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能灵活地屈伸自如。
月如感到又惊又喜,眼中不禁泛起泪光。
吴仁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
“无碍,想是师父的药终于起效了。今晨醒来,便觉得双手不似前日那般僵硬,便试着活动一番,没想到竟已恢复了大半。“
月如闻言,眼中满是欣喜。
“这真是天大的好事!我就知道陆老先生的药定有奇效!“
吴仁安嘴角一笑,岔开话题道。
“我见你睡得正熟,便起来做了些吃食。你昨日劳累,想必饿了。“
说罢,他亲自取碗盛粥,端到桌上。
月如看着这一桌丰盛的早点。
又看看吴仁安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男子,杀人时冷峻如霜。
今日却为她忙前忙后,做这些琐碎家常之事。
“吴大夫…“月如轻声唤道,声音中满是感动。
吴仁安回过头,见月如眼中含泪,不由疑惑道:“怎么了?可是不合你口味?“
月如摇摇头,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吴仁安,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这些…“
吴仁安微微一愣,随即伸手环住月如的纤腰。
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傻丫头,我做这些算什么?你为我付出的,何止于此?“
二人相拥良久,直到锅中的粥险些溢出。
吴仁安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月如,去照看灶台。
月如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满是柔情。
待一切准备妥当,二人对坐而食。
吴仁安为月如盛了一碗粥,又夹了些豆沙饼放在她碗边。
“尝尝看,可合口味?“吴仁安轻声问道。
月如小口啜着热粥,又尝了尝豆沙饼,甜而不腻,香气四溢。
她抬头看向吴仁安,眼中满是赞叹。
似眼中有星星在闪。
“吴大夫当真是无所不能,这饼做得比酒楼的还要好吃。“
吴仁安笑道:“哪有这般夸张,不过是随手做的家常小点,上不得台面。“
月如却认真地道:“在我看来,吴大夫做的,便是最好的。“
这一句朴实的话语,让吴仁安心中一热。
他看着月如专注的神情,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二人慢慢吃着,虽无过多言语,却也心意相通。
偶尔四目相对,便会心一笑,那般默契,恍如多年夫妻。
“吴大夫,今日要开诊吗?”月如一边吃着糖蒸酥酪,一边问道。
吴仁安摇摇头。
“不开了。虽然手好了些,但还不适合诊脉。况且…”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我想多陪陪你。”
月如闻言,脸上泛起红晕。
低下头继续吃那豆沙饼,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露出甜蜜的笑容。
“月如,吃完饭,想出去走走吗?”
吴仁安轻声问道。
月如抬头,有些惊讶:“出去?可你的手…”
“无妨。”吴仁安举起双手,活动了一下手指,“已经好多了。况且,我有点事想做。”
月如好奇地看着他:“什么事?”
吴仁安神秘地笑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用完早餐,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
就一同出了门。
阳泽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派繁华景象。
吴仁安带着月如,穿过几条街巷。
来到了城西的一家胭脂铺。
那是阳泽城最有名的胭脂铺“锦绣坊”,出售的胭脂水粉都是上好的品质,深受阳泽城贵妇小姐们的喜爱。
“吴大夫,我们来这做什么?”
月如好奇地问道。
吴仁安轻轻一笑,没有回答。
牵着月如的手走进了铺子。
“掌柜的,我要看看你们最好的胭脂。”
吴仁安出声道。
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看起来精明能干。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吴仁安和月如,然后笑眯眯地说。
“这位相公好眼光,我们锦绣坊的胭脂可是阳泽城一绝。您是要送给这位姑娘吧?”
吴仁安点点头,月如则是满脸羞红,轻轻拉了拉吴仁安的衣袖,小声道:“不必了…”
“我家姑娘不擦脂粉也很美,但我还是想买些给她。”
吴仁安温柔地看着月如,声音里满是宠溺。
掌柜闻言,眼睛一亮,连忙从柜台下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来,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各色胭脂。
“这位相公,您看,这是我们锦绣坊的'杏花雨'胭脂,用的是上好的杏花提炼而成,擦在脸上,如同杏花带雨,娇艳动人。”
掌柜热情地介绍道。
月如看着那精致的胭脂,心中既羞涩又感动。
她从未想过,吴仁安会为她买胭脂。
“我们还有这个'朝霞红',是用南疆的红花和珍珠粉调制而成,涂抹在唇上,如同朝霞初照,格外鲜艳。”
掌柜继续介绍道。
吴仁安认真地听着,然后指着一盒粉色的胭脂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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