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引起[欢蚀]的罪魁祸首,放浪者们所受到的影响是最为严重的,尽管到埃尔德里奇这一代已经能算作是第五代了,但这种极端影响仍旧没有消失。
甚至于在埃尔德里奇还是小埃尔德里奇的时候,他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交姌成一个人丸的双亲、外公外婆、祖父祖母、叔叔阿姨、路边的狗和街坊邻居给分开。
不知名的和知名的液体总是会把他淋个湿乎乎的一身,之后要洗很久的澡才会洗去那些恶心的味道。
[欢蚀]不会直接要了恶魔的性命,只会把他们变成这种只知道贪欢的“递归沉溺者”,那些组织里的大人物会这么叫他们。
虽然他归属于恶魔氏族中的[嫉妒],但不知为何,他家人的行为风格却更加偏向于[色孽],虽然这样的行为是不正常的,但起码结果是好的。
组织里的大人物总是要求多生,甚至于他这种还未成年的小恶魔都得去配种,是的,你没看错,就是配种。
恶魔是一种半概念生物,属于半幻想种,在理论上和完全实种不存在生殖隔离,但实际情况犹未可知,反正不会生出什么正常后代就是了。
而像他家庭这种情况则是大力提倡的。
“[色孽]是生灵最为神圣的欲望”
从小他就被如此教导,但他本人在亲身体验过后却直想吐,小埃尔德里奇从此发誓不要再被[欢蚀]所影响。
于是思来想去之后他选了个更狠的,哥们直接信仰邪神不就好了?
一个恶魔去信仰邪神,这件事如果是发生在在拉斯维加自然是很抽象的,但在渊界,在阿达罗加反而是正常的,毕竟在这地方但凡清醒一点都能算是格格不入。
大家只有癫成什么样,而没有癫不癫这一说法。
除了他家里的这种情况外,小埃尔德里奇还见过不少很难去理解的行为。
他还记得那个恶魔应该是归属于[强欲]一脉的放浪者,那个恶魔对于自己的眼睛有着病态的执着,他总是会把自己的眼睛剜下后放在手掌摩挲,而后用细长的舌头舔舐。
“小宝贝,我多么想看着你,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看到你你就会消失不见,为何唯有我看不到你时,你才会让我抚摸你。”
“哦~!告诉我亲爱的,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
有时候埃尔德里奇觉得自己太清醒了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种行为还好吧,如果不是很介意的话那看起来大概像是行为艺术。
但接下来这位在埃尔德里奇看来就敬谢不敏了。
这个恶魔应该是归属于[暴食]一脉的,之所以说是应该,是因为埃尔德里奇根本没和这家伙说过话,他总是一直忙于进食自己。
说真的,这家伙的所做所为不能算作进食,至少以埃尔德里奇的眼光来看,这种行为已经离恶魔很远了,来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地步。
如果说吃手什么的还能理解,或者说想象,那吃皮?我是说在不剥离皮肤的情况下,你能想象该如何完整的进食皮肤吗?
这个家伙做到了,没有通过任何魔法,仅仅是反过来沿着食道向内啃食自己而已......总之,我们必须想象他是快乐的。
埃尔德里奇看不懂,但他大为震撼。所以相比起来信仰邪神怎么来看都是要好一点吧。
事实上埃尔德里奇想的不错,信仰邪神几乎是他唯一的出路了,只要是不想成为他父辈那样,他就必须得这么做。
而他唯一能接触到的邪神......
“老板您吉祥”
埃尔德里奇按照惯例开口,这是他每次觐见时必然会说的一句话。说是觐见其实不准确,因为埃尔德里奇现在还在拉维利亚,所谓觐见无非是意识上的联络。
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和自家老板这样汇报。至于老板这个称呼是那位邪神主动要求的,不然埃尔德里奇肯定得恭恭敬敬的叫上声大人来着。
只是,邪神大人给他的感觉不太对啊,总而言之,他从对方的气息里感到了萎靡,自家老板的力量似乎弱化了不少。
“你想的不错”
混合了很多种声音的奇怪声音响起,埃尔德里奇尽量不让自己去辨析这其中不同的音色,否则以他目前被压制到四阶的位个根本无法承受其中的事信量。
“不要在神面前动心思”
有人曾这么对他说过,实际上一旦成为神明的信徒,那么你内心的想法对于祂来说就是单向透明。
埃尔德里奇知道这个,但他和自家老板签的契约是不存在背叛可能性的契约,即使自己随便想些什么,老板也从没有拿过这种事情说事,反而夸奖他心思活络。
“不过这和你无关,汇报一下情况吧。”老板无意去追究些什么,直接问起拉维利亚的现状。
“是”
“目前已经确认目标来到拉维利亚空港,目标的强度达标,但寿命方面似乎有些小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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