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立刻追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逼问的意味:“她们?独孤徽诺、凌初染、时锦竹、叶望舒?”他的眼神愈发锐利,似乎已经预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康令颐不情愿地点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说完,她偷偷瞄了一眼萧夙朝的脸色,只见他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悦。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说:“不许去。你早上喝药了吗?”他试图转移话题,同时也真的担心她的身体,毕竟她还在养病,需要按时喝药。
康令颐心虚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没呢。”她知道自己又让萧夙朝失望了,心里有些愧疚,但一想到晚上的计划,又有些不甘心。
萧夙朝被她这一连串的行为气得笑出声,他觉得康令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瞒着他做这些事。他摸出手机,拨通顾修寒的电话,心想必须要给她一点教训。电话接通后,顾修寒略带恼怒的声音传来:“有我在你今天就别想出去,秦灼带少夫人回房间。不许她出来,早午饭我让人送过去。”看来叶望舒也在争取出去的机会,让顾修寒头疼不已。
这时,叶望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委屈和不满:“我姐姐都能去,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年轻人的冲劲和不服输。
顾修寒问道:“令颐?萧夙朝你同意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毕竟他知道萧夙朝对康令颐的保护欲极强。
萧夙朝冷冷回应:“没。”声音简短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修寒对叶望舒说:“你姐姐哪能去了?你姐夫同意了?人自己都说了没同意,你回房间待着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叶望舒愈发激动,情绪失控之下,嘴完全不设防,把她姐的计划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我姐姐昨天说的,说一会儿给我姐夫喝杯水让我姐夫睡到凌晨三点,还说要去看帅哥,结束后,我姐姐还会去喝点酒,再去做个足浴等身上没有酒味了再回去。”她的语速极快,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萧夙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和愤怒,怒吼道:“康令颐!!!”那声音震得车厢都微微一颤,康令颐的耳朵也嗡嗡作响,她从来没见过萧夙朝这么生气。
康令颐下意识反驳,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没有。”她心里明白,自己的计划被识破了,现在只能先否认,争取一点时间。
顾修寒无奈地说:“得了,管管吧。我先挂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留下康令颐和萧夙朝在车内,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萧夙朝应了一声:“嗯。”挂断电话后,他转过头,看着康令颐,似笑非笑地说:“宝贝儿,胆子不小啊,敢算计朕。”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又有几分失望。
康令颐心虚道:“她胡诌的。”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萧夙朝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朕又不是傻子,你觉得朕会信?去酒吧是吧?喝酒是吧?看帅哥是吧?还想做足浴,朕什么时候同意你去了?胡诌?叶望舒胡诌能胡诌到你身上?谁不知道她是个姐控?有顺序有时间的,不许去。”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痛着康令颐的心。
康令颐开始撒娇,双手拉住萧夙朝的手臂轻轻摇晃,声音软糯得像:“陨哥哥,我想去。”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萧夙朝却冷着脸,对着驾驶座说道:“江陌残,抄近路回御叱珑宫。”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现在只想把康令颐带回宫,好好“教训”她一顿。
江陌残听闻萧夙朝的指令,脊背瞬间挺直,神情紧绷,连忙应道:“好的陛下。”那声音短促有力,带着十足的敬畏。说罢,他双手如疾风般迅速转动方向盘,目光如炬,在复杂的路况中精准地选择出最近的路线,脚下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裹挟着呼呼风声,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地飞驰。
江陌残心里门儿清,陛下此刻正怒火中烧,任何一点细微的差池都可能让局势变得更糟。他全神贯注,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稳稳地把控着方向盘,在大街小巷中左冲右突,凭借着高超的驾驶技术和对道路的熟悉,不断超越前方车辆。
车内,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让人喘不过气。康令颐低垂着头,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指甲都快嵌入掌心,她心里懊悔万分,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偷偷抬眼,瞄了瞄身旁面色阴沉的萧夙朝,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将满心的愧疚和惶恐都藏在心底。
原本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在江陌残争分夺秒的赶路下,仅仅十五分钟便抵达了御叱珑宫。车子稳稳停下,江陌残迅速下车,快走几步拉开车门,微微弯腰,上身前倾,姿态恭敬到了极点,说道:“陛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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