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总饿肚子是因为买不起面包?可笑!我的摩拉都献给了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这台能勘破虚妄的「映天之镜」,或是从须弥学者手里抢拍的千年星图残卷。至于房租……咳,房东歌德小姐显然不懂,能有一位占星大师住进她的阁楼是何等荣幸!不过,若旅行者你愿意带份「蜜酱胡萝卜煎肉」来交换今日的占卜,我倒不介意暂时放下原则。
旅行者用背包拿出一份「蜜酱胡萝卜煎肉」还有一小袋摩拉给到莫娜,莫娜摆了摆手刚才开玩笑的啦!旅行者塞给他,我又不缺摩拉这点就当赞助你的说不定哪天就有的你忙的了,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台「映天之镜」是我从一位璃月古董商手中购得的。他声称这是「仙人遗物」,能映照出命运的真实形态。虽然价格高得离谱,但当我看到镜面中流转的星辉时,便毫不犹豫地掏空了钱包。结果呢?镜子确实能映照出星轨,但它的能量消耗也大得惊人——每次使用后,我都得用星砂和地脉树枝修复它,而这些材料的价格足以买下半座蒙德城的面包店。
那卷星图残卷是我在须弥的拍卖会上发现的。它记载了古代占星术士观测「伊斯塔露之星」的完整数据,对研究坎瑞亚的覆灭至关重要。然而,一位来自枫丹的富商也盯上了它。我们竞价到最后一刻,我甚至抵押了自己的占星塔模型(虽然那只是个玩具)。最终,我以一枚「观测棱镜」和一份未来十年的占卜服务为代价,赢得了残卷。可那位富商临走前冷笑道:「小姑娘,星辰不会为你填饱肚子。」
派蒙点了点头,旅行者将飞行的派蒙按到了凳子上“坐好”。
“莫娜,你继续……”
歌德小姐是蒙德城最宽容的房东——至少在我拖欠房租时,她从未将我赶出阁楼。不过,她的宽容也是有条件的。每次她来催租,我都会用占卜搪塞:「下个月的星象显示,您的酒馆将迎来一位贵客。」她半信半疑地离开,而我则抓紧时间完成新的占星论文,希望能从须弥的学术期刊那里赚点稿费。
说实话,我对食物的要求并不高。但每次路过「猎鹿人」餐馆,闻到莎拉小姐烹制的「蜜酱胡萝卜煎肉」时,我的胃就会不争气地抗议。有一次,我甚至用占卜结果换了一份煎肉——那位客人想知道他丢失的猫在哪里,而我则用星盘定位了猫的位置。虽然这种行为有违我的原则,但……偶尔破例也无伤大雅,对吧?
我的神之眼?那不过是印证了「水」与「星」的共鸣。占星术士眼中,万物皆是星轨交汇的投影,而水能倒映最真实的形态——就像我总能看穿菲谢尔那层「断罪皇女」的幻想,却依然默许她沉浸在自己的戏剧里。毕竟,幻想也是命运的一种延伸,不是吗?
那是一个雨夜,我正站在蒙德城外的山崖上观测星象。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远处的湖面。湖水中倒映着星空的倒影,仿佛整个宇宙都被压缩在那片涟漪中。就在那一刻,我的胸口传来一阵灼热——神之眼诞生了。
它像一颗被摘下的星辰,镶嵌在我的掌心,流淌着水与星的光芒。师傅曾说,神之眼是「世界对执念的回应」。或许,我的执念就是追寻星辰的真相吧。
水是占星术士最亲密的媒介。它能倒映星空的轨迹,也能承载命运的波动。每当我启动「虚妄之镜」,水元素便会在我周围凝聚成星图的形态。那些流动的符文仿佛在低语:「看啊,这就是命运的真实。」但水也是无情的——它会吞噬一切试图改变星轨的妄念。有一次,我试图用神之眼的力量逆转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结果却被反噬得差点失去意识。从那以后,我明白了:占星术士只能观测,不能干涉。
菲谢尔总以「断罪皇女」自居,她的幻想世界充满了华丽的辞藻和戏剧性的情节。每次她用那种夸张的语气说话时,我都忍不住想揭穿她的伪装。但当我用「虚妄之镜」窥探她的命运时,却发现她的幻想并非全然虚假——那是她对抗孤独的方式,是她为自己编织的保护壳。于是,我选择了沉默。毕竟,谁能说幻想不是另一种真实呢?
“原来……,我一开始不理解菲谢尔为什么会?还以为是好玩。”派蒙抹着眼泪我错怪他了。
旅行者摸着派蒙的头宠溺的的看着她,
“以后不要从外表看别人要从内心”,派蒙插着腰“好”,“要从内心”
莫娜:“你们两个关系真的好?”
“我们两个可是最好的伙伴。”
每当我独自一人时,星辰的低语便会在我耳边响起。它们讲述着远古的故事,揭示着未来的片段。但那些声音并非总是清晰的——有时,它们像风中的呢喃,模糊而遥远;有时,它们像雷鸣般震耳欲聋,几乎要将我的意识撕裂。最可怕的是那些来自深渊的低语,它们试图引诱我窥探禁忌的知识。但我始终记得师傅的警告:「星辰的真相是毒药,饮下它的人必将迷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