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在她怀里倔强地摇头,脑袋蹭着他胸口,嘟囔道:“不好不好,我就要你陪着。那些事不能明天再做吗?”她微微仰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满是不舍与依赖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又突然消失,我想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
墨泯轻轻扳过她的肩膀,与她对视,目光里满是温柔与坚定:“诗言,我明白你的心思,可这次情况特殊。飞云城的危机刻不容缓,我们越早准备充分,就越能顺利解决。等这事一了,我天天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白诗言咬着下唇,沉思片刻,终是带着一丝委屈说:“那你答应我,一定要快去快回,不过晚上你得是要陪我,要是不来,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听到“不理你了”这几个字,墨泯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了神。她双手紧紧握住白诗言的手,急切地说道:“诗言,别不理我,不然我做什么都没心思。”看着白诗言依旧有些失落的模样,她又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忙完就飞奔到你身边,你要是睡不着,就先数羊,等我回来给你讲你最爱听的故事。”
白诗言瞧着墨泯紧张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却故意板着脸说:“那你可千万别忘了,要是骗我,我真的会生气很久。”墨泯连忙点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墨泯满脸忧虑地开口:“诗言,还有件棘手的事,伯父伯母那边你可怎么交代?”
白诗言眨了眨眼睛,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自信满满地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就别操心啦。”
墨泯满脸疑惑,眉头微微皱起,拉着她的手问道:“你能有什么办法?伯父伯母那么疼爱你,又怎会轻易让你跟着我去涉险。你可别是像上次那样留张字条就偷偷溜走。”
白诗言嘴角上扬,凑到墨泯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我就说我要去城外的庵堂为家人祈福,短则三五日,长不过半月,他们向来支持我礼佛祈福,不会起疑的。等咱们到了飞云城,我再写信回来,说临时改变主意,想跟着你历练一番,他们就算生气,也鞭长莫及啦。”
墨泯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的发丝:“诗言,你这鬼灵精,就会耍些小聪明。可万一他们派人去庵堂查看,发现你不在,咱们的计划不就败露了?”
白诗言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哎呀,我都想好了。我提前找香儿帮忙,让她扮成我的样子去庵堂。香儿和我身形相近,再稍加打扮,短时间内肯定不会被发现。”
墨泯还是有些担忧,神色凝重地看着她:“这终究是欺瞒长辈,万一被识破,伯父伯母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
白诗言双手环住墨泯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眼神坚定:“你放心,有什么后果我都担着。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等回来跟他们撒撒娇,就原谅我们了。”
墨泯看着她倔强又期待的模样,心中一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罢了罢了,就依你的主意。不过到了飞云城,你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哦。”
随后两人朝着相国府走去。一路有说有笑的,快到相国府时,墨泯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白诗言的手,看着白诗言走进相国府。她才飞奔回到轩墨庄,处理交代好一切事宜。
晚膳时分,白诗言故作镇定地坐在饭桌前,看着满桌平日爱吃的菜肴,却有些食不知味。她悄悄抬眼,看了看正端起茶杯轻抿的白景鸿,又瞧了瞧正在布菜的母亲,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了口:“爹,娘,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
白景鸿放下茶杯,抬眸看向她,神色温和,眼中满是疼爱:“什么事,言儿你说。”
白诗言放下筷子,坐直身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我想去城外的慈恩庵祈福,为咱们一家人求个平安,也为爹在朝中诸事顺遂祈愿。我打算去个三五天,最多半月就回来。”
白景鸿微微点头,神色关切:“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只是庵堂路途不近,你从未独自出过远门,为父有些放心不下。”
白诗言连忙蹭到白景鸿身边,双手拉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爹,您不用担心,我会带几个得力的丫鬟和护卫。而且我和墨泯说好了,她正巧要去庵堂附近办事,会在路上照应我,保证我平平安安的。”
花凝玉也面露担忧,放下筷子,眼神满是关切与不安:“言儿,听你爹的话,娘是怕你路上吃苦。你从小娇生惯养,这一路舟车劳顿,要是累着了可怎么好。”说着,花凝玉轻轻摸了摸白诗言的头发。
白诗言晃着母亲的手臂,急切说道:“娘,我都这么大了,也该学着独立些。这一路有墨泯帮忙,还有护卫们跟着,不会有事的。而且去庵堂礼佛也是好事,说不定佛祖庇佑,咱们一家都能顺顺利利的。”
花凝玉无奈地叹口气:“话是这么说,可娘还是担心。”白诗言不依不饶,转到白景鸿另一侧,蹲下身,仰着脑袋,眼睛湿漉漉的,满是祈求:“爹,我真的很想去,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您就答应我吧,我保证每天都给家里写信报平安,一回来就先来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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