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指着县志上的记载对孙鹏说:“鹏哥,你看,这画从一开始就伴随着各种不幸,背后肯定有故事。”
孙鹏点头道:“是啊,咱们再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苏致远后人的信息,说不定他们知道更多关于这幅画的秘密。”
另一边,陆沉和韩寒利用各种仪器对画进行检测。韩寒突然兴奋地说:“陆沉哥,你看,在画的背面发现了一些微小的符号,经过放大处理后,好像是一组坐标。”
陆沉凑近一看,说道:“这可能是个重要线索,我们赶紧查一下这组坐标指向哪里。”
经过查询,这组坐标指向了临江市的一个偏远山区。陈昭得知这个消息后,说道:“林宇、孙鹏,你们继续调查苏致远后人的下落。陆沉、韩寒,和我去这个坐标地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和案件有关的关键信息。林薇月,药物成分查得怎么样了?”
林薇月回答道:“头儿,药物成分已经分析出来了,是一种自制的致幻剂,原材料在市面上比较少见,可能是通过特殊渠道获得的。我正在进一步调查药物的来源。”
陈昭点点头:“好,有新进展随时汇报。我们先去山区看看。”
陈昭、陆沉和韩寒三人驱车来到了坐标所指的山区。在山林中,他们沿着坐标的指引,找到了一个隐藏在山洞中的小木屋。木屋看上去很陈旧,但周围却有一些近期有人活动的痕迹。
陈昭示意大家小心,三人慢慢靠近木屋。当他们推开门时,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道扑面而来。屋里摆放着一些简陋的实验设备和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关于神秘学和心理学的书籍。
陆沉在一张桌子上发现了一本日记,他翻开日记,上面记录着一个疯狂的计划。日记的主人叫毛宁,他是一个对神秘学和心理学极度痴迷的人。毛宁偶然间得知了逸云庄那幅画的传说,认为画中隐藏着一种可以控制人心的神秘力量。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找到了看守人老陈,给了老陈一些好处,让老陈协助他研究这幅画。
毛宁在木屋里自制了致幻药物,然后让老陈在观看画的时候偷偷服用,想看看画和药物结合会对人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然而,实验失控了,老陈陷入了癫狂并最终死亡。毛宁害怕事情败露,便躲了起来。
陆沉把日记的内容告诉了陈昭,陈昭皱着眉头说:“这个毛宁就是罪魁祸首,必须尽快找到他。陆沉、韩寒,在屋里找找有没有毛宁的照片或者其他能确定他身份的信息。”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昭示意两人安静,然后悄悄走到门口。当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陈昭迅速出手,将进来的人制服。此人正是毛宁。
毛宁被带到审讯室,他一脸惊恐,不停地颤抖着。陈昭严肃地看着他,说道:“毛宁,你为什么要进行这种疯狂的实验?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行为,害死了老陈。”
毛宁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我……我只是想验证我的理论,我以为只是会让人产生一些幻觉,没想到会害死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宇气愤地说:“你以为?你的自以为是造成了一条无辜的生命消逝。你所谓的研究,就是在践踏他人的生命。”
毛宁哭着说:“我错了,我只是太痴迷于解开画中的秘密,想证明自己的观点。我知道错了……”
陈昭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躲起来?”
毛宁回答道:“我看到老陈死了,我害怕承担责任,所以就躲了起来。我不敢面对这一切。”
林薇月从犯罪心理学角度分析毛宁的状态,对陈昭说:“头儿,他现在处于极度恐惧和悔恨之中,心理防线已经快崩溃了,应该说的是实话。”
陈昭看着毛宁,严肃地说:“毛宁,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你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科学研究应该在合法和道德的框架内进行,而不是以伤害他人生命为代价。”
随着毛宁的交代,这起由神秘画引发的离奇死亡案件终于真相大白。在专案组的总结会上,大家对这起案件进行了反思。
孙鹏感慨地说:“这案子可真够邪乎的,要不是咱们抽丝剥茧,还真难揭开真相。”
林宇说道:“是啊,师父。通过这起案件,我明白了在面对一些看似离奇的案件时,不能被表象所迷惑,要坚信科学,从实际出发,找到背后真正的原因。”
陈昭语重心长地说:“大家说得对。这起案件也提醒我们,要关注社会上一些极端的个人或组织,他们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偏执和疯狂,做出危害社会的行为。我们作为警察,要时刻保持警惕,维护社会的稳定和人民的安全。陆沉、韩寒,在技术方面要继续提升,以便在面对复杂线索时能更快地找到突破口。林薇月,加强对犯罪心理学的研究,更好地洞察犯罪分子的心理,为审讯和预防犯罪提供有力支持。林宇、孙鹏,走访调查工作要更加细致深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我们要不断提升自己,守护好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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