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远的,我们好久没见了。”
今晚之后,兰舒对石余川的感觉不一样了。
石余川就像一只藏在坚硬壳子里的蜗牛。
那层壳,是由痞里痞气、吊儿郎当、油头滑脑和游手好闲等等拼凑而成。
把壳子掀开,里面的石余川有些脆弱,有些孤苦,有些惶惶不安。
这些念头,是兰舒在半梦半醒间冒出来的。
夜晚总是有着这样的魔力,让人变得多愁善感。
可等到第二天清晨,天色刚亮,大家都忙活起来了,兰舒便迅速清醒了过来。
石余川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鸡窝头,随手抓起一会儿迎亲要用的馒头,大口咬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兰舒昨晚好不容易升起的那点同情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毫不客气地用力拍开石余川的手,没好气地责备道:“你怎么扒开眼睛就吃,这是人家一会儿迎亲要用的,数量都是有说法的,你吃了一个把人家的规矩都破了!”
“啊?”石余川嘴里含着的馒头还没咽下去,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那咋办,我也不能吐出去啊!”
董招娣正在镜子前涂口红,听到石余川又被骂了,赶忙小跑出来打圆场。
“没事兰舒,锅里还有呢,我一会儿再拿涂料点几个,你就让他随便吃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得到董招娣的许可,石余川像是得到了特赦令,对着手里的馒头又狠狠咬了一大口。
兰舒只觉一阵无力,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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