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警察部队,计划扩军6个旅,即第5、6、7、8、9、10旅,人。
战略炮兵旅,计划扩军4个旅,即第5、6、7、8旅,人。
骑兵旅,计划扩军2个旅,即库伦骑兵旅、赤峰骑兵旅,人。
宁远提醒在座的军官们:“因为日俄战场的紧迫形势,为了守住特区来之不易的建设成果,还为了我们对特区人民的郑重承诺,扩军势在必行,把握住这次难得的机会,所有级别的军事指挥员,都将从现有的16个陆军师、1个海军陆战师、4个武装警察旅、4个战略炮兵旅、2个骑兵旅中选拔。不仅要选拔新军的指挥员,还要调整现在的指挥员,能者上,庸者下,劣者汰。”
宁远还强调:“战场是最好的考场,它就像是一个筛子,在不停的筛选。不是你不够优秀,你能从万军中脱颖而出,坐在现在的位置,说明你足够优秀。但是你依然被让出位置,说明别人更加优秀。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要懂得接受教训,吸取教训,胜不骄,败不馁,逆境中能够百折不挠,卷土重来,这才是合格的禁卫军人。”
王超辉告诉大家:“新军成立,不是一蹴而就,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全面的战争还没开打,选拔还没有全面开始,大家有足够的时间,抓紧机会,反思自己,努力调整,是想更进一步,还是想保住现在,全在你们自己。不挑食,听指挥,能打仗,打胜仗,少牺牲,战果大,这只是及格线。”
王超辉强调:“对调整不满的,可以来找我,我肯定会给你满意的结果,但是,过后还是不满意的,到时候,我就不满意了,我会主动找你,好好聊聊。”
整个会议,一直是宁远和王超辉在讲话,戈辉的发言留在最后。
戈辉严肃的告诉大家:“我们要用这场仗,至少要打出十年的和平出来,时间紧,任务重,所以要顾大局,识大体,不要为肩上的星星杠杠,闹的不得安宁。这样的人,不适合留在禁卫军中,我会直接开除他的军籍,大是大非面前,不讲情面。”
戈辉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算上扩充的新军,禁卫军总兵力已经接近50万人了,已经达到了特区财政所能承受的极限。整个特区都要为此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我们禁卫军,他们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我们身上了。而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坚决的,彻底的、干净的消灭敌人,把和平发展还给特区人民。”
戈辉强调:“整个东北三省,整个外兴安岭,整个乌苏里江以东,海参崴,都等着我们去收复。这些祖宗留下的土地,不能留给外人管理。这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不能推脱,不可犹豫,时不我待,从现在开始,做好一切准备,等待‘红楼’的命令。”
会议结束第二天,禁卫军扩军的消息就刊登在了《禁卫军报》、《朝阳日报》、《东北商报》上了。扩军的理由,是为了应对不确定的军事威胁,保卫大清国东北地区的领土完整和国家尊严,为北方经济特区的老百姓争取和平发展的生存空间。所以禁卫军必须既要有力量,又要有决心,否则,必然会丢掉原来本应该属于我们的,甚至还会让现在拥有的变得岌岌可危。禁卫军别无选择,否则广袤的东北,大清的龙兴之地,将变成清国人不能自由出入的异国,必须用尽一切手段,扞卫自身利益。我们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放弃一切幻想,准备打仗。
整个大清国一片哗然,整个列强圈子里更像是发生了一场七级大地震。一下子扩军人,这是一个不能再清晰的信号了。禁卫军意图明显,昭然若揭,图穷匕见,用相对负面的话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日、美、俄三国领事,罕见的站在了一起,同时造访特区外事局,质问禁卫军扩军意欲何为?
锡良局长亲自接待了三国领事。他直接告诉他们:“不要做过多联想,也不要对号入座,禁卫军只是找一个合适的扩军理由,提前应对不久的将来,朝廷极有可能会发生的变故。”锡良扬了一下拿着哈瓦那雪茄的左手:“我不说,三位领事阁下应该也能想到,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接受,这都是事实,请不要胡乱猜测。”
日本领事神原和也愤然道:“报纸上的报道,和你说的内容,你觉得我们更相信哪一个?况且这也不是相信与否的问题,如果是这个问题,我们不会过来抗议。你们的目的性太强了,你这是在公然挑衅。请不要忘记,日本和俄国在东北的总兵力,远远超过禁卫军,错误的决定,会葬送你们的大好前程。”
锡良像是没听见神原和也说的话,依然在讲着自己的道理:“我十分理解三位领事阁下的担忧,但是现实中的东北亚格局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过去的经验不一定适用于现在。我也无法预知未来,只是想指出一点:阁下的那种看起来斩钉截铁的断言,其实它预设的前提都是有问题的。现实更不一定就会照着阁下所说的那样发展。”锡良的哈瓦那雪茄又随意的扬了一下:“军事也好,政治也罢,毕竟是一种‘可能性的艺术’,或者说是‘误判的艺术’,如果阁下觉得‘别无选择’,那恰恰可能是阁下忽略了可能的机会——在历史上,曾经一再造成致命的误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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