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记坤站在山崖边,望着他们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眉头紧锁,心中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够平安归来,更希望能找到南霁风的踪迹。
山林中,依旧寂静得可怕,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更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阿弗紧紧握着手中的绳索,眼睛紧紧盯着下方的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
随着他们不断下降,周围的环境变得越发险峻。陡峭的石壁上,布满了尖锐的石块和荆棘,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划伤。阿弗全神贯注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危险。
终于,他们到达了山崖底部。这里一片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周围是茂密的灌木丛和倒下的树木,视线十分受阻。
“大家分散开来,仔细搜寻,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阿弗低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侍卫们纷纷点头,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阿弗则朝着一片较为开阔的区域走去,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停歇,不断地扫视着周围。
在东宫里等了好几日的刘子惜知道南记坤为了找睿王偷偷找借口出去了。但这已经好几日了,始终没有一个音信,不免得有些担心。
她在寝殿中来回踱步,秀眉紧蹙,眼神中满是忧虑。平日里的端庄娴静此刻早已被担忧所取代,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捏得变了形。
终于,她下定决心,叫上蓝绤,“蓝绤,随本宫去睿王府看看。”蓝绤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应道:“是,娘娘。”
二人简单收拾一番后,便乘上马车朝着睿王府而去。一路上,刘子惜掀开车帘,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心中愈发不安。街边的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可她却无心欣赏,只盼着能快些到睿王府,打听点消息。
到了睿王府门口,刘子惜刚下车,便看到王府的管家匆匆迎了出来。管家见到刘子惜,赶忙行礼,“见过太子妃娘娘。”
刘子惜盈盈福身还礼,开口说道:“管家不必多礼。本宫此次前来,是特意来找阿沐的。许久未曾与她相聚,心中甚是想念。”
管家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知道睿王坠崖一事,虽说知晓的人不多,但太子妃突然前来找郡主,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他抬眼偷偷打量了一下刘子惜,只见她神色焦急,眼中满是关切。
“回太子妃娘娘的话,郡主她……”管家欲言又止,心中思索着该如何作答。说郡主刺客不在王府里,怕走漏风声引起不必要的麻,又怕太子妃起疑。
刘子惜见管家这般模样,心中不禁一紧,语气略带急切地问道:“管家,可是阿沐她出了何事?你但说无妨。”
管家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郡主她现在不方便见客,还请太子妃娘娘改日再来。”
刘子惜想,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阿沐还没有回来。她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汹涌,脸色变得愈发苍白。此时,她更加觉得阿沐也出事了,否则以阿沐的性子,断不会不见自己。
她的心中虽已猜到几分,但也不好再多追问,强忍着满心的担忧,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既如此,那本宫改日再来拜访。”言罢,她转身登上马车,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安。
马车缓缓驶离,刘子惜坐在车内,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思绪却早已飘远,心中默默祈祷着秋沐能够平安无事。
而在南霁风养伤的地方,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房间里。阿禾端着热气腾腾的早膳走进房间。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着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南霁风,眼神中满是心疼。
“王爷,该用早膳了。”阿禾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房间里,阿禾端着热气腾腾的早膳走进房间。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着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南霁风,眼神中满是心疼。
然而,南霁风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眉头紧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大声呵斥道:“进门难道不知道敲门吗!”
阿禾被这突如其来的凶声吓得身子一颤,手中的托盘也跟着晃了晃。她眼眶瞬间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委屈。她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王爷,是阿禾的错,阿禾下次会注意的。”
就在这时,秋沐正好走进房间。她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我就知道会出幺蛾子”的表情。
看到阿禾委屈的模样,秋沐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她大步走到南霁风床边,毫不客气地怼道:“哟,住人家的地盘,主人家好心伺候你,你还事多的很!阿禾一片好心给你送早膳,你倒好,还凶她。”
南霁风被秋沐怼得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看到秋沐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他别过头去,冷哼一声,说道:“本王不过是让她进门敲门,这要求过分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