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现场重建模拟在瞳孔深处展开:【三更的冰窖里,邱庆之戴着麂皮手套,将刻有生辰八字的金箔塞进冻僵的尸体喉管——而那片金箔边缘,正印着陆氏商号的暗纹。】
那金箔在模拟画面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暗纹清晰可见。
"此物产自剑南道。"
我故意用指甲刮开金箔夹层,岭南特有的朱砂粉簌簌而落,那朱砂粉红得鲜艳,带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三年前陆大人奏请开采的废矿里,就藏着南诏巫祝的祭坛。"
雨声突然停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偶尔的水滴声。
陆城隍发髻间渗出冰融化的水痕,在他紫袍肩头晕开深色印记,那印记逐渐扩大,颜色也越来越深。
邱庆之还想说什么,却被系统标注的声纹图谱钉在原地——那声音频率与今晨马车里传来的密令完全吻合。
当李饼将玉笏残片拼成完整的南诏符文时,圣人的手指正在龙纹扶手上敲出《破阵乐》的节拍,“哒哒哒”的敲击声有节奏地响起。
我看到卢纳大人袖中暗藏的银针突然转向,对准了陆城隍后颈的死穴,那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圣人明鉴。"我伏拜时悄悄启动时间线梳理功能,地面水渍倒映出二十七个关联人物的行动轨迹,那些轨迹在水渍中闪烁着微光,仿佛一条条神秘的丝线。
"蛊毒发作需要七日,而今日......"抬起头的瞬间,恰好让朝阳穿透怀中的寒玉瓶,在御书房墙壁投射出正在融化的冰窖结构图,那结构图在墙壁上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邱庆之的蹀躞带突然崩裂,寒玉匣坠地的脆响“啪”地惊飞了檐下的雨燕,雨燕“叽叽喳喳”地飞向天空。
当侍卫按住他双臂时,我瞥见系统地图上所有红点都开始朝皇城西北角聚集——那里埋着前朝炼药的丹炉,灰烬里还混着与蛊毒同源的硫磺。
那硫磺的味道刺鼻而浓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圣人起身时,十二旒玉藻遮住了她眼底的异色,那玉藻在她身前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但系统还是捕捉到了她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正在转动——那是先帝审讯要犯时的习惯动作。
当我的官靴碾过那片染毒的金箔时,突然在缝隙里看到半枚陌生的图腾,像是某种更庞大的组织印记......那图腾神秘而诡异,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雨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在御阶前折出七彩光晕,那光晕绚丽多彩,如同梦幻一般。
圣人摩挲着扳指的动作忽然停顿,她的影子正巧落在那滩蛊毒蒸腾的雾气上,将南诏符文扭曲成陌生的形状。
金箔在靴底发出细碎的“嘎吱”声,仿佛在痛苦地呻吟,我借着俯身整理衣摆的动作,用寒玉瓶悄悄接住最后一滴融化的蛊毒。
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投射出放大的微观图——那些朱砂粉里竟混着西域火油的结晶,那结晶在微观图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孙卿。"圣人的声音从玉藻后传来,十二道垂旒在他额前晃出深浅不定的阴影,那阴影随着垂旒的晃动而不断变化。
"擢升你为大理寺正,即日起协理三司会审。"
邱庆之的紫袍擦过鎏金地砖时,我闻到他袖口残留的冰窖霉味突然转为焦糊,那焦糊味刺鼻而难闻。
系统官场关系指南突然弹出血色警告,标注出押解队伍里某个侍卫腰带上的双鱼纹——那本该是羽林军的虎头徽。
卢纳大人突然咳嗽起来,“咳咳”的声音在室内回荡,银针在他指间转出细小的光晕,那光晕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当针尖刺入陆城隍后颈时,我注意到有缕黑血顺着银纹渗入针孔,在日光下泛出孔雀蓝的荧光,那荧光诡异而神秘。
"谢陛下隆恩。"我叩首时故意让官帽偏移半寸,余光瞥见龙椅扶手上的翡翠扳指停止了转动。
系统时间线梳理正在重绘陆城隍的行动轨迹,某个空白时段突然跳出红叉——正是三日前太后停灵时,他声称在太庙斋戒的时辰。
暴雨过后的蝉鸣撕开凝滞的空气,那蝉鸣声尖锐而嘈杂,仿佛要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当禁军拖着邱庆之经过丹墀时,他蹀躞带崩落的寒玉碎片突然折射出奇异的光斑,那光斑五彩斑斓,在地面上闪烁着。
系统现场重建模拟自动启动,那些光点在地砖上拼出半只振翅的玄鸟,与我靴底残留的图腾严丝合缝。
李饼突然拽住我的袖口,他玉笏残片上凝结的蛊毒正渗出丝状物,那丝状物粘稠而透明,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在我们指尖相触的刹那,系统弹出新的三维地图——皇城西北角的丹炉遗址突然浮现十几个移动的红点,排列方式竟与玄鸟羽翼的纹路完全一致。
"孙大人请看。"卢纳大人突然递来染血的帕子,暗红血迹里浮着金箔碎屑,那金箔碎屑在血迹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陈九胃囊中的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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