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群聊里的消息还在不断刷新,尖锐的提示音打破了两人世界的宁静。凌初染率先发言:“我给令颐、舒儿检查完差不多十二点,吃完火锅我回到家倒头就睡,谁都别打扰我。”她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疲惫,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休息的极度渴望,仿佛能看到她满脸倦容、黑眼圈浓重的模样。
顾修寒立刻回应:“那肯定的,昨天晚上有劳了,凌谷主。”言语间满是感激与尊重,他深知凌初染为大家付出的辛苦。
凌初染简单地回复:“职业之内。”虽话语简短,却尽显她的专业与敬业,那简洁的回复背后,是她多年来坚守岗位的职业操守。
谢砚之却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凌初染有起床气,大的吓人,别惹她。”仿佛在故意挑起话题,那语气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故意捣乱。
顾修寒调侃道:“你怎么这么清楚?朝哥估计又跟他家女帝调情去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打趣,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萧夙朝和康令颐甜蜜相处的画面。
谢砚之开始大倒苦水:“还说呢,她大学天天让我拿快递拿外卖,结果每次拿完我都到她宿舍楼下给她打电话,她每次都骂我。”那委屈的模样仿佛隔着屏幕都能看到,他似乎还沉浸在大学时被凌初染骂的“悲惨”回忆中。
时锦竹一看到谢砚之还在强词夺理,顿时火冒三丈,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好容易大学的课不是那么紧,我们多睡会儿怎么着你了?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呢!”那字里行间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此刻的他们,就像两只对峙的斗鸡,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在这场口舌之争中退让半步。时锦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些被谢砚之电话吵醒的恼人清晨,越发觉得窝火。
谢砚之却像个倔强的孩子,仍不死心,又发了条消息:“你们前一天到底干嘛了?非得睡那么久?”他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服气,心里想着不过是问问而已,怎么就惹得大家这么大火气。
这时,一直关注着群消息的萧夙朝终于忍不住发声了。他原本就因为和康令颐的甜蜜时光被群里的吵闹打断而有些不爽,此刻看到谢砚之还在没完没了,更是烦躁不已。他紧紧皱着眉头,那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显示出他此刻的极度烦躁。心爱的人被谢砚之给凌初染打电话的事儿吵醒,随后还被康令颐迁怒骂了一顿,他心里满是不悦,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只见他快速打字:“闭嘴,吵死了。朕还没说你给凌初染打电话,把令颐吵醒了,随后骂朕一顿,定位置去。”那简短有力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明显的不耐烦。
谢砚之看到萧夙朝的消息,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深知萧夙朝的脾气,生怕再惹这位大佬生气,赶忙回复:“订完了。”发完消息后,他长舒一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萧夙朝看到回复,余怒未消,接着命令:“那就闭嘴,这个群安静点。”他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希望这场闹剧赶紧结束,好继续和康令颐享受二人世界。
谢砚之心中满是无语,他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不就问了几句嘛,至于这么大反应。”可他又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在心里吐槽,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顾修寒则在一旁偷笑,他早就料到谢砚之会碰一鼻子灰,幸灾乐祸地发了条消息:“上赶着找喷。”想到谢砚之吃瘪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闹剧。
康令颐看着群里的消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发了一句:“帅的。”她脑海中浮现出萧夙朝霸气发言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砚之看到康令颐的消息,顿时懵了,立刻回道:“康令颐,你对帅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完全不理解康令颐眼中的“帅”从何而来。
凌初染原本就因为大夜班的疲惫和接连不断的工作而积攒了一肚子火,此刻看到谢砚之还在群里不消停,终于爆发了。她按下语音键,声音中带着冲天的怒火,语速极快地吼道:“谢砚之,豆腐都有脑就你没有,闭嘴不懂吗?特么的,不知道我刚上完一整个大夜班?我真特么服了,昨天下午六点上班,一点半了令颐、舒儿被送急诊,我一个小时结束两台手术。又要赶去给令颐熬药,刚睡不到一个小时你又来这儿叨叨。跟大脑完全不发育小脑发育不完全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有病,小病就治大病就死。别特么来医院。睡会儿怎么着你了?爷挖你家祖坟了?滚远点。”这一连串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与不满,将她心中多日积攒的憋屈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她气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那语气仿佛要顺着网线把谢砚之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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