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刑侦支队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明亮与温馨。孙鹏正站在屋子中间,手舞足蹈地讲着他前几天遇到的趣事,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仿佛他就是故事里的超级英雄。
“你们是没瞧见,我那天去超市买东西,刚走到水果摊那儿,就看见一哥们儿,估计是想给女朋友挑个好苹果。结果呢,他伸手去拿苹果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橙子堆,那橙子就跟长了腿似的,咕噜咕噜滚得到处都是。那哥们儿一下子就懵了,手忙脚乱地去捡,结果又撞翻了旁边的香蕉架,好家伙,这一下,整个水果摊就跟遭了台风似的,乱成一团。”孙鹏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先笑得直不起腰来。
林宇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拍着桌子说:“孙鹏,你这事儿讲得太逗了,那后来呢?超市工作人员没说啥?”
林薇月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哈哈,我猜那哥们儿得被工作人员狠狠数落一顿,这可真是一场‘水果大灾难’啊。”
陆沉和韩寒坐在电脑前,原本正专注于手上的工作,这会儿也被孙鹏的讲述吸引过来。陆沉推了推眼镜,笑着说:“孙鹏,你这经历都能拍成喜剧电影了,这要是播出去,票房肯定火爆。”
韩寒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笑意:“是啊,孙鹏哥,你这口才不去当喜剧演员真是可惜了,说不定以后还能拿个喜剧大奖呢。”
这时,陈昭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从外面走进来,笑着问:“你们几个在乐什么呢,这么开心,也说来让我听听。”
孙鹏立马凑过去,又把刚才的事儿讲了一遍。陈昭听后,也忍不住笑了:“行啦,你们啊,这工作时间也不忘放松放松。不过,看你们这么有活力,挺好。”
话刚说完,陈昭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但是,现在有任务。最近发生的几起案件有了新线索,和一把带血的金属骨架雨伞有关,咱们得赶紧行动。陆沉、韩寒,你们负责从技术层面入手,收集和分析相关数据;林薇月,你从法医和犯罪心理学角度协助调查;林宇、孙鹏,你们跟我一起去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大家立刻收起笑容,齐声应道:“是!”迅速各自准备,随后风风火火地出发了。
暴雨如银灰色的幕布,铺天盖地地倾泻而下,整个滨海市仿佛被笼罩在一层厚重的阴霾之中。霓虹灯光在地面的水洼里碎成闪烁的星子,仿佛在这无尽的雨幕中努力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光芒。陈昭紧紧握着那把沾血的金属骨架雨伞,雨水顺着他的手臂滑落。他的指尖轻轻拂过伞骨内侧细密的刻痕,那些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的数字与符号,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些刻痕看起来很奇怪,说不定就是破解案件的关键。”陈昭低声说道,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专注的神情。
回到警局后,鉴证科的同事们立刻对雨伞进行了细致的检测。在特殊的蓝光下,那些模糊的数字与符号渐渐显形。林薇月将平板电脑推到众人面前,卫星地图上,三个红点连成了一个诡异的三角。她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坐标密码是真的。通过三角函数公式计算,第四个落点就在滨江大道37号。这背后一定有某种精心策划的布局。”
韩寒盯着监控回放里最后那辆“彩虹家政”面包车的车牌,眼睛突然瞪大,瞳孔骤缩:“等等!三天前的监控显示,这辆车根本没进过家政公司车库!”他迅速调出交通卡口数据,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车牌是套牌,但行车轨迹显示,中途在城郊的废弃信号塔停过半小时。这绝对不是巧合。”
陈昭果断下令:“立刻带队奔赴信号塔。”
当他们赶到城郊的废弃信号塔时,只见锈迹斑斑的铁架下,七八个锈迹斑斑的保险柜整齐排列着,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陈昭走上前,用力撬开最顶层的箱子,泛黄的剪报顿时散落一地。大家凑近一看,全是近十年女性暴力案件的报道,每篇都用红笔标注着作案手法,字迹在雨水的侵蚀下有些模糊,但依然能感受到其中的阴森与诡异。
“这不是临时起意的团伙。”林薇月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翻检着文件,神情凝重,“这些资料收集得如此详尽,显然是经过长时间的策划。”突然,她从夹层中抽出一张泛黄的工作证,惊讶地说道:“看这个,主犯张建军曾是市刑警队物证科技术员,三年前因违规操作被开除。这可能就是他走向极端的导火索。”
韩寒的键盘敲击声骤然加快,他紧盯着电脑屏幕,说道:“查到了!他离职后注册了二十多家空壳公司,其中三家涉及女性用品销售。从这些行为来看,他的犯罪动机似乎和女性有关。”他又调出张建军的心理评估报告,继续说道:“诊断记录显示,他患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坚信‘惩罚不检点女性’是正义。这种扭曲的认知很可能导致他走上犯罪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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