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区的「蔷薇圣遗录」:深渊的请柬
「真正让我痴狂的,是禁书区铁笼里的《蔷薇圣遗录》。赤王时代的陨铁匣上刻着:『阅读此书者,将成深渊之饵。』
它的封皮是龙蜥逆鳞,书脊镶着人鱼泪腺凝成的珍珠,而书页……(扯开衣领,锁骨下露出紫红灼痕)
是五百年前某位魔女剥下的皮,浸泡在地脉黑血里鞣制而成。
翻开时,亡魂的尖啸能让学者发疯,但对我而言——(舔舐指尖雷光)那是比贤者的恭维更动听的摇篮曲。
贤者的交易:尸骸与雷种
「某个雨夜,六贤者之一溜进我的实验室,黑袍下伸出枯枝般的手:『复活我的女儿……用《圣遗录》里的逆生之阵,你要什么代价我都——』
我为他画了法阵,却在阵眼埋入雷种子。
当咒语念到第三段,少女尸骸刚睁开眼便炸成血雾。雷光顺着他的法杖攀爬,把他烧成一具焦骨。
(凝视掌心雷纹)
瞧,须弥的规则多简单?想触碰真相,就得比谎言更肮脏。
「两百年一遇」的真相:活体滤网
「授予学位那天,大贤者为我的金冠涂抹圣油。冠冕内侧刻满蚂蚁大小的诅咒符文,像蛆虫在啃食桂叶。
『丽莎·敏兹,你的灵魂已与教令院共荣。』他嘴角抽搐,仿佛在吞咽自己的舌头。
当夜,我剜下冠冕上的『虚空终端核心』——里面藏着一枚微型地脉抽取器,螺纹上沾满干涸的脑浆。
(雷光捏碎金冠虚影,黑泥从裂缝中渗出)
所谓天才,不过是批量生产的活体滤网,滤出知识,留下残渣。
「逃离前夜,我在智慧宫启动「逆时之雷」。雷暴撕开穹顶,星空倒影中浮现出一棵巨树——它的根系缠绕着无数破碎的世界,枝干上悬挂的却不是果实……
(瞳孔骤缩,雷光凝成巨手捏碎幻象)
“是棺材,数以万计的棺材。”
贤者们跪地哭嚎:『虚妄之树!你这魔女竟敢——』
『省省吧,老东西。』我烧光所有研究手稿,火舌舔舐着墙上的箴言:『智慧是深渊的倒影。』
灰烬落在他们头顶,像一场黑色的雪。
“为何称其为枷锁?”
(突然将焦黑的冠冕残片按进你掌心,电流刺痛骨髓)
「感觉到了吗?它在吸食你的记忆……教令院给每个『天才』都戴过这冠冕。
他们称我们为『神选的大脑』,实则是把活人钉成地脉的接口,榨干每一条时间线上的知识。
(贴近耳畔,雷光在喉间震颤)
“我离开那夜,地脉深处传来咀嚼声——”
“是历代『神选者』的亡魂,在被反复消化、排泄、再吞噬。”」
(冠冕残片化作粉尘从指缝流泻,远处传来教令院的丧钟)
「现在懂了么?须弥给我的从来不是桂冠……
(黑袍滑落肩头,背部露出蔷薇状雷痕,根系般的纹路深入脊椎)
“是烙在灵魂上的捕兽夹,连死亡都无法撬开。」”
(雷光湮灭前,她的低语散入风中)
「下次再有人夸你是天才……
记得听听他皮下有没有齿轮转动的声响。」
「推开禁忌之门的代价·自述」
(斜倚在地窖锈蚀的铁架上,指尖雷光舔舐着斑驳血符,空气里浮沉着焦骨与旧纸的腥甜)
右眼的「礼物」
「破译《蔷薇圣遗录》第七章那夜,我的右眼突然渗出血来。镜中倒影里,瞳孔裂变成沙漏形状——
每一粒流沙都是被碾碎的魂灵。
教令院的医者假惺惺包扎,却在纱布里缝入监视符咒。
(撕开右眼绷带,紫瞳深处雷暴翻涌)
现在这只眼睛……能看见地脉的淤伤。比如你脚下——(雷光劈裂地板,骸骨密室浮现)三百年前某位『神选者』的残躯,正在地脉中循环绞碎与重组,像一块永远嚼不烂的腐肉。
雷光蝶与倒飞的宿命:
「我曾用雷元素与地脉黑血造出一只机械蝶,翅翼磷粉能凝固时间三秒。
可它撞破实验室玻璃那夜,磷粉落在巡逻卫兵身上——
他们瞬间干瘪成灰,而它停驻在钟楼顶端,化作一团逆流的雷暴。
贤者下令捕杀它,我却用雷光在它核心刻下自己的名字。
(残破的机械蝶从袖口钻出,在掌心痉挛般倒飞)
多可笑?它以为逃向天空,却不过是坠入另一座牢笼……像极了我们。
腐烂的「复活」
「沙漠佣兵曾扛来一具女童尸体,求我逆转生死。那孩子胸口插着祭司的匕首,魔鳞病斑纹像枯萎的蔷薇。
逆生之阵启动时,雷光灌入她苍白的皮肤——
她的确睁眼了,但瞳孔里钻出地脉藤蔓。
『妈妈……』她伸手触碰佣兵的脸,指尖尖刺却贯穿他的头颅。
(雷光捏碎藤蔓,尸体再度僵冷)
所谓『复活』,不过是地脉把亡魂捏成它需要的傀儡……比如一具活体兵器,或一场警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