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辈子是刀口舔血的雇佣兵,项幍面对陆倩的柔情,也无法做到提.鸟不认人。
毕竟,昨夜确实做的有些过火。
陆倩现在说话还是有气无力,带着颤音。
项幍轻轻抚放在自己小腹上的玉手,以示宽慰。
陆倩也不纠缠,放开之前,在项幍英俊侧脸上留下浅浅一吻。
打开房门,项幍发现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在拐角处偷听。
项幍嘴角邪魅一笑,身法发动,身形一阵模糊。
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走廊拐角处。手里提着那名偷听的倒霉蛋,阿贵。
阿贵头上系着一块葛布头巾,下身裤子没完全盖住小腿,明显是捡来的旧裤子,很不合身。
脚上穿着麻枲材料制成的草鞋,看起来有点像阿Q。
项幍玩味的看着提在手上的倒霉蛋,问道:
“好小子,你在屋外听了一夜,以为本公子不知道?”
看到阿贵眼白往上翻,项幍才注意是掐到对方脖子了。
立马就把人轻轻放回了地上。
“咳咳!”
短暂窒息后,阿贵吸入新鲜空气,有些不适应,干咳两声。
等回过神来,阿贵赶紧给项幍道歉:
“项公子,我不是个东西,你大人大量千万别和我计较,我阿贵就是条狗。”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不断发出,阿贵在打自己的嘴巴。
刚才项幍身法如此古怪,抓他和提小鸡仔一样轻松。
他这条命在大秦,可不值钱。
就算是项幍把他弄死了,顶多赔几个钱了事。
这点眼力劲,阿贵还是有的。
“哎!别打了,差不多就行。”
项幍见阿贵连续打了二十多下,也就出手拦住了。
看着阿贵肿胀的大饼脸,倒是有几分滑稽。
项幍笑着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阿贵,过了年就33了。”
“和娘们睡过觉没?”
阿贵尴尬一笑,双手无处安放,神色不自然。
项幍微微一笑,心中了然。
“没睡过,你听个什么劲。”项幍打趣地在阿贵头上轻拍了一下。
“嘿嘿......”阿贵干笑着,一个劲地朝项幍点头哈腰 。
“想不想和娘们睡觉?”
“做梦都想,就是没钱。”
说完,阿贵不好意思的撇过头;
勉强挤出的笑容里,藏着对女人身体探索的期待。
“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得好,有赏!”
“好的!项公子你问吧。”
听到有赏钱,阿贵不自觉搓搓手,不知是因衣服单薄寒冷,还是为即将得赏而激动。
项幍笑问:
“你昨晚听房,都听到些什么?”
阿贵弯着腰,笑呵呵说:
“不瞒你说,项公子。我阿贵听过这么多客人的房,唯独昨晚让我记忆深刻。”
“哦?”项幍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别的客人都是半炷香也坚持不住,唯独项公子能骑着骏马驰骋草原,经久不衰。尤其陆倩姑娘那......”
项幍赶紧捂住阿贵的嘴巴,示意他可不能再说了。
然后,转身哈哈大笑着离开。
顺手还抛回一锭十两的雪花银,“噔”的一声掉落在地板上。
阿贵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嘴巴不断对着银子哈气,喜滋滋地在衣服上反复擦拭。
耳边传来项幍的笑声:
“阿贵,晚上找个娘们睡觉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阿贵的眼泪,不争气地大滴大滴滑落。
心想:项公子人还怪好哩!
本来妈咪吩咐阿贵,等项幍醒了马上去告知。
此刻阿贵得了银钱,自然不会坏恩人的好事。权当没看见,任由项幍朝着陆花魁的房间走去。
刚才阿贵已经告知,倒数第二间便是柳诗儿的房间。
项幍迈着八字步,四平八稳,正朝着刘诗儿房间走去。完全不像昨夜纵欲过度的人。
二楼的姑娘们昨晚一宿没睡好,因为陆倩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此刻看到“罪魁祸首”项幍,纷纷避之而不及。
项幍春风得意,只是笑了笑,也不去管这些莺莺燕燕。
昨晚可是打响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枪,响点怎么了。
丫鬟彩蝶正好端着午饭盘子从柳诗儿房间出来,看到项幍正朝着这边走来,被吓得一愣。
干站在那足有半分钟,直到手里盘子“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才急忙转身跑回房间,重重关上门。
柳诗儿正在看书,被关门声惊扰,绣眉微蹙:“彩蝶,不是说过做事的时候,不要慌慌张张的嘛。”
她娇叱一声,目光又快速回到手里的竹简上。
彩蝶快步到柳诗儿身边,支支吾吾道:“小姐,那个败家仔项韬来了!”
“项韬是谁?”柳诗儿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话,心思完全在竹简上。
彩蝶一把抢过柳诗儿手里的竹简,
“小姐,项韬就是昨晚去陆倩房里的公子。你还有心思在这看呢,快,你快躲起来。一会他来了,我就说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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