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就是趟浑水,谁敢去掺和?
那还不陷着在烂泥里?
还要把西河邮所的赵主任拉扯进来,他跟人家的关系都不是很熟。
最多是在区里所有单位工厂机关领导开会有过点头之交,打过几个招呼而已。
“误会,您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消息,我跟人赵主任也不熟,我怎么去跟人说这事,而且您的话,我也听清楚了。”
“您就放心吧,如果易师傅和傻柱是被无辜的话,我相信军区的同志们肯定不会冤枉他们,您在家好好等消息就好,急什么?”杨厂长故作听不懂聋老太太那些话,敷衍道。
“我在家怎么坐得住,小杨,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去跟他们赵主任,找孟海洋说说吧,先把人放出来再说,那里面的地方都不是人待的。”
聋老太太着急道。
“我都跟人家不熟,我怎么说这个事,顶多就是点头之交,我要是去问这个事情,都太过于冒昧了。”
“既然情况是您说的那样,等着结果就是了,不用急,要是到时候没事,还让他们好好回厂子里上班。”杨厂长为难道。
前提是没事才能回厂子里上班,这话等于是画大饼,就他们几个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没事?
要是肯定会没事,聋老太太能这么急吗?
“小杨,你知道我这些年都是靠小易和柱子照顾着,这两天见不到他们人,我心里放心不下,你看看,就帮忙去跟赵主任说说。”
“让赵主任再去跟孟海洋说说吧,不然我这些天一直担心着,饭吃不下,觉睡不着,我这老婆子怕是没几天的命了。”
“你……你……你就看在当年兵荒马乱的时候,我给你妈的那一瓶药,算我这老婆子求你了。”
“只要能让我看到小易和柱子,就算让我这老婆子算了,我也了无遗憾。”聋老太太直接把这些年最大的人情拿出来。
当年鬼子还占据四九城的时候,聋老太太手里囤着不少药,杨家当年是读书人家,看着杨厂长母子俩可怜,聋老太太就把过期的药给了他们家。
没想到歪打正着下,解放后,杨厂长在公私合营后,成为了轧钢厂厂长,柱子也进了轧钢厂。
这些年,杨厂长看着那瓶药的份上能照顾易中海和傻柱的都照顾了。
不然就以傻柱那个霸道性格,就算是手艺再好,四九城里面想要找到比他手艺好的厨师还是有。
后勤虽然归李怀德管,但人事是杨厂长管。
杨厂长压着,李怀德就算是想扩充后勤人手都不能招聘进来。
“老太太,当年那瓶药是过期的,对吧,我能活下来,是我命大了,这些年,我对易中海和傻柱的照顾也不少。”
“这么多年的照顾还不能换那瓶过期药的恩情吗?事情到底是怎么样,我相信你心里清楚,你这是让我犯错误。”
“我要是这么做,被上面追究下来,您让我怎么办?”杨厂长咬着牙,后槽牙都要咬断了。
聋老太太被戳穿以前的小心思,顿时就恼羞成怒道:“小杨,你……你现在什么意思,当年你不拿我的药也能好是吗,我当年不该给你那些药吗?”
“好,是我老太太高估了我们之间的交情,我走,我就是叫你办这么点事情你都推三阻四,小易和柱子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活了,我也死了算了。”
“我走,我走就是了,我们高攀不起你杨大厂长。”
聋老太太理直气壮的撒泼打滚这,在她看来都是多亏了自己当年把过期的药给了杨厂长,救了他的命,他就应该为自己豁出去一切。
要是没有她那些过期的药,杨厂长都已经活不下来了,还能有今天?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知道不知道。
现在不过是让他去做这么点事情就这么瞻前顾后。
她的养老人都要没有了,小杨居然还在乎他头顶的乌纱帽。
“老太太,你就先回去吧,这些违反规定的事情,我确实不敢做,如果是别的不违反规定,您都可以但说无妨,别让我为难。”杨厂长咬咬牙,说道。
“杨厂长,您就真的不能帮帮我们吗,要是老易有什么事情,我也真的活不了了。”一大妈委屈的哭着道。
“上面调查肯定不会冤枉他们,你就放心吧,就是军区办案也是要有确凿证据。”杨厂长敷衍着说道。
“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官职,跟人家比起来,我算的了什么,我敢去跟那边要人,我跟赵主任也不熟,我怎么能这么冒昧?”
“再说了,我把别人扯进去这些浑水里面,以后还会有我的立足之地吗?”
“军区都下来直接管着了,邮所的主任又能有什么用,孟海洋都能把老易他们几个送进去了,跟上面告状我和赵主任也不是什么问题。”
“你们这是损人利己,怎么就不怕我们也被孟海洋给送进去?”
“聋老太太,我一直念着你以前那瓶药,虽然是过期药,但好歹也是有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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