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鸿和花凝玉听着,脸色渐渐变得煞白。花凝玉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往白景鸿身边靠了靠,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这也太可怕了,墨泯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一面。”
白景鸿眉头紧锁,脸上满是震惊与担忧,他来回踱步,喃喃自语:“本以为墨泯只是个有些武艺的公子哥,没想到她的实力如此深不可测,手段还这般狠辣。言儿跟着她,真的能安然无恙吗?”二人陷入沉思,思索着应对之策,力求为女儿撑起一片安稳的天地 。
花凝玉满脸惊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景鸿,墨泯这般狠辣,言儿跟着她,往后会不会有危险啊?”白景鸿眉头紧锁,背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沉声道:“墨泯实力深不可测,虽说这次是护了诗言周全,但她这手段,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他猛地停下脚步,看向花凝玉:“不过,她对言儿的心意倒是真切,一路护她左右。只是这行事风格,得再好好观察。”花凝玉无奈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忧虑:“只希望诗言能平平安安的。”
白景鸿定了定神,再次看向丫鬟和侍卫,神色冷峻:“你们仔细想想,这一路除了集市上的冲突,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事瞒着我们?若有隐瞒,定不轻饶。”
侍卫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之前回话的年长侍卫站出来,犹豫着开口:“大人,说起来,有件事挺奇怪的。在天华城客栈那晚,还有一群人闹事,可第二天早上我们出门,却发现外面相安无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之后一路上都太平得很,本来还担心会有危险,结果一路顺利回到紫彦城。小的当时就觉得纳闷,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后来小的偷偷去打听,听客栈的伙计说,那晚听到了打斗声,但很快就没了动静,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那些闹事的人都不见了,地上连血迹都没有。”
花凝玉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怎么回事?难道是墨泯暗中做了什么?”白景鸿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墨泯的能耐比我们想得还要大,她能悄无声息地解决隐患,不让你们察觉,这份手段和心思,着实不简单。”
他目光如炬,再次扫视众人:“你们再好好回忆回忆,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异常,都别放过。”众人低头沉思,努力回忆着旅途中的点点滴滴,却一时再想不起其他特别的事情 。
白景鸿见众人实在回忆不出更多,挥了挥手,示意丫鬟和侍卫退下休息。厅中只剩下他和花凝玉,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花凝玉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渐渐西斜的日光,忧心忡忡地开口:“景鸿,墨泯这孩子,心思如此深沉,手段又这般厉害,言儿与她在一起,真的能幸福吗?我总担心,她身上藏着太多我们不了解的秘密。她的行事风格如此狠辣,万一以后和诗言产生分歧,诗言会不会受到伤害?”
白景鸿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只是盯着那袅袅升腾的热气,没有喝的意思。“玉儿,不可否认,墨泯实力强大,能在暗中护诗言周全,这是好事。但她行事风格太过狠辣,背后的势力和目的我们都不清楚。”他轻抿一口茶,眉头依然紧皱,“就说这一路上的危险,看似都被她化解了,可这些麻烦因何而来?是冲着她,还是因为言儿?如果是冲着她,那她究竟惹上了什么人?这些人会不会对言儿不利?”
花凝玉转过身,脸上满是愁容:“若真是冲着言儿,我们相国府难道还护不住她?可墨泯这般强势介入,以后若再有冲突,诗言夹在中间,该如何是好?言儿心地善良,她肯定不希望看到墨泯为了她与人争斗,可墨泯的性格又如此强硬,这矛盾该怎么调和?”
白景鸿微微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墨泯的实力和背景,恐怕远超我们的想象。她能轻易解决那些对言儿不利的人,背后的势力肯定不弱。或许我们得找个机会,与墨泯好好谈谈,探探他的口风。这次谈话,不仅要了解她对言儿的心意,还要弄清楚她背后的势力,以及她的未来打算。”
“谈?怎么谈?她连这些事都瞒着诗言,能对我们说实话吗?”花凝玉焦急地说道,“万一她敷衍我们,或者故意隐瞒关键信息,我们又该怎么办?”
“不管能不能问出实情,这谈话总归是要有的。我们得让她知道,言儿是我们的心头宝,她若真心对待言儿,往后行事就得有所收敛,至少不能让言儿身处险境。”白景鸿目光坚定,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会以长辈的身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明白言儿的重要性。如果她真的在乎言儿,就应该尊重我们的担忧,做出改变。”
花凝玉轻轻叹了口气:“只希望言儿别受委屈,她从小被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我实在不忍心看她陷入危险和困境。要是她知道我们对墨泯有疑虑,心里肯定会很难过。”
“放心吧,玉儿,有我在,诗言不会有事的。”白景鸿走到花凝玉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可两人心中的担忧,却如窗外渐渐暗沉的天色,愈发浓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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