣住了，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许大茂？怎么会是他？他跟许大茂虽然一直不对付，但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啊！
一旁的娄晓娥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许大茂。
“不可能！许大茂为什么要害我？”何雨柱难以置信地摇头。
马华虚弱地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傻柱……你……你太……太傻了……”他断断续续地说，“许大茂……他……他嫉妒你……”
“嫉妒我？”何雨柱更加疑惑了，他有什么好嫉妒的？
“他……他嫉妒你……厨艺好……嫉妒你……受厂里领导重视……”马华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何雨柱紧紧地握着马华的手，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因为嫉妒而对他下如此狠手。
“马华，你好好休息，我会为你报仇的。”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马华点了点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昏迷。
何雨柱看着昏迷的马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他站起身，走到娄晓娥面前，沉声说道：“晓娥，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照顾马华。我现在要去找许大茂算账！”
娄晓娥一把拉住他，语气焦急：“你冷静点！现在马华还在昏迷，你去找许大茂，万一再出什么事怎么办？”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大茂差点害死我和马华，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眼神复杂。“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没有证据，就算你去找许大茂，他也不会承认的。”
何雨柱颓然地坐了下来，他知道娄晓娥说得对，但他心中的怒火却无法平息。“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娄晓娥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先收集证据，等马华醒了，让他指证许大茂。到时候，我们再去找公安，让法律来制裁他。”
何雨柱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他看着病床上昏迷的马华，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为马华报仇！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病人怎么样了？”他问道。
“还在昏迷。”何雨柱回答道。
医生检查了一下马华的情况，然后说道：“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两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不是马华的家属，这可怎么办？
何雨柱皱紧了眉头，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硬是说不出话来。他和马华虽然情同手足，可毕竟不是血亲，这医院的规矩他也明白，没家属签字，输血的事儿可没那么好办。娄晓娥站在一旁，脸色也不好看，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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