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平时和傻柱说说笑笑,那也没有做过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
只是平常的来往,傻柱就把食堂带回来的饭菜给自己家。
她觉得不好意思,又去帮傻柱收拾收拾屋子,说几句客气话而已,那知道那傻子又给她更多回报,有回报,那她就自然愿意把话说得更好听一些。
傻柱不但对她好,还对棒梗都是那么好,平时棒梗去他屋子里拿钱拿东西,就跟拿着自己家东西一样了。
孟海洋能是那么好忽悠的主吗?
出身军人的家庭,说话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听说孟家兄妹俩是出了名的规矩人,从来不跟谁家的小媳妇说话,哪怕是跟同龄的女同志说话都是目不斜视。
她和傻柱的那些事情是不假,可贾张氏这么说出来,让秦淮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为了谁?还不是这个家。
到头来贾张氏还给她出这样的办法?
这是故意在这臊着谁?
秦淮茹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
看到秦淮茹哭了,贾张氏更加来气了,“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这个晦气的女人,什么好福气都被你这哭走了,你还有脸在这哭。”
“你自己都是这么做的,我说的不对吗?你跟那个傻柱都眉来眼去,你也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
“现在我们家东旭正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你就在这推三阻四,你装什么装?”
秦淮茹都要气死了,委屈至极道:“妈,我要是能救东旭的话,就是把我的命要了,我都没二话,孟海洋说过的,咱们要是再为这些事找他,他就让我们都进去。”
“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带着我都送进去,你就满意了吗?”
贾张氏哼了一声道:“那不是正好吗?你跟我们东旭一起去劳改,还能有个伴了,你们俩是夫妻,本来就夫妻本是同林鸟,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看着贾张氏这理所应当,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被抓进去。
秦淮茹彻底忍不住了,“我之前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那不都是为了饭盒能给这个家吗?”
“你要怪就怪你儿子上班这么多年了,工资还是这么低,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
“还有你这个老虔婆好吃懒做都不愿意在家里做些零活帮着这个家。”
“要不是你不愿意搬到聋老太太家里,帮着照顾聋老太太,家里的屋子能不够住吗?”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你现在只知道想着东旭,难道我就没想着吗?”
“棒梗要是被影响,以后的前途就没有指望了,贾家的以后也没有指望。”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都可以马上收拾回农村的,城里没有我们活路,棒梗我会带走,小当我也会带走,我带他们回去秦家村,我就靠着自己,我也不让他们饿着,至于你,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贾张氏突然被想来温顺的儿媳妇这么跟自己说话,直接就懵了。
秦淮茹怎么敢这么说话?
自己可是她婆婆,眼里还有自己这个婆婆吗?
这还是那个任由她磋磨,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儿媳妇吗?
贾张氏满腔备份,咬牙切齿,气的大声嚷嚷起来,一把瘫坐着在地上。
“老贾,你快睁开眼看看吧,我们家东旭刚有难,儿媳妇就离婚,还要带着你孙子改嫁。”
“我可怎么办,东旭可怎么办,你把秦淮茹给带走吧,我们贾家家门不幸,怎么有她这样儿媳妇,她要把我们家孙子带走,东旭也被劳改了。”
“我不活了,不活了,老贾,你就把我也带走吧。”
贾张氏想用这种撒泼打滚的办法让秦淮茹低头认错,可她不知道,今天秦淮茹实在是担心贾东旭影响到棒梗,是彻底豁出去了。
秦淮茹破罐子破摔了,“叫吧,你就叫,等会儿把街道叫来,你封建迷信,和你儿子一起去劳改。”
“到时候我不但让棒梗跟你儿子断绝关系,我还会让棒梗也跟你断绝关系。”
“你这时候还想在我这撒泼,没用,我告诉你,到时候在城里待不下去,我就带着棒梗和小当走,你们母子俩就自己过。”
“你就守着你这间屋子吧,这个家都这样了,我看你们要这个房子有什么用。”
贾张氏真是要气死了,自己说也说不过秦淮茹。
让这个贱人去勾引孟海洋又不愿意,明明还可以用这个办法试试。
可心里,又有些心慌,要是贾东旭真的去劳改,那十年起步的劳改对棒梗的影响肯定是不小。
如果不让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那秦淮茹就没有办法找工作。
还必须要把他们家的房子从东旭的名字,落户到秦淮茹名下。
这是贾张氏最不能容忍,可要是不这么做的话,那家里就没有人是城里户口,就没有定向粮食。
就算是把房子落户在贾张氏名下都不划算,那棒梗和小当就不能转为城市户口,以后分配工作这些还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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