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烈士的子女就应该大方点,就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就紧咬着不放。”
“他们这不是也没把你们家怎么着吗,而且瑕不掩瑜,他们这些年还是为我们院子里做过不少好事。”
“你能不能就看在他们以前做过的好事的份上。”
孟海洋摆摆手,“这南锣鼓巷里的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看着我长大,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家?”
“烈士的子女还应该大方点,怎么,大方的被你们欺负,霸占了房子吗?”
聋老太太闻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这一把老骨头都已经给孟海洋服软了,还不计较他扔了自己拐杖两次的事情。
“你……”
“你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歹毒?”
“他们都一把年纪了,要是去劳动改造,他们的家里孩子怎么办。”
“那几个孩子总是无辜吧,以后怎么找工作结婚?”
孟海洋听到这种又扣帽子的话,直接给他们指出一条明路,“我这个人确实是有仇必报,但我也会有恩必报,说明我这人恩怨分明,以后也能使知恩图报。”
“他们犯罪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孩子,他们怎么就就能对我妈和我妹妹两个弱女子威逼?你聋老太太为虎作伥是帮凶,现在还在这大放厥词,是还没来抓你吧?”
“我想,应该等他们招供了,供出你也是有份的,你都跑不了去劳改,你还管他们劳改不劳改,你既然这么不放心,到时候一起去。”
“我看你们威风这么大,以后肯定能回来,我等着。”
“至于说他们的老婆孩子,这简单,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离婚了和断绝关系,这不就得了,这不就没影响。”
“在上面还没判决之前,离婚和断绝关系是不用受到影响的,你们知道吧?”
这年代有一些特殊,如果是在犯人的判决还没下来之前,离婚和断绝关系以后,家庭就不用受这个犯人成分牵连了。
是这个年代默许的潜规则,尤其是在那十年里面,人人都自危,甚至那些当官的和文化人,谁不是风声鹤唳。
现在放别人一马,默许了这个规则,说不定以后自己也能用上,要是把这个口子堵上,谁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是作法自毙。
就是不怕作法自毙要把这口子堵上,也要看别人答应不答应,你不怕,不代表另外一些人不怕。
听到这话后,贾张氏就急了,“孟海洋,有你这么缺德吗,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姻,你窜辍别人离婚和断绝关系,你居心何在?”
孟海洋一脸无辜的样子,“这不是你们说他们家孩子怎么办,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我已经给你们找到办法,是你们自己不这么去办。”
“再说,与其求人不如求己,你们与其求我放过他们,不如,自己跟他们断绝了关系,这不就影响不到你们吗?”
“我现在已经好心给你们指了明路,回头要是真的等他们判决下来,影响到你们自己的话,那可不能怪我。”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好了。”
几位大妈和贾张氏秦淮茹,何雨水都恨的是咬牙切齿,你这是故意想让我们妻离子散?
“我觉得孟海洋说的没错,三位大妈,贾婶,秦姐,雨水,你们可要早些做打算才是,尽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断了关系,别影响你们。”
“不然回头真的想不影响都要受影响,这可能就跟他们一样,想吃后悔药都没有。”许大茂偏偏还起哄道。
眼看着孟海洋这么混账,一大妈急了,“春霞,你看你们家海洋说的是什么话,咱们怎么说好歹都这么多年邻居了。”
“到时候就算你们回乡下,我们还是会给你们寄钱,再说了,柱子那孩子不是你看着长大吗?你也应该信得过他的人品肯定会对淑芬好。”
“你以前不是也挺喜欢柱子和雨水他们兄妹吗,现在你怎么……”
“江姨,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哥吧,我哥当时真的就是想着帮帮你们家,照顾照顾你们而已。”何雨水委屈巴巴的恳求道,想让江春霞心软。
孟海洋看了眼江春霞,但他妈却没有看他,江春霞心想这小子是担心自己会心软,听到何雨水说起以前的事情就更来气了。
亏她还敢说以前孟家对他们兄妹的好。
既然知道那他们就敢这么孟家?
江春霞生气道:“雨水,原来你们兄妹是记得当年你爹何大清扔下你们不管,我看傻柱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你忙不过来。”
“就想着你跟淑芬年纪差不多,就让你来我家跟淑芬作伴,我是看何大清不管你们了,觉得你们可怜,这可说不上喜欢不喜欢,说明我心善。”
“我这么善良照顾你们兄妹俩,结果你们却把我家的东西偷去给贾家,还要强词夺理,我家有的就该给贾家吗,我是欠了他们家吗?”
“我又是欠了你们吗?当年给你们点东西吃喝,是觉得你们兄妹相依为命不容易,你们把我家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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