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谷神奇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神秘,说:“他来不了。”
吕子乔和陈美嘉对视一眼,齐声问道:“为什么呀?”
关谷神奇神秘兮兮地说,声音压得很低:“他得养精蓄锐…… 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装个病都不消停!”
大堂?白天
阳光透过雕花窗户,如金色的丝线般洒在大堂里,给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楼上传来胡掌柜一阵又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在大堂里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吕子乔正在看书,阳光洒在他的书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他被笑声吵得心烦意乱,手中的书已经完全看不进去,“啪” 的一声把书摔在桌上,书本撞击桌面的声音在大堂里格外响亮。
吕子乔愤怒地抱怨,眉头拧成一个 “川” 字:“这笑声从早到晚,还让不让人安宁了?我这书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陈美嘉放下手中的抹布,抹布上还沾着水渍,水滴顺着抹布滴落:“要不咱们上去提醒一下掌柜的?”
吕子乔握紧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气愤道:“提醒什么!跟她拼了!咱们也笑,看谁笑得过谁!”
关谷神奇也跟着起哄,说:“算我一个!我早就想痛痛快快笑一场了!” 说完,便开始猛笑起来,笑声如雷,仿佛要盖过胡掌柜的笑声。
吕子乔一边笑,一边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啊哈哈……”
陈美嘉也笑着接道:“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啊哈哈……”就在这时,张凌迈着四方步走进了客栈。他头戴官帽,身着捕快服,腰间挂着佩刀,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到众人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不禁有些惊愕,脚步也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张凌挠了挠头,走上前问道:“你们这是咋啦?中邪啦?”
吕子乔没搭理他,继续念道,声音愈发响亮:“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啊哈哈……”
陈美嘉也笑得眼泪直流,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啊哈哈……”
张凌听着听着,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如破锣般,在大堂里回荡。
张凌一边笑,一边说:“哈哈…… 太逗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哈哈……”
吕子乔和陈美嘉停下笑声,疑惑地看着张凌,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关谷神奇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张凌,你笑什么呢?”
张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捂着肚子:“啊哈哈…… 咳!你们刚才念那个,逗死我了!一千行眼泪,那得流成河了!”
关谷神奇追问道,往前凑了凑:“就这点事儿,有那么好笑?”
张凌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脸上还带着笑意:“可不嘛!你想啊,谁能流一千行眼泪,那不笑死人了!”就在这时,楼上的笑声愈发响亮,如同滚滚雷声,震得人耳膜发疼。曾小贤捂着耳朵,一脸痛苦地冲了下来,脚步慌乱,差点摔倒。
曾小贤大喊道,声音带着几分崩溃:“我实在受不了啦!再笑下去,我耳朵都要聋了!”
胡一菲也追了下来,脚步匆匆,裙摆飞扬,问道:“小贤…… 你的手好啦?”
曾小贤连忙摆手,动作慌乱,说:“没没没有啊!”
胡一菲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说:“那你终于能干活啦?”
曾小贤装模作样地伸了伸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道:“干不了,根本伸不直,你瞧……”
关谷神奇转过头,继续问张凌:“问你话呢,泪千行,有啥可乐的?”
张凌看了看曾小贤的手,煞有介事地说,还伸手比划着:“这手伸不直啊,就是骨头长歪啦!”
曾小贤连忙点头,像捣蒜似的:“听见没有,张捕头懂这个!”
关谷神奇有些着急,声音提高了几分,喊道:“你别管骨头,先把眼泪整整明白。”
胡一菲眉头紧皱,担忧地问:“那咋办啊?”
张凌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办,砸折了重接!”
曾小贤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不用了吧?这得多疼啊!”
张凌却坚持道,眼神坚定:“长痛不如短痛!不砸折重接,以后都干不了活!”
关谷神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又追问:“泪千行怎么就可乐了?”
张凌却不管不顾,拿起旁边的板凳,板凳上还残留着灰尘。他高高举起板凳,狠狠砸下去。“彭”地一声,曾小贤捂着手倒在地上。脸上流满了泪水,不知是痛的还是后悔自己不该装受伤。
关谷神奇看到这场景,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调侃:“你还别说,这泪千行…… 确实挺可乐的,啊哈哈哈……”
曾小贤躺在地上,龇牙咧嘴,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冷汗直冒。胡一菲急得在一旁直跺脚,眼眶泛红:“小贤,你咋样?张凌这下手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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