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禀报香主!”
几名黑衣人转身离去,吴仁安躲在不远处的阴影中,冷笑一声。
“今夜,合该他们背上这血债。”
夜深人静,月色如水。
吴仁安背负着装有打手的麻袋,轻功飞掠。
向着城南的那处院落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城北的聚宝坊外,几名无生教的黑衣人正将捆绑结实的恶徒扔入大堂之中。
“香主有令,将这些恶徒献祭于夜叉,以成大业。”
为首的黑衣人冷声道。
聚宝坊内阴气森森,似有无数冤魂在低声哀嚎。
那些被扔入大堂的恶徒,有的已经清醒,惊恐地看着四周诡异的环境。
有的则仍在昏迷之中。
“三日之后,夜叉降临,这些恶徒的血肉,将成为夜叉的养料。”
一名黑衣人阴森地笑道,“到时候,整个阳泽城都将陷入恐惧之中。”
“香主之计,当真妙绝!”
另一名黑衣人附和道,“借夜叉之力,扰乱阳泽城,我无生教便可趁机壮大势力,最终一统江湖!”
几名黑衣人离开后,聚宝坊内的阴气更加浓郁,渐渐向着周围的民宅蔓延。
整条街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路过的行人无不加快脚步,不知为何今夜这街似是格外冷。
城南,吴仁安的秘密院落。
吴仁安将抓来的打手一一扔入地窖,冷眼看着他们在昏迷中挣扎。
“尔等作恶多端,今日便是报应。”
吴仁安冷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他提中那几人的穴道,强行将其痛醒。
吴仁安取出小刀,蘸取药液,在那笼中打手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他转向那些新掳来的打手,冷笑道:“尔等皆为恶徒,今日我要你们亲眼见识,恶有恶报的下场。”
随后,他运转《夜叉噬魂功》,一股阴寒之气涌入打手体内,直攻骨髓。
“啊——”
打手无声地嘶吼着,全身剧烈抽搐。
骨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如同被无形之力碾碎重组。
吴仁安双目微闭,感受着体内“罪值”的增长,心中愉悦无比。
只见那打手的骨头竟慢慢从皮肉中析出,一根根白骨透出皮肉,触目惊心。
“好,好!”
吴仁安狂喜,抓住那根白骨,轻轻一拔,便将其抽出。
那骨刺入手,坚韧锋利,竟比上好的钢刀还要锐利。
吴仁安试着挥舞,只听“嗤”的一声,空气被割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此骨可为利器,《夜叉噬魂功》果然神妙。”
吴仁安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地窖中,那名被抽骨打手已经奄奄一息。
浑身骨头几乎被尽数抽出,形如烂泥,蜷缩在铁笼一角,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吴仁安走到铁笼前,冷笑一声:“看来你的价值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转向那些新抓来的打手,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尔等若想活命,便吃了他。”
吴仁安用白骨刀逼迫那些打手,命他们分食笼中那已无人形的同伴。
几名打手闻言,面露惊恐之色。
“这…这如何使得?我等虽为帮派中人,却也不食人肉啊!”
“哼,尔等平日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今日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吴仁安冷笑道,“若不从命,便与他同样下场!”
几名打手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和犹豫。
“我数到三,若还不动手,便全都死在这里!”吴仁安声音冰冷,“一!”
几名打手颤抖着,却仍不敢动手。
“二!”
一名打手终于忍不住,爬向铁笼,伸手抓住那奄奄一息的同伴。
“三!”
“食之!”吴仁安复冷喝一声,白骨刀寒光一闪,一名打手的耳朵应声而落。
在吴仁安冰冷的注视下。
几名打手终于屈服于恐惧,开始了那令人作呕的行为。
那些人也是被逼无奈,竟真的开始撕咬笼中那半死不活的人。
吴仁安冷眼旁观,心中的罪值不断增长。
“罪:拾”
“罪:拾贰”
“罪:拾肆”
随着罪值的增长,吴仁安感到体内的《夜叉噬魂功》运转得越发顺畅。
周天运转似又流畅了些。
那股阴冷的力量在经脉中肆意流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待那几名打手完成了那令人发指的行为,吴仁安冷笑一声:“很好,你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手法迅捷,挑断了几名打手的脚筋。
又强行灌下哑药,使他们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最后,他用麻绳将他们一一捆绑,扔入地窖的角落。
“罪:拾陆”
“罪:拾捌”
“罪:贰拾”
随着最后一名打手被炮制完成,吴仁安感到体内的罪值似乎已经积累够了。
他盘膝坐在院中,开始运转《夜叉噬魂功》。
脑海中沟动那如脏器般猩红的血字,血字如活物般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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