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不再多言,手中大斧一横,体内《百煞功》运转。
一股阴寒之气自丹田涌出,沿奇经八脉流转,最终汇聚于双臂。
“家主有令,黑风寨的人,杀无赦!”
话音刚落,铁牛等五人已如猛虎下山,朝那群匪徒扑去。
“杀!”教众们也随之冲出,如同一群饿狼般扑向敌人。
顾应洲大惊失色:“你…你们敢!”
铁牛不语,大斧带着呼啸风声,朝一名黑风寨匪徒当头劈下。
那匪徒仓促举刀格挡,却见大斧上泛起一层黑气,直接将刀斩断。
连人带刀一起劈成两半。
鲜血如泉涌出,溅在地上,染红了一片落叶。
“啊!”其余匪徒见状,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赵无常身形如鬼魅,手中铁链如灵蛇般缠向另一名匪徒的脖颈。
“咔嚓”一声,那匪徒的头颅被拧下。
鲜血喷涌而出。
其余三人也各展所长,或使刀,或使棍,或使拳,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黑风寨的匪徒虽然凶悍,但面对这五人诡异的武功和阴寒的内气,很快便落入下风。
顾应洲见势不妙,急忙后退,躲在护卫身后:“快!快保护我跑!”
护卫们虽然也是习武之人,但见此情景,也是心惊胆战。
他们勉强围成一个圈,将顾应洲护在中央。
铁牛等人杀红了眼,很快便将那些黑风寨匪徒尽数斩杀。
鲜血染红了庄前的土地,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现在,轮到你们了。”
铁牛冷笑道,带着余下的教众,朝顾应洲等人逼近。
护卫们面面相觑。
最终一名为首的护卫上前一步,拱手道:“各位好汉,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并无冒犯之意。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铁牛冷哼一声。
“家主有令,杀匪徒,留顾应洲。至于你们…”
他目光扫过那些护卫,“识相的,滚;不识相的,死。”
护卫们闻言,如蒙大赦,连忙丢下顾应洲,转身就逃。
“你们…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顾应洲气得脸色铁青,但见铁牛等人逼近,又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德安府顾氏商行的掌柜,你们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顾家定不会放过你们!”
铁牛不语,上前一步。
一把抓住顾应洲的衣领,将其提起:“家主要见你。”
顾应洲双脚离地,挣扎不已。
“放…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啪!”铁牛一巴掌扇在顾应洲脸上。
将其打得眼冒金星,“废话少说,跟我走!”
鼠窟之中,吴仁安静静地听着石磨上血水滴落的声音。
“家主,人带来了。”
一名教众恭敬地说道。
吴仁安转过身,目光落在满脸惊恐的顾应洲身上。
“顾掌柜,别来无恙啊。”
顾应洲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吴、吴庄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吴仁安缓步走到石磨旁,轻抚磨盘。
“顾掌柜,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顾应洲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目光在血红色的石磨上游移:“这、这是…石磨?”
“不错,这确实是石磨。”
吴仁安语气平静,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
“不过,这石磨有些特别。它不磨粮食,只磨人。”
顾应洲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一股骚臭味从他裤裆传来,显然已经吓得失禁。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吴庄主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庄主,求庄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人一命啊!”
吴仁安冷笑一声。
“顾掌柜,你这做生意的手段,我倒是很欣赏。借钱给人,然后带着打手来讨债,加倍利息,甚至据为己有。”
他顿了顿,“只可惜,你找错了人。”
顾应洲浑身颤抖,额头抵地。
“小人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庄主饶命!”
“顾掌柜,你知道这石磨是怎么用的吗?”
顾应洲摇头,眼中满是恐惧。
吴仁安淡淡道,“将活人放进去,慢慢磨,磨出血来,用于炼丹。”
顾应洲闻言,面如土色,浑身颤抖。
“你…你不能这样!我可是顾氏商行的掌柜,你若敢动我,我顾家定不会放过你!”
“顾家?在我眼中,不过是蝼蚁罢了。”
他挥了挥手,铁牛上前。
一把抓住顾应洲的衣领,提将起来,直朝石磨拖去。
“不!不要!”
顾应洲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吴仁安抬手示意铁牛停下。
“顾掌柜,你觉得你错在哪里?”
顾应洲跪地求饶。
“我错在贪心,错在欺骗大人,错在带人来讨债…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发誓,再也不干这种缺德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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