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在下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陈美嘉说:“小陈啊,想不想见识一下我们龙门镖局的看家本事。” 陈美嘉好奇地睁大眼睛:“什么本事啊?” 胡一菲神秘一笑:“龙门硝烟……” 话音未落,一个烟雾弹就扔了上来。瞬间,浓烟滚滚,关谷,吕子乔,曾小贤被呛得咳嗽不止,在屋顶上团团乱转。
烟雾散去,众人来到大堂。镜头依次扫过,关谷神奇和吕子乔满脸黑灰,曾小贤却面色如常。胡一菲疑惑地看着曾小贤:“嗯?你的脸咋那么白?” 曾小贤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干我们这行,每天风吹日晒雨淋,一不留神,脸上就起皮,自从我用了獾子油,嘿,真对得起咱这张脸!”
胡一菲双手抱胸,冷冷地说:“你要再拉不来客人,我把你这张脸揭了当面膜!” 曾小贤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面火成这样,谁肯上咱这儿来啊?” 胡一菲双手叉腰,气势汹汹:“我不管,拉不来客人,你就甭想吃晚饭!” 曾小贤一边往外走,一边唉声叹气:“唉…… 少爷的身子,跑堂的命啊!”
来到街头,曾小贤看到路过的客人,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客官留步,首先请接受我诚挚的祝福……” 可客人连正眼都没瞧他,就匆匆走了。曾小贤气得直跺脚:“别走啊,我还没祝福呢…… 有本事别让我再见到你!” 谁知道,刚说完,那个客人又回来了。曾小贤立刻换了一副笑脸:“又见面啦?气色不错啊…… 您老走好,恕不远送啊!”
这时,对门的吆喝声再次传来:“每位贵客送宵夜一份,花雕三两。” 曾小贤一听,眼睛放光,撒腿就跑:“来啦来啦,给我留一份!” 对门的伙计却毫不留情地说:“宵夜只对住客开放。” 曾小贤悻悻地回来,擦了擦口水:“破宵夜,谁稀得吃啊!我们家又不是没有!”
到了夜里,曾小贤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走进天井:“关谷,赶紧给我弄点吃的!” 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不一会儿,关谷神奇气冲冲地踹开房门:“这活儿没法干啦!” 众人听到动静,纷纷从房中冲了出来:“怎么回事?”
关谷神奇急得直跺脚:“那菜我实在弄不出来,诸位保重,后会有期啊!” 众人纷纷安慰:“别着急,弄不出来可以慢慢想……” 关谷神奇苦着脸说:“现在想哪来得及啊?八十样呐!”
陈美嘉灵机一动:“咱每人想几样,加起来也差不多够了,老曾,你见多识广,先说两样。” 曾小贤有气无力地说:“我觉得,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馒头。我都快饿疯啦!” 关谷神奇赶紧回厨房,拿了个馒头递给曾小贤,曾小贤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曾小贤一边吃,一边回忆道:“早些年,我在大内的时候……” 吕子乔惊讶地打断他:“大内…… 你还为皇上当过差呐?” 曾小贤连忙解释:“也不算当差,我进宫,主要是从事搬运工作。我可啥都没偷啊,到处都是锦衣卫,我转了几圈,实在没法下手,只好到御膳房偷了碗粥,哎呀那个好喝……”
陈美嘉好奇地问:“那是什么粥啊?” 曾小贤砸吧砸吧嘴:“燕窝银耳莲子粥!” 关谷神奇一听,傻眼了:“我上哪儿给你找燕窝去?” 曾小贤想了想:“燕窝没有,猪窝也成…… 量大,管饱儿!”
吕子乔皱了皱眉头,嫌弃地说:“粗鄙!庸俗!” 曾小贤不服气地说:“那你给弄一不粗俗的!” 吕子乔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楚辞有云:魂兮归来,何远为些……” 陈美嘉打断他:“译成白话,更好懂些!”吕子乔清了清嗓子:“精细的米麦,参杂着黄梁。清炖甲鱼,火烤羔羊……” 关谷神奇眼睛一亮:“好好好,把菜谱给我。” 吕子乔尴尬地挠了挠头:“诗里光写了菜名,没讲做法。” 关谷神奇一听,像泄了气的皮球:“那不等于没说一样嘛…… 唉!我还是回家吧!”
曾小贤拦住关谷神奇:“等等…… 实在不行,只能跟她玩阴的了!” 众人围了过来,好奇地问:“什么阴招?” 曾小贤神秘一笑,开始低声谋划起来……
同福客栈大堂内,烛火轻轻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胡一菲坐在主位,手里无意识地转动着茶盏,眼神中透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就在这时,厨房门 “吱呀” 一声被大力推开,关谷神奇双手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盆,迈着大步走了出来,盆里的汤汁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
众人见状,立刻默契地齐声吆喝起来,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当当当当!当当当……”
胡一菲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惊了一下,连忙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不要当咧,你这是啥菜么?”
关谷神奇满脸通红,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将大盆稳稳地放在桌上,挺了挺胸膛,大声介绍道:“这叫九九还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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