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这事和老夫怄气。”墨晷面色缓和几分,可陆易的脸色却越来越臭。
“您老明知道山上有多么危险,为什么还轻易给雪儿提供面具,让她上山?”陆易挠着自己的脑袋,他抠破头都想不明白,墨晷之前不是一直对雪儿很好吗?现在怎么会舍得让她……
“难不成您老对雪儿的好都是装模作样吗?”
“再胡说老子抽你。”墨晷的鞋底子这才抡到陆易身上,可也只打了一下,他便弹了弹脚底和灰土,又穿好了鞋子,“雪儿她也是个人又不是什么易碎物品,老子还得把她捧起来吗?她想上山历练而已,再说上面还有她师兄呢,真要有什么问题,你觉得老夫不会出手吗?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是喜欢感情用事,老夫看你们就是亏吃的少了,还敢和老夫叫板了?”
陆易耐着性子听完墨晷的长篇大论,总算是放心一点,随即又央求道:“墨晷先生,也给我一个面具吧,我也要上山,若是雪儿遇到什么危险,或许不等您老出手,我就可以救她了。”
“可以是可以。”墨晷点头答应,可又打落陆易牵在手里的缰绳,“不过九儿你不能带走。”
“为什么?九儿是我师傅送我的,它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为什么不能带走它?”
“谁说这马是你师傅的?”墨晷冷哼一声反问,接着解释,“这马是老夫收了江伯兮为徒后收养的马,交给你师傅是为了给江伯兮说一门亲事,可是你师傅把马给了你,拒绝了把他家青渊嫁给江伯兮,此事老夫也只好作罢,好在雪儿把九儿给带回来了,否则老夫岂不是亏大了?”
“难怪师傅说以后这马儿喜欢的女子会成为我的夫人?”陆易嘴角挂着笑意,试探性地问,“墨晷先生,那不如就将九儿当做是雪儿的嫁妆,送我吧?”
“滚……”墨晷就像瞬间复明一般,精准踢在陆易的脑门上。
陆易没了法子,只能先讨一个青铜面具。
而冉凌雪这边,她刚一上山就被一群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拉着去种植血晶米了,不过她刚抡起锄头,装腔作势之时,一个戴着白狐面具的男人就把她给扛走了。
——不是吧?怎么别人穿越就是公主抱,我就是被人扛的大包,唉,命苦呀!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去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就要给人当大包扛来扛去?
——唔……江伯兮,你快放我下来,压到我胃了。
——江伯兮,我要吐了。
——江伯兮……
“呼……”
江伯兮放下冉凌雪,揉了揉她的脑袋,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现在也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丫头了,很不错,只是你为什么上山?”
冉凌雪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环视一周,发现自己在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而且还是以粉色为主色调的房间。
她正要问这是哪家姑娘的住处时,低头一瞧,江伯兮竟直接把她放在粉的冒泡的床上,现在正坐在自己身旁,弯腰给自己脱鞋子呢!
——妈呀!上床之后下一步是不是要脱衣服了?
冉凌雪越想越慌,不仅一时间忘记回答江伯兮的问题,而且还忘记了反抗,这可急坏了陆易,如此也不难解释墨晷家的门为何会遭此横祸了。
“丫头,你怎么回事?怎么又不说话了?谁欺负你了吗?”江伯兮一边问话,一边按住冉凌雪的肩膀,让她趴在床上。
“没有,没人欺负我。”冉凌雪简单回复一句,发现事态越来越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在山上憋久了,霸王硬上弓,我打不过陆易,应该也打不过江伯兮吧?
——淦,老娘好心好意给他送情报,担心他的安危,他竟然……
——不对,我应该奋起反抗,怎么能趴下了任由他摆布呢?
“啊……好疼……”冉凌雪大喊一声,抓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瑟缩地向墙角躲去。
“江……”
“嘘……叫我伏君……啊……你干嘛咬我呀!”
“你不要脸,你占我便宜,你大混蛋,你渣男……”冉凌雪把自己能想到的难听词汇都放在江伯兮身上。
江伯兮也是不懂,他只是检查一下冉凌雪尾骨的伤势如何了,想着用不用给她换点药继续治疗,这丫头就大叫一声躲开了。
“伏君是我在山上的新身份,山上所有人都有新名字不是这个君就是那个君,凭什么我叫伏君,就是占你便宜了,你看都咬出血了。”
“那你干嘛摸我尾巴骨?”冉凌雪越想越委屈,真想一大嘴巴抽过去,却又怕他脸上的面具硌到自己的手,只能委屈巴巴地问,等着秋后算账。
“陆易不是也摸过吗?我可没见你当时这么大反应?”
“不是,你吃醋了?”冉凌雪语调上扬,一想不对劲,揪着江伯兮的衣领问,“你怎么知道陆易的事?你偷窥我们?”
“没办法呀,每次把你丢到县衙后,总有确认你的安全才能离开呀。”江伯兮无奈解释,又追问道,“我问了你好几个问题,你几乎都不回答,为什么你问什么我就要答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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