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叹的是,这些飞溅的碎石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它们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些嚼舌根者的脚边。这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纷纷尖叫着跳开,生怕被碎石砸中。
就在这时,丹宝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了蛇弃那还在凝结雷霆的手,蛇弃见状,赶忙收手,生怕一不小心伤到了丹宝。
而站在一旁的灰尾,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且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他一边哆嗦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反驳众人:“你们胡说!我阿母才不疯呢!”
接着,灰尾又转过头,满脸焦急地对丹宝说道:“女巫医,你不要听他们胡说!他们都是乱说的!我阿母她很好,她没有疯!”
看着眼前这个如此维护自家阿母的小兽人,丹宝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触。这个小兽人对他阿母的维护,让丹宝想起了自己维护蛇弃时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丹宝心想,孩子的脾气通常是最单纯、最没有心机的。如果那个雌性真的对灰尾不好,甚至虐待他,那么灰尾又怎么会如此拼命地维护她呢?
想到这里,丹宝对灰尾说道:“好,我相信你。跟你一起去看看。”
“丹宝,他阿母……挺难诊断的……”来瑞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深知灰尾的阿母所患病症的复杂性和严重性,那是生产时落下的后遗症,极难治愈,而且他的阿母确实有些精神失常。
“来瑞,一个想要救治母亲的孩子的心,怎么忍心拒绝呢?”
来瑞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一路上,来瑞的目光始终落在灰尾身上。突然,他眼尖地发现灰尾的后颈处布满了新旧不一的掐痕,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拧起眉头问道:“你阿母这是又打你了?”
灰尾的声音有些低弱,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没有……是我让她打的。”
丹宝闻言,不禁感到十分诧异。她从未想过会有人主动让别人打自己,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她不禁好奇地追问:“灰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你阿母打你呢?”
灰尾的头低得更低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阿母她有时候会发病,我怕她伤害到自己,所以就让她打我,这样她就不会伤害到自己了……”
丹宝“……”
灰尾的家住在一个偏僻的洞穴里,位置十分隐蔽,竟然从部落这头走到了那头,好不容易才看到那个洞穴。灰尾见状,立刻小跑过去,高声喊道:“阿母!阿母!我找来了女巫医来帮你看病了!”
伴随着几声咳嗽,以及一声有气无力的“滚!”,以及一个破烂腐败的果子滚了出来。
灰尾站在洞穴口,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个被扔出来的果子,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对丹宝说道:“阿母她不喜欢我……你们进去吧,她不会砸你们的……”
来瑞看了看灰尾,然后毫不犹豫地掀开那破败的兽皮帘,走进了洞穴。他的声音在洞穴里回荡着:“丁香,灰尾请了女巫医来帮你看看。”
洞穴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从洞穴顶部的缝隙中透进来。在洞穴的一角,一堆枯草上蜷着一个枯槁的雌性。她的身体显得异常瘦弱,腹部却鼓胀得如同怀孕一般,而她的指甲则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
“咳咳!谁让他请了!”雌性的声音在洞穴里显得格外刺耳,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灰尾听到这声音,心中更加焦急,他忍不住又往里面走去,想要看看她的情况。然而,还没等他跨进来,丁香又拿了一个破烂的果子直直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灰尾连忙后退几步,一边捡起果子,一边对着洞穴里的母亲喊道:“阿母你别生气!我这就走!”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灰尾有些委屈地看着丹宝,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巫医姐姐……拜托你了……”
站在一旁的小精灵看到这一幕:“啊呀妈呀!这狼崽要哭出来了!”
丹宝“……”
“拜托什么拜托!我,咳咳!我好着呢!”
小精灵的光幕扫过她佝偻的背脊:"是断月症,生育时胞宫受损,污血逆流侵蚀五脏。"
来瑞“既然是灰尾的一番心意,你再不喜欢他也该接受的,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不需要他这心意!他,咳咳!”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她的嘴角竟是溢出了一点污血。
小精灵“她这症状很是严重了,多年未得到有效治疗,五脏都侵蚀完了,不仅如此,你看她身上和脸上的斑,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的,不然她一定是个很好看的雌性。”
“能治么?”这才是她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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