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耐心地解释道:“朕不是跟你说了吗?朕去公司开会了。朕不知道要忙多久。”他的眼神中满是安抚,试图让她安心。
康令颐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你儿子什么时候生日?”此刻,她满心都是对儿子的愧疚与关心。
萧夙朝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十二月二十一。今天都十一月下旬了。你这个生母的礼物准备好了?”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她能给儿子们一个惊喜。
康令颐听闻孩子生日一事,娇俏的小嘴微微嘟起,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花瓣,带着几分嗔怪的可爱模样。她眼波流转,略带埋怨地说道:“没呢,都怪你,我都不知道。”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像是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甜意,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那模样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女孩,试图将所有责任都轻巧地推到萧夙朝身上。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浓,宠溺地笑了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雪。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恰似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好,怪朕。你两个儿子喜欢的东西可不一样……”话还未说完,一阵尖锐的狐狸惨叫划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紧接着,萧恪礼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如同鸟鸣般传入屋内。
康令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粉嫩的脸颊褪去了血色。她的眼眸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那只狐狸于她而言,是朝夕相伴的心爱之物,承载着无数珍贵的回忆。她不假思索地急忙说道:“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朕的狐狸遭殃了?”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慌张,连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
循声望去,只见萧恪礼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剃刀,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可怜的九尾银狐身上已经被划了一刀,鲜血渗出,在雪白的毛发上格外醒目。萧恪礼满脸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孩童特有的好奇光芒,兴奋地喊道:“狐狸,皇兄,是狐狸。要剃毛。帮我摁住它。”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山间的清泉,单纯得没有一丝杂质,却又因这份天真无邪,让眼前的场景显得更加让人揪心。
萧尊曜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兄长特有的懂事与担当:“别闹,这是母后的狐狸。母后宝贝的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试图阻拦弟弟的荒唐行径。
可萧恪礼却像个倔强的小兽,不依不饶:“可是我想给它剃毛。”那稚嫩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眼神中满是执着,完全不顾及眼前的状况有多糟糕。
萧夙朝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临近时,他厉声喝道:“小兔崽子,你想给谁剃毛?”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威严而有力,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为人父的震慑力,让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一瞬 。
萧恪礼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呵斥吓得浑身一颤,嘴巴大张,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响亮而委屈,如同炸雷般瞬间打破了原本温馨宁静的氛围。哭声在庭院里回荡,惊飞了枝头停歇的小鸟,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哭声震得微微颤动。
此时,康令颐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长裙飘逸灵动,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繁花。她轻移莲步,姿态优雅地朝着狐狸所在的角落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雍容与高贵。“过来,九尾银狐,朕看看,伤没伤着?”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中满是对狐狸的关切与担忧。
萧尊曜见状,连忙上前解释,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诚恳:“母后,恪礼还没开始剃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母亲相信他所言非虚。
萧夙朝一听,眉头拧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说什么呢,小兔崽子?萧恪礼拿着剃刀都追出来了,刀子都到狐狸身上了你跟朕说还没开始?”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拔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随后,他转头看向萧恪礼,目光如炬,厉声喝道:“萧恪礼,你给朕听好了,但凡这只狐狸少一根毛,你就去佛堂跪一夜听见没有?”那威严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萧恪礼被吓得瑟瑟发抖,哭喊声愈发响亮。他一边哭,一边朝着康令颐的方向扑去,嘴里叫嚷着:“母后,要抱。父皇欺负我。”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转头对康令颐说道:“你回房间,令颐。”随后,他大步走向一旁,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就走了出来。来到萧恪礼面前,他毫不犹豫地狠狠打了两下。鸡毛掸子落在萧恪礼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尊曜见状,心急如焚,连忙上前阻拦:“父皇,弟弟还小,您别打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挡在弟弟身前,眼中满是担忧与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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