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对林薇月的不屑与嘲讽。他并未作答,只是用那充满恶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林薇月,仿佛要将她看穿。那笑容如同恶魔的印记,深深地刻在他的脸上,让人毛骨悚然。
陈昭迅速带队,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鹰,迅速而无声地包围了城西旧码头。夜色深沉如墨,雾气如同轻纱般弥漫在整个码头,给这里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危险的面纱。码头的灯光在雾气中显得昏黄而微弱,只能照亮周围一小片区域。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低沉的声响,仿佛是大地在发出沉重的叹息。林宇在阴影中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沈墨。他穿着与画中相同的黑色风衣,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黑暗中的幽灵。他手里正把玩着一把弹簧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他眼中那冰冷而残忍的目光。他脸上挂着与在医院时截然不同的冷笑,那笑容充满了挑衅与疯狂,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罪恶。
“游戏该结束了。”沈墨将刀抵在人质的咽喉,人质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人质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猜猜看,是预言成真,还是警察能赢?”沈墨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夜空中飘荡,充满了戏谑与残忍,仿佛在享受着这场与警方的较量。
千钧一发之际,林薇月迅速举起便携式光谱仪对准沈墨的外套,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犹豫。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紧紧盯着光谱仪的显示屏。在紫外线的照射下,布料纤维中暗藏的荧光剂如同罪恶的烙印般清晰显现出来,与所有凶案现场的证物完全匹配。那荧光剂发出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的恶魔标记,揭示了沈墨的罪行。
“你用荧光剂标记受害者,再通过‘预言画’混淆视听。”林薇月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般穿透了雨幕,字字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沈墨的主人格不知道,但你——他的第二人格,才是真正的凶手。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满足你那扭曲的杀人欲望罢了。”林薇月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正义,仿佛要将沈墨的罪恶彻底揭露。
沈墨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癫狂的状态:“哈哈,被你们发现了又怎样?你们能阻止我吗?这个世界本就充满了罪恶,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你们这些警察,不过是在维护这个腐朽世界的秩序罢了。”他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透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仿佛已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深渊。
就在沈墨分神的瞬间,特警队员们如鬼魅般迅速扑上前,他们身姿矫健,行动敏捷,如同猎豹捕食般迅猛。队员们配合默契,从不同方向迅速逼近沈墨。沈墨试图反抗,但在特警队员们的合力之下,他很快就被制服。人质被安全解救,他瘫倒在地,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众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氛围稍有缓和。然而,每个人的心中都清楚,这只是这场罪恶与正义较量中的一个小插曲,背后还有更多的谜团等待着他们去解开。
回到警局后,林薇月在沈墨的工作室展开仔细搜查。工作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颜料味和松节油味,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风格诡异的画作。有些画作色彩斑斓却透着一种莫名的压抑,有些则是用简单的线条勾勒出扭曲的人形,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在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里,林薇月终于找到一本日记。日记的纸页已经泛黄,边角微微卷曲,仿佛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饱经沧桑。上面工整的字迹与狂乱的涂鸦交替出现,仿佛是两个灵魂在同一空间的激烈碰撞。
“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艺术’,那些肮脏的灵魂,都该成为我的画布......”林薇月轻声念着日记上的内容,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翻到最后一页,夹着的荧光剂小样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同永不熄灭的罪恶火种,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那荧光剂的光芒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沈墨内心深处的黑暗与疯狂。
“看来他所谓的‘艺术’,就是用杀人来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林宇看着日记,愤怒地说道。他的拳头紧紧握住,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烧着对罪恶的怒火。“这种人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必须受到严惩。”林宇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无法理解沈墨为何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
三天后的艺术展上,展厅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们穿着时尚的服装,手持香槟,在一幅幅精美的画作前驻足欣赏,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展厅。然而,沈墨未完成的画作却被警戒线冷冷地隔离在一角,与周围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那幅画作仿佛是一个被遗弃的黑暗角落,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林薇月站在画前,眼神专注而锐利,仔细端详着画布上那个模糊的女孩身影。她敏锐地发现,画中女孩脖颈处未完成的阴影,形状竟与某失踪人口档案照片中的胎记位置重合。这一发现让她心中一紧,她意识到,这个女孩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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