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源县衙门。
张希安又仔细看了一遍卷宗,眉头直皱——卷宗写的太过于简单了。但是也不怪王开。毕竟是铁证如山,只要大抵没错,也就无碍了。
“王开副捕头。”张希安说道。
“在的,在的。”王开急忙答应道。
“还得辛苦你带人跑一趟。”张希安说道。“查一查这陆建飞家里具体情况,有无什么事情发生。或者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查仔细些。”
“是。”王开心中虽多少有些不乐意,却也是点头答应。
“将那二人分开关押。明日再审。”张希安又吩咐道。
边上捕快领命而去。
第二天,张希安先提审了陆王氏。那女人这次是吓坏了。毕竟大牢里可不是那么好呆的。
“大人,大人。为何将我抓进牢里?不是说,不是说。。。。。”那陆王氏结结巴巴道。
“不是说,衙门不管族里的事?对吗?”张希安冷笑道。
“啊。。。。额。。。呃。。。。”陆王氏已然说不出来话了。
“你快说实话,不然,谁也帮不了你!”张希安趁势怒喝。陆王氏被吓得肝胆俱裂,直接瘫倒在地,再一看,陆王氏已然失禁了。
“说!”张希安又是一声怒喝。
“我。。。。我。。。。。”陆王氏此时已然崩溃。
“来人,上夹棍!”张希安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直接准备上刑。
“大人,大人,我说,我说。”陆王氏听说要用刑,慌忙爬起来。
“那你说。”张希安说道。
“我那叔叔本是个木匠,这些年攒下不少银钱,一开始倒也没什么,只是我家男人,生性好赌,这些年在外头欠了不少银子。管我那叔叔借钱还债,奈何叔叔太过抠门,一文钱都不愿意借给我男人。家里债主都登门了,他也无动于衷。”陆王氏哭诉道。“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家里能变卖的都变卖了,勉强打发了债主。只是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
“继续说。”张希安面无表情道。
“后来,我男人就与我商议,让我假装与叔叔通奸,他来个捉奸在床,如此,便可把叔叔的银钱诈来。”陆王氏说道。“我一开始不愿,我家男人就打我,还说若是不愿如此,就把我卖到窑子里去,替他挣钱还债。他还说,这事是族里的事,衙门一般不会管,我只需忍耐些时日,到时候只要把叔叔的银钱拿到手,就去族里求情,放了我们。”
“不曾想,叔叔抵死不认,如此就耽误下来了。”陆王氏说道。
“都记下来了?”张希安看着一边的书吏问道。
“记下了。”书吏赶忙回答。
“嗯,去把陆王氏的丈夫也带回来。”张希安吩咐道。
不多时,陆王氏的丈夫被带到了清源县衙门。
“你可当真胆大。”张希安冷笑道。“陷害弟弟,逼妻为娼,谁给你的狗胆?!”
“大人,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呐,被戴绿帽子的是我啊。”那男人叫道。
“哼,你自己看。”张希安把书吏整理好的卷宗扔给他。
“额,大人,我,我不识字。”那男人支支吾吾道。
“也罢,书吏,念给他听一遍。”张希安说道。
那书吏拿起卷宗读了一遍。
“这个贱人!”男人咬牙切齿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么说,你认了?”张希安问道。
“哼,大人,只凭这贱人一面之词你就信了?我还说是这贱人与我弟弟勾搭成奸,为了脱罪陷害于我!”那男人高声道。
张希安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倒有几分胆气。起码能担得起一句临危不惧。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叫。。。。?”张希安说道。
“陆建召。”那男子回答说。
“名字不错。”张希安笑道。“就是良心坏了。”
“王开副捕头还没回来吗?”张希安眉头紧蹙,面露忧色,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耐烦。
“回来了,回来了!”王开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追逐。他急匆匆地将一张纸递给张希安,纸张在他手中微微颤抖着。
张希安迅速接过纸张,他的目光如闪电般扫过纸面,一行行文字在他眼前飞速掠过。他的阅读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目十行,但却丝毫不影响他对内容的理解。仅仅片刻工夫,他便将整张纸的内容大致浏览了一遍。
张希安微微点头,表示对纸上内容的认可。然后,他的目光如鹰隼般落在陆建召身上,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陆建召,我来问你,”张希安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你的赌债还有几日要还?”
陆建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张希安见状,眉头一皱,继续追问:“我再问你,你前些日子去你弟弟家翻箱倒柜,究竟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有,你家里的迷药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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