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霆活动了一下手腕,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便撸起袖子,作势要冲向许泽。
许泽见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却还不死心地威胁道:“凌初染你敢?信不信我继续给令颐下药?”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绝望,却仍试图用狠话来给自己壮胆。
凌初染闻言,不禁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你真当我这个药王谷谷主是被吓大的?”她微微仰头,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那气场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仿佛在向许泽宣告,他的威胁在自己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从愤怒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看向凌初染,关切地问道:“药什么时候喝?朕得提前做好准备,哄令颐喝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凌初染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片刻后说道:“饭后喝。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我熬好了送过去,你再哄她喝下。这药的味道实在不好闻,你可得多费些心思。”
萧夙朝微微点头,神色认真:“嗯,我知道了。只要能让令颐快点好起来,费多少心思都值得。”
沈赫霆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好奇,开口问道:“令颐最怕苦了,萧夙朝你都怎么哄令颐喝下的?我也想知道,万一以后能帮上忙。”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虽然与萧夙朝在感情上是竞争对手,但此刻,他们都心系康令颐的安危。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忆起哄康令颐喝药的场景:“就像哄小孩那样,又是讲故事又是许诺小礼物的。有时候还得连哄带骗,不过只要她能乖乖喝药,做什么都行。”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仿佛那些哄药的时光也是珍贵的回忆。
说完,萧夙朝转头看向沈赫霆,眼中重新燃起熊熊怒火,那火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沈赫霆,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急切催促道:“你愣着干嘛,赶紧动手!人家凌谷主都把监控关了,此时不教训这混蛋,更待何时?他对令颐做的那些坏事,桩桩件件,罄竹难书,必须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萧夙朝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他内心深处的滔天恨意,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这略显空旷的医院走廊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仿佛化作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扼住许泽的咽喉,向他宣告着,他的恶行绝不会被轻易放过。
沈赫霆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同样汹涌的愤怒,微微点头,目光转向凌初染,冷静问道:“凌谷主,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令人猝不及防。我想问问,药王谷可有能让人在清醒意识下说真话的药?咱们得让这小子把背后的阴谋都交代清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努力保持着一丝理智,深知要彻底解决问题,光靠武力还不够。
凌初染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与傲然,简洁有力地回应道:“有。这等药物,药王谷自然是有的。”她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底气,身为药王谷谷主,对各类奇药的掌控和运用,便是她的底气所在。
萧夙朝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毫不犹豫地说道:“好,先把那药给许泽灌下去,让他尝尝苦头,再打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嘴硬!朕得先去看看令颐,她现在的状况才是最重要的。”说着,他转身便要朝着特护病房的方向走去,脚步急切而沉重,每一步都透露着他对康令颐的担忧与牵挂。
沈赫霆再次点头,沉稳应道:“嗯,你去吧,这里交给我。我倒要看看,等他喝了那药,还能耍什么花样。”说罢,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这略显压抑的空间里格外突兀。此刻,他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仿佛一头即将捕猎的猛兽,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紧紧盯着地上犹如丧家之犬般的许泽,心中已然准备对他展开一场凌厉且严厉的审讯。
就在沈赫霆摩拳擦掌之际,顾修寒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焦虑:“先别打,沈赫霆,我问你,舒儿有跟许泽独处过吗?”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额头上刻满了担忧的纹路,眼神中满是对叶望舒的关切。
萧夙朝闻言,心中猛地一紧,刚要迈出去的脚步瞬间顿住,转过身来,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安,忙问道:“舒儿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透露出他对叶望舒状况的极度担忧。
顾修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舒儿醒了,醒了就哭,说许泽拿锁链把她绑到沈赫霆那边的。”说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舒儿脖子上一道勒痕,大概人的三个手指那么粗,触目惊心。”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分量,砸在众人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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