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落,她又一次吻了上去,这次吻得更加用力,唇瓣急切地贴合,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融。她的吻如雨点般,一下又一下,毫无规律地落在墨泯的唇上,似乎想把所有的爱意与担忧都倾注其中。
“明天起就都不能随时亲你了,我得多亲几下。”她嘟囔着,双手紧紧抓着墨泯的衣领,像是抓着最后的依靠。她的吻越来越密,落点带着几分慌乱,从唇角到嘴角,又从嘴角到下唇,片刻不停。
白诗言仰起头,双唇再度覆上墨泯的,舌尖轻触,带着丝丝甜意与无尽的依赖 。分开片刻,她又贴上去,仿佛陷入了一场永不停歇的眷恋,一吻接着一吻,不愿停下,似要用这些吻填满即将分离的时光。
墨泯心疼不已,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拉开两人的距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别这样,再亲下去,我都舍不得走了。”白诗言眼眶泛红,满是水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委屈道:“那你别走好不好?”
墨泯无奈地叹了口气,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柔声道:“小傻瓜,我也不想离开你,可珍宝宴关系重大,我必须去。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一结束就回到你身边。”白诗言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要好久才回来。”
墨泯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轻轻晃着,像哄小孩子一般:“这次不一样,我保证。等这次结束后,然后带你去栖月幽庄住几天,就当好好放松放松,好不好?”白诗言在她怀里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又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双手轻轻抚上墨泯的脸,指尖细细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
白诗言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带着眷恋与不舍,嘴里还喃喃着:“我会一直等你,你一定要快点回来。”说着,又重重地吻了上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两人紧贴的嘴角,带着一丝咸意。
夜渐深,困意慢慢袭来,白诗言的眼皮越来越沉,却仍强撑着不肯睡去,生怕一闭眼,墨泯就会离开。墨泯察觉到她的疲惫,轻声哄道:“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睡醒,我还在。”
白诗言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嘟囔着:“你可不许骗我,说好了要早点回来,要带着礼物回来……”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墨泯看着怀中熟睡的白诗言,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声呢喃:“等我回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见证着这份深沉而甜蜜的爱意 。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棂,悄然洒落在床榻上。白诗言悠悠转醒,入目便是墨泯熟悉又英气十足的面庞,下意识往她怀里钻了钻,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暖与安宁。
忽然,她猛地想起墨泯今天就要前往栖月幽庄,顿时睡意全无,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脖颈,“你真的一定要走吗?”白诗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又夹杂着浓浓的不舍,“再陪陪我好不好,就一会儿。”
墨泯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也不想走,可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白诗言不说话,眼中满是倔强。她双手微微颤抖着捧起墨泯的脸,身子前倾,近乎是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吻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喷洒在墨泯的脸上,带着化不开的眷恋与不舍。
她的双手从墨泯的脸庞滑至她的后背,手指用力地揪着她的衣衫,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她离开。一吻接着一吻,中间几乎没有停歇,似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些天的思念与爱意,以及即将分离的恐惧,统统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墨泯。
墨泯被她这炽热的爱意冲击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能本能地回应着她,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可时间不等人,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感,墨泯艰难地将白诗言轻轻推开,满眼都是疼惜与宠溺。
白诗言的嘴唇红肿,眼中蓄满泪水,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墨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墨泯抬手轻轻擦拭白诗言眼角将落未落的泪,声音微微发颤,宠溺又无奈:“诗言,我必须得走了,我保证,一结束就过来。”
白诗言咬着下唇,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她再次扑进墨泯怀里,双手死死箍住他,带着哭腔哀求:“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每一声抽噎都像重锤敲在墨泯心上。
墨泯心疼得厉害,却只能狠下心,轻轻掰开她的手,站起身来。白诗言见状,不顾一切地再次踮起脚,双手紧紧攀着她的肩膀,对着她的唇疯狂地吻上去,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吻杂乱而急切,吻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眼泪混着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
墨泯用力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拉开两人的距离,声音里满是挣扎,却又带着无尽宠溺:“诗言,听话。再这样,我真...。”白诗言却不管不顾,趁她说话时,又一次吻住她的唇,舌尖带着咸涩的泪水探入,试图用这最后的吻留住她。墨泯的手微微松开,可理智又让她重新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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