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四目相对,空气中仿若弥漫着一层轻纱,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墨泯的眼神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白诗言的眼中则满是慌乱与羞涩,脸颊绯红似火,恰似春日盛开的桃花。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仿佛时间都已悄然停止,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才如梦初醒,轻轻推开墨泯,低下头,声音轻柔如春风:“多谢你,护我周全。”墨泯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必客气,你安然无恙便好。”虽然两人都别过了头,但他们的心跳却依旧急促,那一瞬间的暧昧在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仿若一颗种子,悄然种下。
他们依据残缺不全的图纸,在石室中艰难地寻找另一条出路。一路上,墨泯始终如一地紧紧护着白诗言,以防再有意外突然降临。随着一步步深入,他们离出口似乎越来越近,可那未知的危险,也如同浓重的阴影一般,紧紧笼罩在两人心头,挥之不去。
摸索中,他们发现图纸上标记的另一条通道被一堆巨大的碎石严严实实地堵住了。白诗言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满心的期待如五彩的泡沫般瞬间破碎,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怎会如此,难道我们当真要被困于此,无法出去了吗?”说着,她的眼眶又渐渐红了起来,仿若被一层薄雾笼罩。
墨泯看着白诗言失落的模样,心疼不已,强忍着身体的伤痛,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莫要灰心丧气,我们再仔细想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定能出去的。她的声音坚定有力,仿若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试图给白诗言注入信心和力量,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却泄露她他身体的虚弱,那一颗颗汗珠,恰似她内心的疲惫与坚持。
两人开始徒手清理碎石,每一块石头都沉重无比,仿若承载着命运的重压。白诗言纤细的双手很快就磨出了血泡,那一个个血泡,宛如盛开的红梅,触目惊心。可她依旧紧咬着牙关,倔强地坚持着,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那是她与命运的抗争。墨泯看着她受伤的手,心中一阵刺痛,仿若被利刃划过:“诗言,你暂且歇息片刻吧,让我来。”白诗言倔强地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不,我要与你一同分担,如此方能快些找到出路。”
但无论他们如何竭尽全力,碎石依旧纹丝不动,仿若扎根于此的巨山。两人累得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那是他们努力的见证。不知过了多久,墨泯率先缓过神来,她看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仿若夜空中的星辰。她挣扎着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近一看,原来是几颗饱满的野果,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诗言,快来看,此处有野果!”墨泯兴奋地喊道,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仿若冬日里的一抹暖阳。白诗言疲惫地站起身,缓缓走过去,看到野果的瞬间,眼中也有了些许光亮,仿若黑暗中的希望之火。他们小心翼翼地摘下野果,墨泯把最大最饱满的一颗递给白诗言:“你先吃,补充些体力。”白诗言接过野果,轻轻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疲惫感似乎也随之减轻了不少,那汁水,仿若生命的清泉,滋润着他们干涸的身心。
两人吃完野果,恢复了些许体力。但再度尝试撬动石块,依旧难以撼动分毫,那石块,仿若坚不可摧的堡垒。白诗言的手臂因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襟,那一颗颗汗珠,恰似她内心的无奈与不甘。她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如此下去,恐非良策,我们的力气眼看就要耗尽了。”
墨泯看着白诗言因疲惫而略显苍白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她轻轻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暂且莫要勉强了,我们先回刚才的石室稍作休息,恢复些体力,再从长计议。”白诗言微微点头,脚步虚浮地跟着墨泯,往石室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若拖着千斤的重担。
一回到石室,白诗言便双腿一软,缓缓靠坐在墙角,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若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墨泯则拖着受伤的身体,艰难地走到她身旁,缓缓坐下,倚靠着石壁,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那叹息声,仿若千年的沧桑。
石室里弥漫着死寂的沉默,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仿若古老的钟鸣。白诗言的目光落在自己磨破的双手上,那些血泡和擦伤此刻显得格外刺眼,仿若命运的伤痕。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仿若被黑暗吞噬。墨泯察觉到她的情绪,强撑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却又充满力量:“莫要灰心,我们定能寻得出路,重见天日。”白诗言抬起头,看着墨泯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她用力地点点头,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那笑容,虽显疲惫,却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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