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长臂一揽,将她稳稳圈在怀中:“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那木罕“嚯”地站起身,腰间弯刀跟着晃出冷光。
“谁敢动周郎,我就带着草原勇士杀进皇宫!”她拍着胸脯,眼神凶狠,
呼雅伦连忙拽住姐姐的衣角,小声劝道:“姐!别冲动,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
林黛玉轻咳一声,素手抚过鬓边的珠花:“依我看,皇上不会贸然动手。”
她望向窗外的夜色,语气沉稳:“伴君如伴虎,他定会先试探。比如,突然削减周郎的兵权,或是断了漕运的调度。”
刘玉挠着脑袋,急得直跺脚:“那可不行!没了这些,大楚的粮食还不得全乱套?”
贾元春望着摇曳的烛火,轻轻叹了口气:“乱套,或许正是皇上想看到的。”
她声音低沉:“只有局势乱了,他才能名正言顺地出手整治,顺便敲打周郎。”
周扬摩挲着下巴,突然轻笑出声:“这么说来,我这封主动送上门的‘把柄’,倒是帮他解了个大难题。”
心柔郡主骑着小矮马“哒哒”跑进来,翻身下马时差点摔了个趔趄。
“我听说宫里有密道!可以直接……”她话没说完,就被王熙凤用扇子轻轻敲了下脑袋,
“傻丫头,这种话也能乱说?想给周郎惹麻烦不成?”
妙玉双手合十,轻声念了句“阿弥陀佛”。
“如今危机暂时解除,可往后仍要处处小心。”她望着众人,眼神透着忧虑,
“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一时间,水榭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苏甜儿抱紧周扬的胳膊,声音发颤:“刚刚这么一分析,我后背都冒冷汗了…幸好有那封信!”
周扬缓缓起身,走到众人中间,张开双臂将大家拢在身边。
“都别怕。”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眼神扫过每张担忧的脸庞,
“就算真到了那一步,我周扬拼尽全力,也会护你们周全。”
林黛玉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他的手:“我们也会一直在你身边,风雨同舟。”
薛宝钗将账本合上,认真道:“往后行事,得更加谨慎才行。”
南妃转着鎏金护甲,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有我们这群智囊在,还怕过不了难关?”
夜色渐深,水榭的灯火一盏盏熄灭。
周扬躺在床上,听着身边美人们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的风掠过荷塘,荷叶沙沙作响,
他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暗暗发誓——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他都会护好这一方温暖天地。
水榭的晨雾还未散尽,范清就带着画轴登门拜访,身后小厮抱着裹着锦缎的长卷,沉甸甸的模样。
苏甜儿踮着脚张望,拽着周扬的衣袖嘀咕:“状元郎这次又搞什么名堂?上次的和离书风波还没消停呢!”
周扬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却警惕起来:“先看看再说,这小子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可不少。”
范清一进门就满脸堆笑,作揖时差点把画轴甩出去。
“镇国公,这是在下偶然所得的宝贝,特来献给您!”他擦着额角的汗,眼神却躲躲闪闪,
周扬挑眉,指了指案几:“打开瞧瞧?”
画轴展开的瞬间,满室惊叹。
一幅《万里江山图》徐徐铺展,青山绿水、城池村落栩栩如生,连水波纹都仿佛在绢布上流动。
刘玉凑得太近,口水差点滴在画上:“乖乖!这画比我家墙还长!”
周扬摩挲着画轴边缘,目光扫过范清紧绷的脸:“状元郎费心了。不过……”
他突然顿住,语气似笑非笑:“平白无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总不会只是为了交个朋友吧?”
范清的喉结动了动,干笑道:“镇国公说笑了!这等宝物,唯有您配得上!”
南妃托着腮,绕着画轴踱步:“听说这画若是进献皇室,能换座金山呢。”
她突然凑近范清,吓得对方往后退了半步:“状元夫人知道您把宝贝送人了吗?”
范清脸色瞬间涨红:“内、内子自然是支持的!”
王熙凤摇着扇子,突然“咦”了一声:“这画上的落款……是前朝画师的笔迹?”
她眯起眼睛:“听说这类古画,落到有心之人手里,可是能当‘传国凭证’的。”
画室内气氛骤然紧张,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周扬伸手按住画轴,霸道地将其卷起:“既是送我的,我就收下了。”
他直视范清的眼睛,字字掷地有声:“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这画背后藏着算计……”
没等他说完,范清已扑通跪下:“镇国公明鉴!在下绝无此意!”
水榭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嬉笑,宝儿举着风筝跑过窗前。
周扬神色缓和,弯腰将范清拉起:“起来吧。”
他拍了拍对方肩膀:“往后若是有话,直说便是,不必搞这些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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