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统统睡不着觉。”
影卫翻进窗棂时带进几片枯叶,夜影的匕首已经抵在他喉间三寸。
“下回走正门。”夜影收回兵刃,袖口掠过案几蹭翻半盏凉茶。
唐冥两指夹着块桂花糕正要入口,见状顺手抛给影卫:“尝尝?御膳房顺的,砒霜味调得挺别致。”
影卫抖开黑袍扔出块玄铁令牌,砸在青玉棋盘上震得棋子乱跳。唐冥拈起令牌对着烛火端详,浮雕的独眼纹路在光影下像活过来似的。
“李玄机枕头底下摸来的?”他屈指弹了弹令牌,“这花纹让我想起醉仙楼花魁的刺青。”
夜影突然用银簪挑起令牌翻转,背面渗出些暗红碎屑:“血痂混着朱砂,叶家炼傀的惯用手法。”
窗外更鼓声漏了两响,影卫突然扯开领口。锁骨下方青紫纹路蜿蜒成蛇形,与令牌纹路严丝合缝地对上。
“昨夜跟踪送膳太监到冷宫,七个黑衣人正在刨坑。”他喉结动了动,“坑里埋的棺材刻着同样的眼睛。”
唐冥突然把令牌按在茶汤里。血丝顺着纹路浮起,在碗底聚成北斗七星状。夜影的簪尖在地砖上划出七道浅痕:“上个月钦天监报的陨星雨……”
“李玄机在观星台摔碎的白玉圭,”影卫从靴筒抽出半块碎片,“内侧沾着魔界黑昙花的汁液。”
唐冥突然笑出声,惊得梁上老鼠窜进瓦缝:“我说那孙子怎么突然通晓梵语,敢情是魔族在背后提线。”
夜影的匕首突然插在七星图案的天枢位:“真龙之气若在,岂容魔物盘踞宫闱?”
三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成诡谲形状。唐冥摸出个油纸包,里头躺着三枚糖渍梅子:“昨儿在司礼监顺的,尝尝?据说能测毒。”
影卫嚼着梅核突然僵住:“东市刘记的梅子,掌柜上个月被做成了人烛。”
“难怪甜得发苦。”唐冥吐核精准击中梁柱蛀洞,“既然李玄机是提线木偶,不如咱们……”
夜影突然甩出银簪钉住爬过窗台的蜈蚣:“给他换个牵线的主?”
梆子声在西北角突兀断掉。影卫的黑袍卷过烛火,墙上北斗图案突然扭曲成叶氏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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