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克联军的营帐中,一片喧嚣。
将领们围坐在长桌旁,桌上摊着一幅描绘拜占庭疆域的地图,他们的手指在地图上肆意游走,眼神中满是贪婪。
“那拜占庭皇帝孤岛已经回来了,不过这又能怎样?我们将君士坦丁堡围得水泄不通,他插翅也难飞。” 一位留着浓密胡须的匈克将领冷笑着,声音在营帐中回荡。
“没错,得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另一位将领附和道,他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此刻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可怖。
“听说拜占庭的皇帝这次带回来二十万大军,还是派使者去,跟他谈判,让他割让帕拉顿纳翁地区和马其顿地区。这两块地富饶无比,对我们日后的扩张极为重要。” 坐在首位的联军统帅,目光深邃,语气不容置疑。
其他人闻言没有做声,于是,使者被精心挑选出来。
这使者身形高大,身着华丽但带着几分异域风格的服饰,昂首阔步地朝着君士坦丁堡走去。
城门前的侍卫们手持长矛,目光警惕地注视着他,但使者却仿若未觉,大摇大摆地来到城门下,脸上带着一种傲慢至极的神情,城门侍卫在请示后放下吊桥。
踏入皇宫的大殿,使者仰头扫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帝孤岛,并未行礼,只是微微扬起下巴,开口说道:“拜占庭皇帝,如今你们已被我们重重包围,四周皆是我匈克联军的营帐。你若识相,就赶紧签订合约,割让帕拉顿纳翁地区和马其顿地区,我们可承诺退兵。”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
皇帝孤岛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一沉,双眼怒目而视,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你们这群王八蛋,践踏我拜占庭的土地,如今竟还妄图割占我帕拉顿纳翁和马其顿地区,简直是痴心妄想!这两块土地是我拜占庭历经无数征战与艰辛才守护下来的,岂会轻易让给你们这些混蛋!” 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使者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他向前迈了一步,说道:“哼,看看你们如今的处境吧。君士坦丁堡被围得如铁桶一般,城中粮草能支撑几日?百姓惶恐不安,军心也未必稳定。若不答应,城破之日,你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整个君士坦丁堡将沦为一片废墟,百姓也会惨遭屠戮,这后果你可担待得起?”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的傲慢愈发明显。
孤岛身边山兔将领,早已气得浑身发抖,“唰” 地一声拔剑而出,剑刃在大殿的烛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怒声吼道:“你这狂徒,竟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让你血溅当场!” 将领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额头上青筋暴起。
使者却丝毫不惧,他轻蔑地瞥了一眼将领,嘲讽道:“怎么,想动手?在这君士坦丁堡外,我匈克联军有六万之众,个个如狼似虎。你们若不答应,这君士坦丁堡很快就会血流成河,到时候,你们整个拜占庭帝国都将不复存在。我劝你们还是好好掂量掂量。” 使者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似乎笃定了拜占庭不敢轻易动他。
皇帝孤岛在使者离开后,脸色阴沉地回到朝堂。朝堂之上,大臣们早已听闻使者前来谈判之事,个个神色凝重。
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说道:“今日匈克联军使者前来,提出割让帕拉顿纳翁和马其顿地区的无理要求,诸位爱卿,对此有何看法?”
一位身形消瘦、留着山羊胡的大臣忧心忡忡地向前迈了一步,拱手说道:“陛下,如今敌军势大,我们虽有援军赶到,但相比之下,舟车劳顿人困马乏兵力仍处劣势。君士坦丁堡被围已久,城中粮草储备逐渐减少,百姓人心惶惶。若不签订合约,恐怕君士坦丁堡真的危在旦夕。一旦城破,帝国的根基将被动摇,还望陛下三思啊。” 这位大臣说着,眼中满是忧虑,额头也微微沁出了汗珠。
话刚落音,另一位身材魁梧、身着华丽朝服的大臣立刻站出来反驳:“不可,万万不可!不可再割地求和,这将成为我拜占庭的千古耻辱。想我拜占庭帝国,传承数百年,历经无数风雨,向来都是守护疆土,怎能轻易将土地拱手相让?日后我们又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这位大臣情绪激动,双手挥舞着,声音在朝堂上回荡。
孤岛沉思片刻,眉头紧锁,问道:“那依各位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时,KG将领,身着银色铠甲,英姿飒爽地站了出来,他声音洪亮地说道:“陛下,我们援军已到,将士们在赶来的途中听闻家园被侵,亲人受苦,个个义愤填膺,士气正旺。我们何不一战,主动出击,将侵略者赶出我们的领土!我相信,只要我们上下一心,定能击败匈克联军,保卫拜占庭的尊严!”
年轻将领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握紧了拳头,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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