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直接打断贾张氏即将开始的哭诉，"把舌头捋直了说话，什么老孟家的种？我孟海洋行得正坐得端，可没往别人媳妇肚子里播种。"
围观人群哄笑开来，棒梗涨红着脸要冲上来，被许大茂一把拽住。秦淮茹眼中闪过羞愤，很快又换上柔弱神情："孟医生，上月傻柱哥生日您也在，我们……"
"打住。"孟海洋掏出听诊器在秦淮茹肚子上听了五分钟，突然用力按下去，"这里疼吗？"
"看好了！"手指在腹部游走如飞，"任脉不畅，天枢穴淤堵，关元穴空虚，这是长期束腰导致的脏器移位。贾张氏，您孙女每天裹着三层束腰带，不勒出病来算她命大！"
秦淮茹脸色煞白，贾张氏拐杖敲得当当响："你血口喷人！我们淮茹清清白白……"
"清白？"孟海洋冷笑，"三个月前您让秦淮茹假装晕倒讹傻柱，上周又让她装流产骗棒梗学费，现在升级成假怀孕了？合着您孙女是戏班子台柱子，天天搁这儿唱大戏呢？"
人群窃窃私语，三大爷扒着门框算日子："不对啊，傻柱和秦淮茹早没那事了……"
"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绝配！"孟海洋把诊断书拍在桌上，"秦淮茹，子宫后位、输卵管粘连，想怀孕先治妇科病。贾张氏，您与其在这演苦情戏，不如带孙女去妇产医院疏通输卵管。"
秦淮茹踉跄着抓住傻柱胳膊："傻柱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求您救救孩子！"她突然跪倒在地，额头磕出青紫，"我知道之前装病不该，可棒梗真的……"
"别演了。"孟海洋按住孩子手腕，"脉搏有力，瞳孔对光反射正常，这是苦肉计升级版？"
秦淮茹突然扯开棒梗衣领，露出紫黑的淤痕："您看看！后妈打的！那女人进门就要卖掉我儿……"
门被推开，娄晓娥举着伞站在雨中，缎面旗袍下摆沾满泥水："孟医生，这女人刚刚偷了我给棒梗买的麦乳精……"
"偷东西？"孟海洋突然捏住秦淮茹手腕举高，"这麦乳精罐子还没开封，你藏袖子里准备带去哪？"
秦淮茹尖叫："这是我给儿子补身体的！"
"用偷来的东西补身体？"孟海洋甩开她的手，"棒梗，别装了。你睫毛在抖，呼吸频率是装昏迷的标准节奏。"
孩子猛地睁眼，眼中全是恨意。秦淮茹突然扑向药柜："我儿都要死了，你见死不救……"
"孟医生！"她突然转向围观人群，"我知您瞧不上我们寡妇失业的，可棒梗是轧钢厂子弟啊！许大茂当年……"
"您早看出棒梗在装病？"娄晓娥望着正在写病历的孟海洋，"其实今天……"
"今天是棒梗生日。"孟海洋头也不抬，"那孩子袖口里有新钢笔印，裤兜里揣着未拆封的铅笔盒。秦淮茹故意选今天闹事，因为你知道傻柱会给棒梗买生日礼物。"
娄晓娥瞳孔骤缩："所以……"
"所以她在利用所有人的同情心。"孟海洋撕下诊断书，"十年前用肚子拴住傻柱，五年前用眼泪骗房子，现在升级成用孩子操控舆论。这种女人，您斗不过的。"
前院突然传来摔砸声，秦淮茹的哭骂混在雨声里："傻柱你不得好死！我为你守了十年寡……"
"听到了？"孟海洋把钢笔插进衣袋，"从装流产骗傻柱工资，到假怀孕讹房产，再到今天自导自演苦肉计。您以为她真是为棒梗？她是要把四合院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娄晓娥攥紧手包："那孩子……"
"孟医生！您快给瞧瞧，我们家淮茹这是怀上了吧？"贾张氏搀着秦淮茹挤开人群，后者苍白着脸靠在门框上，碎花布衫下小腹微隆。
孟海洋正在院中央晒草药，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上个月棒梗把槐树枝当柴烧，您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贾家三代单传，可算要续上香火了'？"
围观人群哄笑开来。这话说得刻薄，却句句属实。上个月棒梗偷砍院里槐树，贾张氏撒泼打滚说贾家要绝后，现在不过半月就"怀上"了？
他起身时竹匾里的金银花簌簌作响，阳光在镜片上折射出冷光："按您上次说棒梗是'三月怀胎'的算法，这孩子怕不是哪吒转世？要不怎么怀了十五个月？"
"你！"贾张氏举起扫帚，被阎埠贵一把按住。三大爷推了推眼镜："孟医生说话在理，咱们院里可没糊涂人。"
秦淮茹突然干呕起来，许大茂端着搪瓷缸子从屋里踱出："孟大夫这是嫉妒吧？人家棒梗妈当年生仨孩子都没这么金贵，偏生到你嘴里就这么多毛病。"
"刘医生来得正好。"他转身从药柜取出个纸包，"这是今早托人从协和捎来的验孕试纸，比号脉准。"
秦淮茹猛地后退："我不用这个！伤身体！"
"伤的是面子吧？"孟海洋逼近两步，消毒水味混着草药香扑面而来，"上上周你月事淋漓不尽，还是我开的归脾汤。按日子算……"他突然捏住秦淮茹手腕，"脉如走珠，这是滑脉没错——但滑脉主痰饮，不是妊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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