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栀子花市医院里。
胥平安爱人正泪流满面的冲胥国升哭诉:“国升啊,你快想想办法筹钱去活动活动,救你大伯啊!
别人说他挪用的公款数额巨大,还把你做的事儿都算到他头上了,说他要坐一辈子牢。”
“你大伯从没吃过苦又爱自由,喜欢到处跑到处玩,以后他一直待在牢里他可怎么过啊?
他都是为了你才落到今天的地步的,你不能不管他,你……”
胥国升看着哭得丑不拉几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的大伯母,满眼嫌弃。
要不是他现在还要靠她照顾,除了她之外没人照顾他,他早赶人了。
不赶人,胥国升也听不惯胥平安爱人唠叨,翻着白眼打断了胥平安爱人的哭诉:“行了行了,你闭嘴吧!”
“我有屁的钱去活动,我要有钱,我早拿钱给我自己治伤了,哪里还会托那么久,等大伯搞钱才送我来医院治伤?”
胥平安爱人停止了诉说,抬手抹了抹眼泪,又道:“可是……”
“好了,大伯母你别可是了,你快回你娘家去给我熬点滋补的鸡汤排骨汤什么的给我送来给我补补身体,让我身体快点好吧!
等我伤好些能出院了,我就去为大伯奔波,救他。”
“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床都下不了,你说在多也是白说。”
胥平安爱人看着胥国升身上包扎着纱布的伤处,觉得胥国升说得也对。
再者胥平安在局子里都惦记着胥国升的伤呢,为了让她男人不担心胥国升,她也得去给胥国升弄些好吃的来给胥国升补身体。
这么想着,胥平安爱人麻溜的起身就往病房外面走。
胥平安爱人离开病房了,胥国升才吐出口气,看着头顶挂着的输液瓶吐槽:“这贱人可算走了,真是烦死了。”
“还想我为胥平安运作救他,做梦吧!”
胥国升一想到他和胥平安死对头的约定,胥平安死对头对他的承诺,就高兴得不行,不由的笑出了声。
仿佛他已经得到了胥平安死对头许诺他的职位,他身体恢复健康的带着从胥平安那弄来的8千块钱威风禀禀的上任了。
距离胥国升病床只有一米距离,隔壁病床上的病人听到胥国升的话,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胥国升,人要尊老,那可是照顾你的你的长辈大伯母,你怎么能喊他贱人?”
“你这也太不尊重她这个长辈了吧?”
胥国升闻言扭头,见说话的人他大伯母的远房表叔,一个罐头厂的普通工人,立刻一脸嚣张大骂:“关你屁事,你个死老头子你多管闲事,要你管。
你这种人看到就烦,你迟早会不得好死出不了院,待会儿你就会死在手术台上。”
胥国升话音一落,隔壁床病人那个长得五大三粗,胳膊都快有胥国升腰那么粗的儿子就进病房了,一来就给了胥国升啪啪两耳光,扇得胥国升眼冒金星:“你踏马说谁不得好死出不了院?”
“你诅咒谁呢?”
“你个小鳖孙你找死是不是?敢诅咒我爸。”
胥国升抬手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看着打他的人那凶神恶煞一拳头能揍死他的样子,急忙求饶:“我错了,对不起,我刚不该乱说的。”
“哥们儿,看在我大伯是胥平安的面子上,你放过我这一……”
胥国升还没有说完,就被他隔壁床病人儿子的巴掌给打断了:“你大伯自身都难保了,还保你,你做梦吧!”
这次胥国升隔壁床病人的儿子给了胥国升五六巴掌,把胥国升的脸打成猪头后,还一脚把胥国升从病床上踹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胥国升一落地,他身上刚被医生缝合好不久的伤就全部裂开了,眨眼时间鲜血就染红了包扎他伤口的纱布。
胥国升感受着浑身伤处二次裂开传来的疼痛,见隔壁床病人的儿子还举着拳头往自己走来了,一副要把自己揍死的样子。
情急之下为了自保,胥国升只好说出了胥平安的死对头钱江峰,说他和钱江峰的关系不一般,让年轻男人看在钱江峰的面子上别揍他了。
隔壁床病人的儿子听了胥国升的话,却笑咪咪的踹了胥国升一脚,低声冷笑道:“钱江峰是我亲妹妹的公爹,亲妹夫的爸爸,他就是在这儿,他也不会管我揍你。”
“你个外人,你还想和我比?”
隔壁床病人的儿子话音一落,钱江峰就和一群男男女女赶来了。
胥国升一看到钱江峰,眼神一亮,立马向看到救星一样大喊:“钱叔,你快帮我说说话,让他别打我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在也不会乱说了。”
钱江峰闻言瞥了一眼胥国升,却说他不认识胥国升,让揍他的年轻男人尽管揍。
钱江峰说话间,还给了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小伙一个眼神,那年轻小伙立马退出了病房。
胥国升一听钱江峰说他不认识他,急了,急忙喊:“钱叔,你怎么能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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