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泯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周身的气息也愈发冰冷,她往前逼近一步,几乎与上官宇鼻尖相对,声音低沉而危险:“上官公子,有些话,可不要乱说。我对诗言的信任,无需多言。只是你,身为外男,在这相府花园与诗言独处许久,实在不合规矩。”墨泯毫不退缩,她绝不能容忍上官宇继续待在这里,在她看来,上官宇就是个潜在的威胁。
白诗言见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心中焦急万分,连忙走到两人中间,双手轻轻一推,将两人分开:“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上官宇,你今日确实也该回去了,下次再来,我们再好好聊。墨泯,你也别这么咄咄逼人。”白诗言一边安抚着墨泯,一边劝着上官宇。
上官宇深深地看了白诗言一眼,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诗言,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便先告辞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他又看向墨泯,微微拱手,“墨公子,后会有期。”那眼神里,既有不甘,也有一丝警告。
墨泯冷哼一声,微微侧身,并不直视上官宇,只是淡淡地说:“不送。”直到上官宇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花园转角,墨泯才缓缓转过身,看向白诗言,眼中的醋意依旧未散,她猛地将白诗言拉近,“诗言,你以后离他远点。”她的声音有些发闷,带着几分委屈和霸道。白诗言突然感受着她强烈的占有欲,心中满是温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好啦,我与他不过是儿时好友,你莫要再乱吃飞醋了。”
墨泯松开白诗言,两人坐在花园的石凳上,白诗言见墨泯还是一副醋意未消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便想逗逗她,说道:“墨泯,你知道吗?我和上官宇小时候可有意思了。还有陵御潇,我们三个经常一起玩。有一次,我们偷偷跑到郊外的山林里,陵御潇胆子大,非要去掏鸟窝,结果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逗得我和上官宇哈哈大笑。”
墨泯听着,脸色愈发阴沉,酸溜溜地说道:“哼,你们小时候倒是玩得开心。”白诗言没理会她的醋意,继续说道:“还有一次,我们在河边玩耍,上官宇非要下河摸鱼,结果不小心滑倒,整个人掉进水里,变成了落汤鸡。我和陵御潇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拉上来。”说着,白诗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墨泯咬了咬牙,说道:“看来你们的回忆还挺多。”白诗言看着墨泯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凑近她说道:“怎么,吃醋啦?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现在我心里只有你。”墨泯看着白诗言真诚的眼神,心中的醋意稍微消散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说道:“以后少和他接触,我看他对你就不单纯。”白诗言笑着点头,“好好好,我知道啦。不过,上官宇真的只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许再乱吃飞醋了。”墨泯轻轻刮了一下白诗言的鼻子,“谁乱吃飞醋了,我只是不想你和别的男人太亲近。”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名丫鬟匆匆跑来,说道:“小姐,相国夫人做好了你爱吃的冰汤圆,叫你过去吃。”白诗言与墨泯对视一眼,白诗言说道:“我先去看看,你也别瞎想啦。”说罢,便跟着丫鬟匆匆离去。墨泯望着白诗言的背影,有点失落。随后,她也转身离开相国府,准备回墨陵阁。
回到墨陵阁,墨泯召集暗卫,询问最新情况。一名暗卫上前汇报:“少阁主,我们发现孙北辰近日与一些江湖人士来往频繁,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而且,赌场老板那边也有异动,他似乎在集结人手。”墨泯眼神一冷,说道:“看来他们是要有所行动了。吩咐下去,让所有暗卫提高警惕,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是!”暗卫们齐声应道。暗卫领命而去。此时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必须步步为营,将敌人的阴谋扼杀在摇篮之中。
而在另一边,孙鹤铭与神秘人会面之后,脸色阴沉地回到府中。孙北辰看到父亲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孙鹤铭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还有脸问!都是你这逆子,在赌场惹下大祸,如今还与那些江湖混混勾结,你是想将我们孙家置于何地?”孙北辰吓得低下头,嗫嚅道:“父亲,我也是被赌场老板逼的,他说只要我帮他对付墨泯,就免去我的赌债。而且,我喜欢诗言,只要墨泯一除,诗言就有可能属于我。”
孙鹤铭气得浑身发抖,说道:“你这蠢货!你以为事情有那么简单?如今墨泯背后的墨家可不是好惹的,一旦事情败露,我们孙家必将万劫不复。”孙北辰吓得脸色惨白,说道:“父亲,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孙鹤铭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即刻停止与那些江湖人的来往,收敛自己的行为。至于赌场老板那边,我会想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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