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警局就听闻柳教授团队研发了神经元测绘算法,还使用了同位素标记剂等先进技术。
我也曾参与过相关研究案例的初步讨论,虽未深入,但这些高科技概念已在我脑海中有了模糊印象。
我蹲在证物室的操作台前,投影仪将弹弓皮筋的微雕密文放大三十倍铺满整面墙。
那墙上闪烁的密文,如同一团神秘的迷雾,在视觉上给人强烈的冲击。
柳思思实验室的分子结构模型在视网膜上持续闪烁,那些球棍结构的碳链走向与密文形成诡异的镜像对称。
我似乎能听到模型闪烁时那细微的电流声,如同神秘的信号在空气中穿梭。
“把紫外线波长调到365纳米。”我冲着对讲机喊话,手里镊子夹着染血的弹弓在烘烤机下来回移动。
镊子与弹弓接触时那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当蓝紫色光束扫过第七根皮筋时,碳化硅材质突然折射出蛛网状的荧光纹路。
那绚丽的荧光,在黑暗中格外耀眼,仿佛是打开神秘世界的钥匙。
监控屏幕上的三维建模进度条突然开始倒流,这是“网蜘蛛”惯用的数据自毁程序。
屏幕闪烁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而那数据倒流的声音,就像倒计时的钟声,让人紧张。
我扯过键盘连续输入三组十六进制指令,指尖在回车键上悬停半秒——父亲临终前教我的摩尔斯电码突然在耳畔炸响。
敲击键盘的触感,如同与父亲的回忆交织在一起,而那摩尔斯电码的声音,更让我心生敬畏。
敲击声与机房警报形成完美共振。
那尖锐的警报声,在空气中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
当第28次心跳声与服务器重启音重叠时,整个警局数据库突然陷入黑暗。
黑暗瞬间笼罩,我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我之前就在电脑上设置了一个特殊的应急程序,这个程序可以在电脑温度过高且遇到冷凝水等特殊情况时,触发文件的紧急备份和导出,这是我为了应对可能的警局内部破坏而提前设置的。
我摸黑将冰镇可乐罐贴在发烫的笔记本电脑底部,那冰凉的可乐罐与发烫电脑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冷凝水顺着键盘流进USB接口的瞬间,十七个加密文件如同受惊的墨鱼般喷涌而出。
“金融城地下管网图。”我盯着突然完整显示的3D建模图,喉结滚动时尝到铁锈味,那铁锈味在口中散开,带着一丝苦涩,“刘老板的洗钱路线……原来藏在市政供暖系统里。”
张启铭踹开机房铁门时,我正把最后一块薄荷糖按进太阳穴。
铁门被踹开的巨大声响,在空旷的机房里回荡,而薄荷糖那清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警服肩章上凝结的冰霜在空调暖风里蒸腾成雾,我能看到那雾气缓缓升起,如同幽灵般飘荡,手里攥着的现场报告还带着太平间的寒气。
那寒气,似乎透过纸张,传到了我的手上。
“十二个虚拟账户,三套交叉持股的空壳公司。”我把激光笔指向投影幕布上跳动的资金流,那红色的激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但真正要命的是这个——”红光定格在某个正在解压的压缩包图标,“他们复制了柳教授团队研发的神经元测绘算法。”
老张的配枪撞在操作台边缘发出闷响。
那闷响,如同闷雷般在我耳边炸开。
当文件完全展开的瞬间,我们同时看到了那个嵌套着警徽标志的云端服务器地址,这意味着警局内部至少有两只“蜘蛛”。
警局内鬼的事情让我感到心烦意乱,我决定暂时离开警局,到公园去散散心,就在这时,我遇到了柳思思。
结束了证物室紧张的工作后,我来到公园长椅处放松一下,在这里遇到了柳思思。
柳思思把热美式咖啡放在长椅另一端时,我正用银杏叶折成的纸鹤追踪树冠缝隙里的无人机。
热咖啡散发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丝温暖。
十一月的阳光穿过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CT片,在我们之间的枯草坪上投下骷髅形状的光斑。
那光斑,如同死亡的阴影,让人不寒而栗。
“父亲说下个月家宴,让你……”她突然咬住吸管,泛红的耳尖被咖啡热气熏得晶莹透亮。
我能听到她咬吸管的轻微声响,那热气拂过她耳尖的画面,仿佛一幅温暖的画卷。
远处儿童秋千的吱呀声突然加速,我数到第三下异响时,她冰凉的手指已经按在我正要摸向后腰的手背上。
那冰凉的触感,让我从沉思中惊醒。
我们保持着十厘米的安全距离吃完整个草莓蛋糕,直到她起身时“不小心”将奶油蹭在我袖口的纽扣上。
草莓蛋糕的香甜味道,在口中散开,而那奶油蹭在袖口的触感,也让我感到一丝异样。
那只改装过的纽扣摄像机记录了她用棉签蘸取DNA样本的全过程——她父亲柳承宗今早在解剖室遭遇了“意外”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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