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张凌推门而入,可那浓烈的气味让他瞬间又捂着鼻子退了出去。他用纸卷了个喇叭,朝着屋里喊起来:“里边的人听着,有群众举报,你们这里有人自制生化武器,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地影响了周围百姓的饮食起居,本捕头在此严正警告,交出武器,释放人质,这是你惟一的出路,我再说一遍,交出武器,释放人质……”
陈美嘉听了,满脸涨红,双眼圆睁,怒目而视,大声反驳道:“闭嘴啦…… 我这都是被他们逼的呀!”
吕子乔也不甘示弱,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喊道:“明明是你先逼我的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
陈美嘉双手叉腰,身体前倾,气势汹汹地说道:“哈?是你先吃大蒜,想活活熏死我哎!” 此时她柳眉倒竖,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
吕子乔也毫不退缩,眼睛瞪得溜圆,指着陈美嘉大声回应:“谁叫你先用惊涛掌拍我呀!” 他的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
陈美嘉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抽搐起来,大声质问道:“谁叫你先咬我啊!” 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
吕子乔眉头拧成一个 “川” 字,满脸的愤懑,回吼道:“谁叫你先揪我耳朵哟!”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甩了甩那只被揪过的耳朵 。
陈美嘉鼻翼一张一合,大口喘着粗气,尖声叫道:“谁叫你先扎草人咒我哇!”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吕子乔 。
吕子乔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谁叫你先用捕鼠夹夹我,还骗我用辣椒水洗手呐!” 他的拳头紧握,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
陈美嘉怒不可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扯着嗓子喊道:“谁叫你先往我碗里夹大蒜和花椒呀!” 她的眼神仿佛要将吕子乔生吞活剥 。
吕子乔涨红了脸,脖子伸得老长,大声咆哮:“谁叫你先用擒拿手掰我胳膊哇!”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
陈美嘉怒目圆睁,脸上写满了厌恶,恶狠狠地说:“谁叫你先拿棍子偷袭我啊!” 她的双手握拳,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动手 。
吕子乔听了,急得直跺脚,眼睛里满是委屈,连忙解释:“谁偷袭你了嘛?我见你抽抽,以为你发了羊癫疯,拿棍子,是怕你咬着舌头嘞。” 此时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让陈美嘉相信他的话 。
陈美嘉听了,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 你是说真的?”
吕子乔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倒想偷袭你,有那胆儿么?”
胡一菲看着他们,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呵呵,闹了半天,就为这么点事?”
陈美嘉认真地说:“事情虽小,可它关乎面子,还有尊严呀。”
吕子乔也在一旁附和:“可不是?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呐!”
胡一菲语重心长地说道:“话是没错,不蒸馒头争口气,可那气,指的是奋发图强、奋勇当先的志气,而非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怨气!为了芝麻大的事,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还连累周围的亲人、朋友和同事,这样值吗?生活里总会有各种磨擦,彼此多一些宽容,多一些忍让,有啥不好?”
吕子乔和陈美嘉听了胡一菲的话,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悔意。
曾小贤看着他们,催促道:“还愣着干啥?赶紧把坛子拿走!”
陈美嘉放下坛子,吕子乔也上前帮忙,说道:“我来帮你吧……”
陈美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吧!”
吕子乔坚持道:“别客气,我来……”
然而,当吕子乔伸手去接坛子时,突然一阵刺痛,他忍不住呼痛,坛子一下子摔碎在地上…… 吕子乔着急地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有伤,有伤!”
众人被那浓烈的臭味熏得捏着鼻子四散而逃,吕子乔想收拾残局,可实在太臭,也只好逃走了。
张凌在门外依旧拿着喇叭喊着:“里边的人听着,交出武器,释放人质,这是你惟一的出路,交出武器,释放人质……”
张凌的呼喊声还在大堂外回荡,屋内众人却已顾不得理会。破碎的坛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迅速弥漫整个空间,大家纷纷捂住口鼻,咳嗽声此起彼伏。胡一菲一边用手帕紧紧捂住鼻子,一边焦急地看向吕子乔和陈美嘉,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期待。
陈美嘉望着一地狼藉,心中的懊恼与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她偷偷瞥了一眼吕子乔,只见他正手忙脚乱地试图用袖子扇走臭气,脸上因着急和尴尬涨得通红。陈美嘉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走到吕子乔身边,轻声说道:“都怪我太冲动,弄出这么个烂摊子。”
吕子乔听到这话,停下手中动作,惊讶地看向陈美嘉,眼中的怒火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感动。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我也有错,不该跟你较那么多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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