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兮……”
陆清歌和江璃月本就是习武之人,睡得少些对身体也没什么太大影响,就算是真的睡过去也能很快恢复状态,保持清醒,更何况冉凌雪还是墨晷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的人。
尽管墨晷抬高了她们身份,可她们心中还是跨不过规矩二字,说白了陆清歌和江璃月觉得自己对于冉凌雪来说就像江伯兮身边的程磊一样,永远冉凌雪永远都是她们的主子。
于是当她们听见冉凌雪在床上带着哭腔喊出江伯兮的名字,立马跑到床边查看情况。
江璃月摸着冉凌雪头上炸起来的呆毛,柔声安慰几句,又开始吐槽:“江伯兮到底要和月老爷爷商量到什么时候去,天都黑了,人还不见回来?”
“江伯兮……呜呜呜……”
“乖。”
江璃月斜眼瞥向陆清歌,那意思是“你要是只要这一个字,大可不必浪费唇舌。”
陆清歌想了想,虽然眼中多了几分柔光,可是不分析冉凌雪的情况,还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于是她决定接受江璃月的建议,保持沉默。
“是不是江伯兮欺负你了,别怕哈,我和陆姐保护……”
江璃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冉凌雪又呢喃起来,只是这时候,冉凌雪已经哭得要断气,话也说得含糊不清。陆清歌和江璃月努力在她耳边听了好久,才知道她说了什么。
“天哪!”两人异口同声正惊叹着,江伯兮趁着月色回来,还给冉凌雪带回来她最爱吃的鲜虾馄饨。
“怎么了?你们欺负她了?”
江璃月强压着心中的火气,等着江伯兮放下手中吃食,才朝着江伯兮抽剑飞扑而去。
“看我不捅你百八十个窟窿,别跑。”
“陆姐救我。”江伯兮大喊着给自己争取盟友,又听见江璃月叫自己不要跑,赶紧回复一句:“不跑,当我是傻子吗?”
陆清歌摸了摸冉凌雪的脑袋,安慰她的话还是简简单单一个乖字,她见冉凌雪逐渐安静下来,才出了房门,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主打一个谁也不帮,只看好戏。
“陆姐……”
江伯兮趁着江璃月喘气的功夫,又去求救,而江璃月也在呼唤盟友。
陆清歌轻咳一声,墨晷不在,她又要多说几句话了。
“闹够了就进来,商量一下一会儿雪儿醒来,怎么解释你们两人的破事。”
说完,她转身进去,留下院中两人在风中凌乱。
江璃月听陆清歌如此说,不免回想起冉凌雪痛苦地呢喃“江伯兮,我知道江姐很好,我也很喜欢她,可是你怎么能娶了我后,又要和她在一起呢?江伯兮,明明我已经让不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呢?明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可是我已经将他视若珍宝了,可是你为什么不能忍耐一下呢?一个男人凭什么叫女人生儿育女,恪守妇道,自己却左拥右抱,再让女人心碎呢?”
“江伯兮你是王爷你了不起,我早该知道这样的结局,不该一次次退让,让自己被你害得遍体鳞伤,我支撑不住了,我要走了。”
……
“可怜雪儿哭得也差点断气,还说了这么多话。”陆清歌见两人乖乖进来,先将冉凌雪呢喃的内容告诉江伯兮,让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万一冉凌雪醒过来,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和应对之策。
“这怎么可能?”江伯兮屁股刚挨着板凳,就跳了起来,“江姐蛮横无理,动不动就要捅我百八十个窟窿,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嘛?”
江璃月斜眼瞪去,不用多言,陆清歌和江伯兮就知道她那眼神的意思说的是:“瞧你那样子,配得上本姑娘吗?凭什么在幻境中欺负雪儿,叫人家伤身又伤心,百八十个窟窿,捅得少了呢!”
“你们两个够了,还不知幻境中的江伯兮和你发生到什么地步,能叫雪儿哭成那副模样?”
江璃月一听这话,又瞪过去,那意思是说“你要是敢对老娘行不轨之事,老娘叫你进宫做太监。”
江伯兮讪讪遮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气得咬牙切齿,要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忍心叫冉凌雪受伤,又怎么可能对一个自己从小怕到大的人动手动脚。
——真想冲到丫头的幻境中,揍自己一顿,不对,凭什么幻境中的自己那么渣还能得到丫头呢?这世道真不公平。
江伯兮正连连哀叹,陆清歌却又清清楚楚地听见冉凌雪在梦中唤着自己的名字,可是却没有等到下文。
——得,丫头几句梦呓,倒叫我的得罪两个我最不敢惹的女人。
陆清歌一边看着江伯兮,眼中是无尽的杀意,一边仔细听着冉凌雪的后文,那架势摆明了是只要冉凌雪说江伯兮在幻境中也染指了自己,那么以后每一年的今天都将是江伯兮的忌日。
江伯兮顾不上陆清歌和江璃月对自己的震慑,连滚带爬地跑到冉凌雪床边解释:“丫头,你醒醒,你看看我,不知道我去了几次月老庙,就是为了和你一直在一起呀,我满心满眼只有你一人,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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