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川满心期待地随着石门缓缓开启,眼前的景象瞬间让他瞠目结舌。一座仿若悬浮于缥缈仙境的古老殿堂,如梦似幻地出现在视野之中。殿堂的顶部,无数水晶钟乳石倒悬而下,犹如璀璨的冰锥,每一根钟乳石上都刻满了奇异纹路。这些纹路弯弯曲曲、错综复杂,与陆小川命盘上的神秘印记竟有着几分相似,好似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古老故事。而最让陆小川震撼的,当属殿中央那尊高大巍峨的青铜巨鼎。巨鼎古朴厚重,鼎身之上,一个栩栩如生的旋转夜壶图案夺目而出,与他初次激活命盘时所见到的模样,简直分毫不差。
“这、这难道是……” 陆小川只觉喉咙干涩,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一句话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阴冷的冷笑,这笑声好似寒夜中的阴风,直透人心。
“陆公子眼力不错,这正是上古‘秽土宗’的传承之地。” 女子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话音刚落,她手中原本轻盈飘逸的彩带,瞬间 “唰” 地一声,化作千万根寒光闪烁的毒针,朝着陆小川和中年男子迅猛射来。与此同时,她脸上的面纱无风自动,缓缓飘动间,左眼角那枚骰子形胎记赫然显现。“而我的真实身份 ——” 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赌鬼坞当代圣女,专为夺取你这逆天命盘而来。”
中年男子反应极快,瞬间拔剑出鞘。只见寒光一闪,剑气纵横,如同一把把利刃,将射来的毒针纷纷劈开。就在他挥剑的瞬间,袖口不经意间滑落,露出一道与鼎身相同的夜壶刺青。陆小川眼角余光瞥见这刺青,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那个被自己坑过的筑基修士,正是赌鬼坞的弟子。当时,他顺走对方储物袋时,里面就有半幅绘着夜壶纹的残图。
“原来你从空间裂缝就开始跟踪我们!” 陆小川一边警惕地往后退,一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命盘。此时,命盘上的夜壶图案亮如白昼,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竟比他之前施展 “马桶虹吸” 技能时还要夺目,让他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不过就凭你,也想抢走本蛋爷的命盘?简直是白日做梦!”
圣女见状,也不恼怒,只是轻轻一声令下。刹那间,殿内的水晶钟乳石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唤醒,猛地爆发出刺目的金光。这些金光交织汇聚,眨眼间,竟化作无数骰子悬浮在空中,每一颗骰子都散发着强大的灵力波动。“赌鬼坞十二重赌天阵!” 圣女癫狂地大笑着,手中迅速抛出三张骨牌。骨牌在空中划过三道诡异的弧线,带着丝丝灵力,“陆小川,你命盘虽号称能破万法,但敢不敢和我赌上一把 ——”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陆小川突然瞪大双眼,指着她身后,满脸惊恐地惊呼道:“凌仙儿仙子,你怎么来了?” 圣女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却只看见空荡荡的云雾,哪有什么凌仙儿仙子的身影。当她再次转身时,却发现陆小川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了青铜鼎上。此时的陆小川,正全神贯注地将自己的命盘贴向鼎身的夜壶纹路。就在两者接触的瞬间,殿内所有刻着夜壶纹的地方,仿佛被触发了某种神秘机关,突然共鸣起来,喷出滚滚污秽之气。这些污秽之气浓郁刺鼻,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弥漫整个殿堂。
“靠!你居然用‘赌鬼幻听’骗我?” 圣女气得满脸通红,银牙紧咬,忍不住跺脚大骂。可就在这时,她却看见陆小川突然转过身来,脸上挂着那副欠揍的笑容,命盘上的夜壶正像个调皮的孩子,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气泡。
“赌鬼坞的这些小把戏,爷爷我早在凝气期就玩腻了。” 陆小川得意地打了个响指,那夜壶图案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突然喷出一道绚丽的彩虹屁。这彩虹屁看似滑稽,实则蕴含着巨大的能量,竟是当年陆小川在整蛊谷偷学而来的 “秽土净化术”。“再说了 ——” 陆小川伸手一指鼎身的纹路,大声说道,“这秽土宗的传承,凭什么要便宜你们赌鬼坞?”
就在这时,一直守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突然神色一紧,低喝一声:“小川,鼎内有动静!” 陆小川闻言,连忙转头看向青铜鼎。只见鼎中央缓缓浮现出一个粪池状的空间,这空间与他初次激活命盘时所看见的异象一模一样。圣女趁此机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迅速甩出手中骨牌。然而,骨牌刚一靠近鼎内涌出的污秽之气,就如同冰雪遇到烈火,瞬间被融化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圣女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以一种疯狂的速度流失,化作一个个光点,朝着夜壶纹路飞去,被其吸收。
“原来如此……” 陆小川目不转睛地盯着鼎内渐渐浮现的记忆碎片,脑海中像是有一道光闪过,终于恍然大悟。他明白了为何自己的命盘总是显现出各种脏污之物,原来上古秽土宗的修士秉持着 “污秽即天道” 的独特道统。而他的命盘,竟是宗门禁制 “天道马桶” 的关键钥匙。再联想到当年在山神庙偷喝的供酒,此刻他才明白,那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供酒,而是秽土宗遗留下来的道统传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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