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似又突然想起自己的纨绔人设,颇有些轻佻地扬了扬眉。
“夫人若是需要近身伺候,为夫也愿意效劳。”
姚珍珠勾唇:“好呀。”
语气理所当然,又带着点儿娇俏的意味儿。
压根儿不见羞涩,或是难为情。
沈怀谦反倒是红了耳根,暗骂自己嘴贱。
倒不是他不愿意。
只这么说这么做,分明就是自己把自己按死在‘娇夫’这位置上。
如何翻身?
还能翻身?
沈怀谦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故作镇定道:“倒是我唐突了,没有考虑到夫人会不自在。”
姚珍珠笑意更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缓步走近他,微微仰头,目光如水般清澈,却又带着几分戏谑:“怎么,方才不是还说要近身伺候表忠心吗?这会儿反倒退缩了?”
沈怀谦被她逼得后退半步,心中暗恼自己一时嘴快,竟被她反将一军。
洗澡和洗脚可是两回事。
后者,是照顾和关怀。
前者,就算是夫妻,也有孟浪之意。
从前,沈怀谦可能觉得无所谓。
甚至乐意见到姚珍珠尴尬的一面。
可现在,他不想。
并深知,尴尬的人只会是他。
沈怀谦勉强扯出一抹笑, “夫人误会了,我怎会不情愿?只是怕您觉得我冒失。”
姚珍珠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你我是夫妻,怎么会说这种见外的话,夫君体贴入微,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从未想过驯服任何人。
但若有人非要在她面前蹦跶,挑衅,她也不建议稍带手的管束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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