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霆被顾修寒一拳打得踉跄了几步,他站稳身形后,一抹血迹从嘴角缓缓溢出,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他直视着顾修寒,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质问的意味:“你没看到令颐被萧夙朝伤成什么样吗?令颐自己一个人会大半夜的出来吗?身边只有暗卫。若不是被伤透了心,她怎会如此?”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话语中满是对康令颐的心疼与对萧夙朝的不满。
顾修寒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动摇,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回应道:“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你管不着。舒儿,你先上车。”他的声音不容置疑,同时侧头看向叶望舒,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示意她赶紧上车躲避这紧张的氛围。
车内,萧夙朝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痛苦与难以置信。康令颐刚刚那决绝的态度和伤人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你还咬朕,你就这么厌恶朕吗?康令颐你别忘了你我之间还有孩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冀,希望能唤起康令颐对孩子的感情,从而软化她的态度。
康令颐的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丝毫的动摇,她用力地挣扎着,试图挣脱萧夙朝的束缚,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那是你逼我生的,我没想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萧夙朝你若还是个男人就把我放开。倘若能回到三年前我会把他们打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无奈。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慌乱:“你说什么?你要打掉我们之间的孩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仿佛康令颐的话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彻底击碎。
康令颐毫不退缩地迎上萧夙朝的目光,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对。”她的回答简短而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
萧夙朝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康令颐的肩膀,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愤怒:“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萧恪礼萧尊曜是你我二人的孩子。他们是无辜的,你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指责,仿佛在质问康令颐的无情。
康令颐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她用力地甩开萧夙朝的手,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愤:“比起你对我做的一切,我还算不得狠心。三年前灌我两碗血毒,把我扔在剑阵不管不顾,逼我跳崖;三年后在我药方里加朱砂,你还说你爱我,不觉得你太虚伪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控诉着萧夙朝曾经的罪行,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和懊悔,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无力:“令颐,尊曜恪礼是你的儿子……”他试图再次唤起康令颐的母爱,希望她能回心转意。
康令颐却不为所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冷漠:“你放心,就算我现在怀孕了我一样会把他打了。有你这种父亲还不如不出生的好,我眼瞎跟你结婚。我改还不行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段婚姻的失望和对萧夙朝的厌恶,仿佛想要彻底摆脱这段痛苦的过往。
萧夙朝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你说的是气话对不对?令颐,你不会真的这么做的,对不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康令颐能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气话,她不会真的伤害自己的孩子。
康令颐直视着萧夙朝的眼睛,一字一顿,语气坚定而又冰冷:“真心话。”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与过去的一切彻底决裂。
萧夙朝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迷茫,他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凄凉与绝望:“真心话,难不成你回来时候原谅朕的那段时间也是真心话?”他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在质问着这残酷的命运,又像是在祈求着康令颐能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康令颐的眼神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是。”那简短的一个字,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让他的身体微微一颤。
萧夙朝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急切地想要抓住康令颐的心,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说道:“令颐,你不是也看到朕的弥补了吗?朕在得知你回来的那一刻,你知道朕有多高兴吗?那一刻,朕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朕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回到过去。”他的双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触碰康令颐,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眼神中满是渴望与无奈。
康令颐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她用力地别过头去,不想再看萧夙朝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萧夙朝,你把车门打开。”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在向萧夙朝宣告,她对他的感情已经彻底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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